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抓着疏言的那只手鲜血模糊,疏言看向他身后,虽然被雨水冲刷过却还是能看到一条长长的血痕。
这家伙不知道从哪爬过来的。
疏言连忙将衣服披在陈皮身上,手臂绕过他的腰将他半托半抱进铺子,锁紧大门。
疏言费了好大劲才把陈皮抱上二楼,这家伙浑身嗜血一定会把床弄脏,这个念头一起疏言有些唾弃自己,人命关天还管会不会把床弄脏?
将人抱到床上后疏言翻箱倒柜的找药。
找到药后将水烧上。
疏言扒下陈皮湿淋淋的衣服,衣服一脱疏言看到陈皮身上伤口遍布,小腿还折了。
在疏言拨开陈皮脸上的碎发时,这家伙像被强制开机了似的猛的睁开眼,不到两秒又昏了过去。
“看着都疼。”
疏言打热水为他擦拭身体,将药粉全都倒在伤口上。
血水换了一盆又一盆,疏言忙活的满头大汗,见陈皮的鼻梁也被打折了,疏言手动帮他掰正。
疼的陈皮从昏迷中醒来然后又昏迷。
给他裹上纱布之后,疏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缓了口气。
这一晃竟然首接睡着了。
再醒来一睁眼便看到陈皮握着自己的小辫。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如今正盯着自己,也不知道盯了多久。
开口第一句不是感谢,而是问道。
“为什么救我?”
疏言:O_O不是你爬过来敲我门的吗?
心中这么想,疏言面上云淡风轻,淡然道:“救人不需要理由。”
陈皮伤的实在太重,说话都要喘好几口气。
“我会报答你。”
末了,又有些生硬的补上句。
“多谢。”
疏言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因为他知道陈皮的为人,能从他嘴里听到“多谢”这两字是多少人几辈子都不敢想的。
“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