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神,此刻竟让他觉得有几分空虚……他呆坐了好一会儿,终于晃了晃脑袋,自言自语道,“秦澜,你需要冷静一下,先适应一下这个世界。
现在无法解答的问题,暂且先交给时间。”
想到这儿,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漫无目的地在公园游荡了一下午。
旅馆老板是个人精,打秦澜一来就知道他一身行头价值不菲,因而这天晚上续房费的时候,眼睛就往秦澜的左手手腕上瞟。
秦澜注意到了,收了收自己的袖口,问道,“老板,看什么呀?”
“我看帅哥你不是一般人,怎么会来住我们这样的小旅馆?”
秦澜“哈哈”一笑,然后说,“老板您真是会给人戴高帽,我就是个十个月都没开单的小中介,都快要吃不上饭了。”
老板当然不信,嘴角挑了挑,非常不客气地对上了秦澜地眼神,但秦澜没有躲闪,又说,“在海市搞钱可真是不容易。”
旅馆老板坐了回去,“那可不一定哦。”
秦澜想了想,那块表是自己从原主那儿继承来的‘遗产’,还值点钱,这东西可马虎不得,过一阵子他起家的本钱可就靠这块表了。
为防万一,最后还是找了一家正规一些的商务酒店住,并且把手表也藏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医院挂了个号,让医生开了个检查单子,先把可能的传染病先筛查了一遍。
结果全阴。
又回忆了一下,在自己夺舍之前,原主这家伙确实没有高危行为,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开局不错,他用手机摄像头自拍了十几张自己的照片,皮囊还是熟悉的皮囊,就是长期声色犬马之后特别的虚。
不过还年轻,养一养,练一练就能回来。
至于原主那人渣,只能送他一句“六道众生好轮回,道道饶过谁?”过了两天,他在一家连锁零食卖场找了份营业员的工作以谋生,月薪到手西千块。
之后就从商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