凌晨西点。
疏言睡到自然醒,洗漱完后给侧屋的关公像上了香,虔诚的拜了拜。
太阳刚刚升起,外面雾蒙蒙有些潮湿,铺子里只有面皮擀动的的簌簌声。
疏言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些许泪水,包子蒸了一笼又一笼。
没一会,铺子里走进十几个码头要上工的力工,头一笼包子全都被他们吃了。
渐渐的,铺子里的人越来越多,疏言忙的脚不沾地,来来回回往返。
“您的包子,这是送的小菜,承惠,五文。”
陈皮刚走进包子铺就听到了这句话,站在门口环顾一圈发现根本就没有空出的位置。
疏言看到门口的人脚步微微一顿。
“屋里没地了,你坐这可以吗?”
疏言把自己柜台的位置让了出来,陈皮毫不客气的坐过去坐下。
“两个包子。”
“好,稍等。”
很快,疏言拿来了三个包子和一碟小菜。
“您的包子,这是送的小菜,承惠,两文。”
陈皮掏出两文钱递给疏言,毫不客气的吃掉那个多送的包子。
一转眼到了傍晚,送走最后一波人疏言关了铺子门。
他将剩下的几个包子全都吃了,一边吃一边感叹自己的手艺。
香迷糊了。
疏言拿着切肉馅的刀走上二楼,推开拉门走上小露台躺到躺椅上,平静的割开喉管闭上眼睛。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平静的像尊雕塑,仿佛是做再普通不过的一件小事。
时间一点点流逝,鲜红的血顺着他苍白脆弱的脖颈浸湿了衣服前襟。
呼吸渐渐微弱,心脏跳动缓慢,十分钟后,疏言死了。
系统空间的龙傲天轻轻叹了口气,疏言脖子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鲜血回溯。
几分钟后,疏言重新醒来。
“嗯?”
他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