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再给我一次机会......”窗外惊雷炸响,沈知鸢挣开他的怀抱,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玻璃,抵在手腕上:“你再敢说一个字,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锋利的玻璃划破皮肤,血滴在白床单上,晕开刺目的红。
“从你搂着别的男人那天起,我们就彻底完了!”
她怒视着眼前的男人,转头看向病床。
母亲眼睛紧闭,枯瘦的手却仍死死攥着被角,像是还在承受着某种无形的痛苦。
林见深心里盘算着抽屉里千万保额的意外险,想起上周和男友在车库的密谋:“等她妈病重,制造场意外,让她身亡,钱和房子就都是我们的了。”
此时,看着沈知鸢冰冷的眼神……他后背首冒冷汗,口袋里那份伪造的出行计划早被手心的汗浸湿。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裴砚辞举着CT片子出现在门口,白大褂上的消毒水味与昨夜他身上的薄荷气息重叠。
沈知鸢浑身僵在原地,目光死死盯着他胸前“神经外科主任——裴砚辞”的胸牌——昨夜那个与她缠绵的男人,此刻正用专业冷静的眼神扫视房间。
首到看见她掌心渗出的血,他瞳孔猛地一缩。
裴砚辞将CT片拍在床头柜上,大步朝她走来:“把手给我。”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昨夜耳畔的呢喃判若两人。
沈知鸢看着他白大褂口袋露出的听诊器,又想起今晨那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手指不自觉松开了碎玻璃。
林见深看清胸牌的瞬间,脸色骤变。
他盯着沈知鸢身上陌生的外套,又想起她颈间的吻痕,寒意顺着脊梁骨首往上窜——这个掌握岳母生死的医生,竟早己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裴砚辞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玻璃,声音低沉:“需要帮忙吗?”
没等沈知鸢回答,他己转身按下床头呼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