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小婉死的时候，我根本没在她身边。

    “她的声音混着走廊的音乐，像碎钻掉进酒壶的轻响。

    无毛猫突然挣扎着跳下地，跑向楼梯口，项圈上的卡片再次掉落，这次露出背面的全家福——小冉抱着个婴儿，旁边站着穿白大褂的男人，日期是”2019.03.17“，和凯子哥金表的时间一致。”

    那是林小婉的爸爸，“小冉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凯子哥的私人医生，也是我的初恋。

    “她摸出根烟点燃，美甲片在火光中泛着暗红，”他说要带我离开这儿，去看真正的星星，结果——“她吐出烟圈，”林小婉才三个月大，就被凯子哥活活打死了，因为她哭得太吵。

    “我想起蓝指甲的监控录像，想起老黄的子弹壳。

    小冉突然掐灭烟头，用金酒壶砸向墙壁，壶盖飞出去，露出里面藏着的U盘——上面贴着”R·0714“的标签。”

    拿着，“她把U盘塞进我兜里，”里面是凯子哥的洗钱记录，还有林小婉的死亡证明。

    “她的指尖划过我掌心的伤口，”今晚三点十七分，去老黄的废墟摊，那儿有辆摩的，会带你去该去的地方。

    “远处传来凯子哥的叫骂，小冉猛地推了我一把：”快走！

    别让他看见你和我在一起！

    “我攥着U盘跑向安全通道，听见她在身后咳嗽，咳得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楼梯间的灯光忽明忽暗，照出我掌心里的血，和金酒壶里的金粉混在一起，像极了小冉调的”带刺的玫瑰“——美丽，致命，却又让人无法抗拒。

    凌晨三点十七分，老黄的废墟摊只剩下断壁残垣。

    摩的司机戴着头盔，引擎声混着远处的狗吠。

    我刚要上车，就看见小冉的保时捷冲进巷子，凯子哥的花衬衫在车窗里一闪而过，副驾驶坐着蓝指甲，她的钻石耳环正在滴血。”

    小飞！

    “小冉的声音从车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