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陈景怀带着警队冲进实验室。
祁安看着好友欲言又止的神情,知道他注意到了自己颈间未褪的青斑。
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解剖台上——实验体的尸体正在快速风化,唯有心脏位置的铜铃残片留了下来,上面新刻了行小字:“七月十五,用你的血染红镇魂钟第七道刻痕”。
窗外响起闷雷,祁安摸出手机查看日历:距离七月十五,只剩4时。
他望向解剖室墙上的人体基因图谱,突然在Y染色体末端发现异常片段——那是从未在人类基因库中出现过的序列,形状竟与镇魂钟的钟摆完全一致。
“景怀,”祁安将染血的解剖报告塞进好友手中,“如果我没能回来,记得把这份报告交给中科院的线粒体研究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