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介临把半湿的衣裳理了理,好让还在硬顶着的淫根不再这么明显,脚步沉稳地走了出去。
次日。
因着启于季和温介临昨日都没有来武训场,太师便略做修改,将武训推迟到了今日。
好在林沉带过来的岩黄连充足,启于季又自顾自地把汁液挤出来,抹到那淫靡的洞口,动作不熟练,却也成功减少了后穴带来的拉扯和疼痛。
上次的武训,因为一些原因,让启遇安得了呈,拿了武训第一,这一次,启于季可要好好打他一场,拿个第一让父皇瞧一瞧。
“太子殿下对战二殿下!开始!”
武训场地阔辽大,且周围甚多大型草木,为的是能更好地突出战胜者的综合应变能力。
“太子殿下,难道这一次不能再让一让我了?”启遇安语气有些僵硬的轻松。
启于季和启遇安已经撕扭在远离人群的草丛里,周围只剩下两个人皆为沉重的呼吸声。
“你想得倒是美!储君之位,本是孤的,最后也只能是孤……嗯…你碰孤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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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于季神色慌张,一时不防,被辗转的启遇安压在了身下!
“启遇安!你只会耍手段!卑鄙无耻!”
启于季被一只实而不虚的力道的手掐着脖子,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个畜生。
“太子殿下,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真怕我会把你当成女人给强了。”
启遇安额头流汗珠,丝毫不差地滴落在启于季的微张的唇上,只不过片秒,就被启于季粗鲁地抹开了。
“孤观你还是趁着去青楼窑子风流,别像个公狗一样,见着个人就发情。”启于季想到从私塾回来的那段路上,被启遇安的手指插奸女逼的画面,冷冷道。
启遇安只是淫劣地往下顶了顶,然后微喘着粗气道,“我观太子殿下就挺风流的,给公狗干么?”
本来比启于季就高一些,恰好启遇安这个禁锢着启于季的姿势,两人下半身缠在同等位置,使得那根半硬的屌正中地顶到了启于季的私处,启于季短促地喘了一声。
听见身上的人这般羞辱,启于季气得哑言,“嗯…你个……”
“我个什么?太子殿下。”启遇安邪佞地勾了勾唇,六分像启于季的脸上是一匹野性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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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说,你没公狗的半点好!公狗都不如!”启于季不带脑子把自认为足够羞辱的意思说了出来。
闻言,启遇安眉目戾气微重,顶在启于季私处的鸡巴迅速升温涨硬。
“嗯啊…”启于季被那物根的变化又顶了顶,隔着简易的武训服,热量源源不断地往启于季的小逼上送。
“太子殿下,做兄长的这么批评二弟,那就帮二弟开开荤吧,告诉我怎么操男人。”启遇安哑声道,身下的人在挠痒痒似的扭来扭去。
“你还当孤是你兄长,敢说这种违背人伦的荤话!”
说着,启于季想要趁其不意,给压在他身上的人一拳,哪知道启遇安早就预判着,一手就擒住了。
启遇安干脆把那双多动的手交叉,按在地上。
“就是因为把太子殿下当兄长,不然,我早该下药把你操得浪叫。”
接着,启于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启遇安另一只手掐住下巴,猛地低头堵住他的唇,带着些强势和占有,失控地侵入,吻得很深。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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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于季怎么也没想到启遇安能这么疯,他咬了一口侵犯的舌尖,本以为启遇安会因为疼痛而放开他,结果启遇安把他的舌头也给咬破了。
在这甜腻的血腥味里,启于季那隐秘的私处竟然传来阵阵快感。
一种,想要被更狠的方式对待的快感。
好一会儿,启遇安才抬起头来,眼眸湿漉漉的,好像他才是被强吻的那个。
启于季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就轻喘着气侧过头,却又不解气,讥讽道:“这么大个人了,接个吻都不会,还想操男人。”
启遇安脊背僵直,随后扫视四周取了一条粗硬的藤蔓,三两下将启于季的两手给捆得严严实实的。
“你干什么?!”启于季晃了晃头顶上被捆着的手,冷冷道。
腰上有些痒意,启遇安居然直接把他的腰带给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