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刷了两个月手机,也物色几个中古奢侈品回收的人。
记忆中,那块表当初是五十六万买到手的。
一个周末的时间,他见了八个中古奢侈品回收商,其中六个表商还是旧相识,当年在他面前都是点头哈腰的人,此番再见却是换了一副嘴脸。
一面说着“秦少不至于此,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之类的便宜话,一面把玩着那表、各种挑毛病。
挑完了毛病之后竟然又是出奇统一的话术,“秦少,要不然这表就放在我这里寄卖吧?
我保证优先推你的,肯定能卖到十五万往上。”
秦澜最开始心里是冷笑,没有上钩,到后面咂摸出味儿来了,这六个估摸着也是串通了的。
寄卖?
都是套路,东西离了自己手,决定权可就不在自己手上了。
不过也正常,这种奢侈品圈子本来就小,今天他在这儿卖表,回头估计就有闲言碎语会传了,会说他秦澜被老婆甩了,落魄到卖表为生之类的话。
他无所谓。
最后又聊了两个陌生的表商,经过一番拉扯,最后成功以十万的价格把那块表卖出去了。
从表行出来时,天色己暗。
坐公交车回去的路上,他往夏欢的账户里汇了两万五,思索了半天,最后写了个备注,当时说了这两万五要还你。
汇款刚完成,他手机响了一下,顶端立刻弹出来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红裙头像。
夏欢,你这两个月过得还好吗?
秦澜先是一怔,还没来得及组织措辞,手机就又响了一下,还是夏欢发来的消息。
你把最后那块表都卖了?
好家伙,秦澜看着那消息都乐了一下,这帮人传风言风语倒是积极。
但是他回复夏欢的消息却是,卖了,我的新生活不需要那玩意。
另外离婚时候说过的要还你那两万五,我己经汇给你了,你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