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本打算去打探打探消息,可最近被李长云看的紧,对方时不时把他拽到身下操一顿,他也只得作罢。晚上荒淫了一晚上,早上也要肏弄他一顿,不仅要求夹紧他射进去的精液,不能流出来,就连排泄这样的事情也不得自由,除非他同意,否则时念就得憋着。
每天早上,李长云先是清清楚楚看时念岔开双腿,在恭桶里尿了个干净,然后抱起他的后腰,在他的穴里美美的泄上一炮,这才去上朝。
有大臣十万火急的跑到李长云面前禀报,“陛下,余次辅和他们去了北东县衙,做主考官,可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伙儿不要命的马匪,烧杀抢掠,最后无一人幸免啊。”
“朕当是什么大事呢?”李长云毫无意外,懒洋洋道:“没了就没了。前些天不是有新晋什么状元,榜眼,叫他们顶了位置就行了。”
“陛下…”那大臣小心提醒道:“这会不会太草率了。”
心里却愈加不平衡,这等好事儿,怎么就轮到那群初出茅庐的小子了呢。
李长云却道:“谁当这个官都一样。缺了他们,难道朝堂就转不了?退朝。”
李长云下了朝之后没有立马见时念,而是去了一处密室,里面最深处有一个冰冷的冷库,里面只放着一口冰棺材,里面躺着一个少年。
“埋了吧。”李长云看了眼棺里早已浮肿模糊的人,说道:“你也该入土为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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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在寝殿巴巴等着李长云回来,今早李长云没看他排泄,他被尿憋的难受,看着四下无人,于是他只好捂着阴穴不叫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偷摸着把尿水排了个干净。
李长云回来就看见时念坐在皇宫的软垫上,这才想起来早上忘记叫他排泄了。
于是吩咐管事的太监,拿来一恭桶,抱起时念的腰,两手揽住他的腿弯,笑道:“憋坏了吧,朕今日抱着你尿。”
为了方便随时被肏,时念是没有穿裤子的,只穿着一身长袍盖住大腿和屁股,下面空荡荡的。李长云看着那奏折头疼,就会拉过来时念,用朱砂在他阴穴处勾勾画画,先是欣赏玩弄一番,而后就当着宫女太监的面,掏出硬起的鸡巴,好好肏这口穴,有时还会亲自叫宫女端水拿胰皂来,替他好好清理穴中的精液,在他看来,这些贱奴算不得人,伺候好主子就行了,有哪个敢偷看的,拖下去砍了。
昨晚被蹂躏一番的小穴,还有些泛红,两片阴唇湿答答的,嫩生生的像刚出生的稚子的皮肤,唯独那点儿精液还在穴口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念到底是没敢把精液排出来。
时念才刚刚排泄过,哪里尿的出来,他摇摇头。
李长云狐疑的揉揉时念的肚子,看那尿孔终于流出几滴淡黄色的液体。早上起来时他摸过时念的小肚子,还是有些涨的,他就出去一会儿,就瘪了下去,肯定是偷撒尿了。
他顿时不悦,在他看来,时念的一切都是他的,眼睛鼻子,连上身的乳头,下身的小穴都是他的所有物,没有他的允许,连自慰都被行,这次竟敢随意使用,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他在时念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问道:“偷尿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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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瞄了他一眼,心想还是被发现了,不太情愿的指了指远处的树根下。因为没有给他准备恭桶,时念也只好寻了角落不惹眼的地方。
“就那么憋不住是吗?”李长云拿了架子上一牛皮制的长鞭,照着时念阴处抽了几鞭子,抽的他连连失禁,连膀胱里剩余的尿水都淌了出来,呜呜……的叫着。
“起来。”李长云扔掉鞭子,拉起躲闪的时念说道:“也应该叫你长长记性。”就带他去了一处他从来不知道的地方。
时念被带到了一处供人取乐的淫处,里面的东西奇奇怪怪的,除了大大小小的鞭子,刑架,还有其他没见过的新奇玩意,说不清更像是淫具还是刑具。
“朕好久没来了…”李长云说道:“上次来是什么时候,可惜那些东西都太瘦弱了,不经玩,还没玩过瘾呢就死了。但谁叫他竟敢欺骗朕呢?”
李长云捏了捏时念的胸道:“胆子大到居然敢冒充朕的人。你不一样,你就是朕的念儿……朕怎么舍得叫你受苦。”
时念觉得李长云好像是发现了自己是个假货,但是为什么不拆穿他呢?
里面只有一老阉奴,一眼就看出旁边的时念是那个没见过的正主了,察言观色皇帝的脸色,终于明白了,皇帝是要磨一磨这人儿,但又不能真正的伤了他,心里有了主意。
“陛下请看。”老阉奴向皇帝展示他的最新淫具,时念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个坐椅形的淫具,底下是镂空的,下面装着一根假阴茎,坐上去刚好能插进小穴,是靠着水车驱动的,“只要有人坐上去,那根假阳具就会上下转动,直直插进穴道里,每次都会顶着宫口高潮不断,不出几日就再也离不开了,即使你是在清高的忠贞烈女,也会变成一个淫荡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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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目光转向了别处,那有一个铁制的斜梯,倾斜着立在一根柱子上,上面花纹凹凸不平,发出瘆人的寒光。
“坐上去试试。”见时念注意力在那个东西上,时念装作害怕的模样,瑟缩了一下,但李长云就抱着时念坐上了那个奇特的斜梯。
时念坐不稳,差点儿摔下来,被李长云扶着,两脚离地全靠腿间那一点儿撑着,在缓慢往下滑,有种顿顿的割肉感。幸得小穴被挤弄出了淫水,充当了润滑,蒂珠被时不时被雕刻的花纹蹭到,时念舒服的要去了。
李长云突然松手,紧接着时念呜咽了一声很是痛苦,他捂着阴穴,原因是被挤着穴肉了,痛的他皱起了眉。李长云蹙眉撩起了时念的衣服,看他下面湿润的花穴红红的,阴唇皱巴巴的,蹭破了一点儿皮。
李长云顿时发起怒来,“还不快把它拆了!”引得老阉奴连连下跪,只怪皇帝脾气阴晴不定,难以琢磨。
皇帝命人拿来了上好的金疮药涂上时念的下体,时念觉得也许皇帝没发现自己是冒充了,就是脑子和普通人不一样。然后又见那老阉奴从里拿了一贞操带恭敬的递给皇帝。
李长云摸着时念的下体,笑道:“这可是个好东西。”
时念定睛一看那淫邪的玩意,是一条铁制的贞操,前面一铁锁笼,其中一根金属棒插进了铃口,能够牢牢锁住前方的阳茎不得发泄。铁圆覆盖着阴户部位,往中间一扣,就严丝合缝的,锁匙一拔,牢牢锁住两片阴唇,连尿孔都舒张不得。后穴处连着圆形一指长肛塞,塞进肠道,更是不得排泄。
时念被迫戴上了贞操带,他低头看自己的私处,见被完全禁锢住了,正思索日后如何办才好时。嘴巴冷不丁被塞进了一根腥气十足的肉棒,两腮鼓起像个吃萝卜的兔子一样,撑起肉棒的形状。他好久没被如此深喉过了,那粗长的肉棒几乎要戳进他的喉咙里。李长云只拨弄着他胸前的乳珠,用指甲扣着,时念下体被束缚的男根就起了反应,但马眼处被堵住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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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能让朕射出来,朕就允许你高潮一次。”李长云挺了挺身,如是说。
时念急着发泄,于是更卖力的吞吐着嘴里的肉棒,舔了舔顶端蘑菇状的龟头,终于感觉到肉棒变大了几分,时念还没来得及吐出肉棒,一股白色的浓浆就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咕嘟咕嘟的吞咽了一大口,甚至有些被呛到了鼻腔里,他咳嗽着满嘴都是龙精龙液。
李长云满意的解开了贞操带,里面红通通的男根也终于得以纾予,乳白的液体当即如失禁般喷的四下都是。他很满意时念这个模样,这样子就像关住了一只金丝雀一样。
次辅余大人是被抬进金銮殿的,在匪窝里挨了一遭没死成,被皇帝要求太医院全力去救,终于救了回来。期间没少被折腾,放血扎针,打断骨头又接回来,还是在最显眼的金銮殿外。最后就算是治好了也只会睁着眼全身却动不了,可皇帝偏偏让人把他抬上殿前来。
按李长云的意思是,次辅余安是国之重臣,重病途中还放不下朝堂之事,病成这样了,还不好好休息,硬要早朝,真是国家之幸,李长云也顺水推舟,满足他这个愿望,顺便叫底下的人也多学习。
经过这么一遭,看见次辅那惨样,那群朝臣最近老实了不少。有聪明的大概已经看出了端倪,派出去的官员大多和余次辅关系密切,而且无一幸免,就算勉强活下来,也是落得个终身残疾。
正逢新科状元和榜眼,探花一起朝贡,李长云在名单上随意一划,也不管那人是否合适,那空出来的官位就补上了新人。下朝时时念在金銮殿外远远瞥了一眼,总觉那状元的背影有些熟悉,可在想仔细看时,那人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