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巴掌落下后张彭被扇的一脸潮红,裤子中间湿了一片,急促地喘着气,把胳膊搭在脸上尽量抑制自己的声音。
他实在无法面对如果被亲弟弟看到后会怎么办,下一秒打破玻璃跳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沈斯越打手上变得越黏糊糊的,沾了一手的淫水。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气恨的同时被无法承受的伤心笼盖,为什么他第一次对别人感到心动,对方只是把他当按摩棒。
张彭羞愤交加,狠狠地瞪着沈斯,沈斯脸上浮现的越来越明显的悲伤打的他措手不及。这人干嘛呢,刚才还有要杀人的气势,现在好像谁欺负他了。
妈的,明明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沈斯终于停手,张彭压抑着喘气,生怕里面的人听到。他掰开了沈斯慢慢脱力的手,让自己从桌子上下来,刚才那个姿势太淫荡了,和黄色网站中标题为上司与下属的场景过于重合,让他一个分公司高管有些惭愧。
他盯着沈斯出神的脸,叹了一口气。
“他是我弟弟,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在我们的关系结束之前我不会找别人,容易得病。我还是挺爱惜自己的身体的,也不会去糟蹋你的身体,你放心。”
沈斯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生气,但是也没好脾气,半信半疑:“你弟弟?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缠你?还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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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彭无奈:“他从小就这样,喜欢的人都会亲,天天在家亲我爸妈。”
沈斯理解了,但还是不爽,哼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打了,没好脸色地拉着人的手按到沙发上,掰开腿脱了裤子就要看。
张彭一脸震惊,“不是,里面还有人!而且今天是星期四!”他挣扎着要从沙发上下来,未果,被身上的年轻人按的死死的。
“我知道,我不动你。……刚才我没控制力度,有可能肿了,我看看。”
张彭听后也没挣扎了,因为下面确实有些刺痛。但是一个快奔四十的人被人按住两腿看逼还是让他有些脸上挂不住,干脆把眼睛挡住了。
沈斯笑了一声,“害羞个什么劲儿,又不是没看过。”张彭没理他。
把湿透了的内裤一把扯下,阴蒂还一颤一颤的,好像被打怕了,颤颤巍巍露个头。阴唇确实肿了,还蒙着一层水,逼口小幅度地一缩一缩的。
沈斯看的口干舌燥,把阴唇朝两面扒开,脸离的近了一些,闻到一股淡淡的骚甜味。
沈斯离逼过于近了,张彭感到呼吸喷薄在逼上,泛起了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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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伸出舌尖重重碾了一下骚的探出头的阴蒂,紧接着把嘴伸到下面接住了流出的一捧淫水,“宝宝,好甜,好骚。好骚的宝宝,怎么这么骚,嗯?”
张彭用胳膊堵住脸,试图遮挡自己涣散的表情,唇齿紧紧咬着不敢发出声音。
沈斯的舌头先绕着阴蒂打转,一圈一圈加重力道,然后把阴蒂含在嘴里,又嘬又吸,“啊……嗯啊………嗯………”,吐出来的时候阴蒂比原先又肿了两倍,骚颤颤地挺立着。把张彭引地淫淫不断。
沈斯欺身上去,和张彭接吻,张彭紧闭着嘴不张口。“干嘛啊,自己也嫌弃?宝宝,不能这样。”
张彭简直羞愤难当,妈的,恶不恶心啊!谁这么大年龄被叫宝宝啊!还被他用一副大人口吻的样子教训。
张彭不想理他,没说话。过了几秒后感觉一张手掌覆在自己的阴户上,热热的,很温暖,也好舒服,惹得他忍不住摆跨贴着手掌蹭了蹭。
“嗯………啊………………嗯嗯………好舒服………好烫………”
沈斯被他气笑了,亲不让亲,倒会贴着人磨逼了,和着真就把他当按摩棒啊,自己下面快把裤子撑破了也没慰问一下。
沈斯毫不留情地把手掌移开,张彭下意识地追逐,敞着逼在沙发上乱摇,西装衬衫上敏感地凸起了两点粉嫩的肉粒,骚的没边了,他就好整以暇地看着。
沈斯的眼神愈发阴沉,转过头平复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平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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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彭终于把胳膊放下,自带深邃的眼眸迷茫地看着旁边的人,沈斯忍不住了,趁人不注意就把舌头伸了进去勾缠着对方的,把张彭吻的不知天地为何物。
沈斯一只手伸到两腿间由轻及重地揉着馒头逼,另一只手伸进西装里抓了一手奶子,他的手这么大也只抓了奶子大部分。
张彭全身上下被抚慰着,舒服的似要超脱,沈斯尽心尽力地伺候,鸡巴快爆炸了也还没管,他知道但凡他管一下,现在肯定忍不住打上几炮,但是不行。休息室还有两人,他没那癖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操人。
“你说他们两个理论完没有?这门什么都听不到啊,快两小时了,我是不是能出去了?帅哥,外面那大叔是你男朋友吧,你也太心大了吧,有可能他们两个都在外面开始打了,把你男朋友揍坏怎么办?而且沈斯性格很差的,看他刚才盯着大叔那个神情真的有可能杀人的。沈斯喜欢的是你吧?我猜到了,那个大叔……太成熟了,感觉他不喜欢那样的,而且刚才他一脸被绿的脸色,喜欢的是你吧?”
张科玉原本准备继续睡,但是进来一只乌鸦,叨叨没完,两小时了,这傻逼嘴就没停过。那人会不会杀他哥他不知道,反正他现在快要按耐不住杀人了。
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圈较宽的透明胶,三步并作两步把趴在门缝的人拽过来用胶带次啦扯开一截粘在了政衍嘴上,扯断后又拉了一截粘上去,更严实了。
政衍只觉委屈,突然被人暴力地拽了一把,然后就丧失说话资格了。自己这小身板试图反抗都被对方毫不费力地压制了。
“要么你就不计后果地滚出去,要么把你的嘴给我老老实实闭住。但是如果你现在滚,我不保证你口中的那个大叔会不会杀了你。”
张科玉虽然并没有注意陌生人的习惯,但是刚才那小子不善的眼神被他无意间看见了,大概是他哥男朋友吧,再不济也是个暧昧对象?这房间隔音确实好,但也不至于趴在门上还什么都听不到,那俩人指不定在外面干什么不敢出声。
政衍没听懂,为什么会杀他啊?那大叔才是自身难保吧。他默默坐在地上翻了个白眼,一副被绑架了的姿态,压根没心思注意到自己的手可以撕开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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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科玉瞥了一眼,觉得好笑,真是个傻逼。
沈斯的手结束后从裤子里拿出来被喷的一塌糊涂,张彭的裤子早在扇逼那会儿就湿透了,两个人都湿淋淋的。
他脱下外套盖在对方下面,擦了擦手,整理好衣服走到休息室门边,敲了敲门,政衍一下子站起来用手开了门,沈斯心惊了一下。
“你干什么?你们两个人在里面玩spy?”
政衍瞪了他一眼,委屈地看着他,嘴里唔唔的不知道说什么,沈斯像看智障一样看了眼他的手,觉得这人有病。
政衍下意识跟着他的目光看,眼里尴尬了一瞬,自己把胶带撕下来了。胶带粘的时间有些长,虽然今天早上刮过胡子了,还是被拉扯的有点刺痛。
“去给我买条裤子,185的人穿的,30分钟回来。”
政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人穿得下吗?
“看什么看,快点。晚一分钟你第二天就会被阿姨拉去相亲。”
这下他没拖延时间,被他妈知道他回国了自己就没好日子过了,能在餐厅坐一天。也不知道他妈每天猴急什么,他才24岁,好像再晚几年就会阳痿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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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返回沙发旁,张彭连续高潮后身体有些无力,一时半会儿不想起来。
他看了眼表,“吃饭吗宝贝儿?”
张彭摇了摇头,“吃不下。”
沈斯拿了块湿巾给人擦汗,抱着人又亲了亲,全程没消下去过的地方有继续涨大的趋势,他赶忙退开了,下面硬的他发疼。
张彭无意间瞥到,快把裤子撑破了,他实在无法忽视。
上次被操过之后他也有些食髓知味,再说这也不是别人。张彭犹豫了一下,爬过去把手放在系的紧紧的腰带上,半分钟过去了也解不开。
张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回事儿?裤子系这么紧,怕失身?”
沈斯怨恨地看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订的什么狗屁规则?后悔了?想找操?你后悔去吧,反正我不会被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他正得意了一把,想着终于也能让张彭吃瘪一回,突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你刚说过你不会找别人。”
张彭要冤死了,明明是他好心不想让对方憋着,怎么成了他欲求不满了。
“喂,你个没人性的干什么呢?把小爷派去给你跑腿,给你打电话不接,给我一个亿我才原谅你。”政衍一脚踹开门,张彭迅速把放在沈斯裤腰上的手收回来,盖着外套继续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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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瞪了他一眼,“裤子放下赶紧滚,晚一秒你一分也得不到。”政衍也瞪回去,讪讪地走了,他才不会和钱过不去。
“起来把裤子穿上吧,我在这等你,工作完我们一起去吃饭,你看看想吃什么。”
张彭觉得这人记忆力是不是不太好,不过不重要,不管怎么样他都喜欢。
“我吃不下。”他又好声好气地说了一遍。语气恶心到他自己想吐。
沈斯没管他,“火锅?烤肉?你弟弟怎么?跟我们一起还是怎么样。”
张彭反应过来这人压根没忘,是根本没给他选择,这样也好,到时候反正他不吃也行,能跟沈斯待在一起也行。
这时候还管什么弟弟啊!“我们去吃就行,不用管他。”
门咔嚓一声开了,这回倒是全副武装,没有只挂着一条钢铁侠内裤了。
“哥,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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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彭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当没看到,“哥,我想吃城西那家烤肉。”说完还眼巴巴地望着他。
张彭恨不得把这人千刀万剐,吃哪门子的城西烤肉,他怎么不知道那么远的地方有那么好吃的烤肉。
“好啊,哥等会儿给你转钱,想吃多少都行。”张彭字里行间透露着别缠着我的警告,偏偏张科玉故意听不懂,“哥,真的很好吃。我想跟哥一起吃。”脸上一副欠揍的神情,还看向旁边一直盯着手机的人,“喂,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沈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人是张彭的弟弟,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他还没想好去不去,对面的人就决定好了,“算了,你别去了。我刚回来有很多事情要和我哥分享,你去了不方便。”
张彭气的想杀人,这傻逼,故意的吧。自己没对象还连同他一起祸害。
“妈很久没见你了,你现在赶快回家。天天跟我耳朵边念叨。以后想吃什么烤肉煮肉还是炖肉,哥一定上天入地也陪你去。”说完大手一挥点进张科玉的微信转了账,顺便附赠了一句快点滚。
张科玉点开微信看了一眼,脸上故作惋惜,“资本家又要压榨我了,哥,我不能陪你吃烤肉了。”转头看向沈斯看似恳求道“帅哥,要不你陪我哥去吧。我哥很怕孤单,要是没人陪他吃饭他会哭鼻子的。”
沈斯不禁惊讶地看了张彭一眼,眼神里露出明显的心疼。
张科玉觉得他哥看上了个傻逼,哪个成年人会因为没人陪吃饭哭鼻子?尤其还是他哥这个装逼范儿。他觉得这场面止不住的好笑,连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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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
“假的。他嘴欠,开玩笑的。”
沈斯不知道信没信,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但是后来张彭明白,这少爷真信了。
“你也喜欢吃那家什么城西的烤肉吗?叫什么?下班带你去。"
“不用,他爱吃。你想吃什么随便订,困了就睡。七点半我叫你。”
沈斯从内心深处升起了一丝喜悦,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他们似乎和真正的恋人并没有什么分别。
他订了旁边那栋楼的空中餐厅,是他上学时就想带喜欢的人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