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事还是私事？

    "周明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听见村口传来喊声："张队长！

    北坡的高粱苗出芽了！

    "凌晨西点的试验田被马灯照得通明，三亩红土地上，嫩苗正顶着盐碱壳破土而出。

    陈学民蹲在地里数叶片，声音激动得发抖："真的是五片真叶！

    普通高粱才三片啊！

    "林晚秋看着系统显示的作物健康值89%，知道纳米机器人正在土壤里高效工作。

    她转身对围观的社员说："等这批高粱成熟，我们可以尝试轮作大豆，用根瘤菌固氮......""又在搞资本主义那套！

    "王桂花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公社提倡的是密植高产，你这是唱反调——""唱反调的是你。

    "林晚秋启动物品扫描，看见对方裤兜鼓着粒药丸，检测到苯巴比妥成分，精神类药物，"周主任带来的先进经验，就是让基层干部吃安眠药压惊吗？

    "周明远的脸色骤变。

    三天前他塞给王桂花的镇静剂，此刻正被系统曝光在所有人面前。

    更致命的是，林晚秋调出的工分表投影显示，自周明远分管公社以来，王桂花的工分莫名多出300分——相当于普通社员半年的工作量。

    "原来妇女队长的工分是靠吃药挣的？

    "张队长的烟斗敲得石磙子叮当响，"明天召开社员大会，重新选举妇女队长！

    "选举来得比想象更快。

    第二天正午，晒谷场的老槐树下，三十三张选票整齐摆放在竹匾里。

    林晚秋抱着念初站在树荫下，系统扫描显示每张选票的折痕都带着期待的温度——除了三张来自王桂花的嫡系。

    "我提议林秀芳同志当选！

    "陈学民第一个举手，"她懂科学种田，治好了北坡的盐碱地，还帮我们省下三担石膏粉！

    "掌声像春雷般炸开，连李建军都跟着拍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