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验室磁约束环核心部件。
程砚的惨叫从走廊尽头传来:"陆神!
负离子发生器在演奏《二泉映月》!
"两人冲向声源处的脚步惊醒了休眠的扫地机器人,它挥舞着机械臂在满地狼藉中画出波函数模平方分布图。
苏见星在拐角处撞上突然刹车的陆知远,鼻尖蹭过他锁骨处的铂金戒划痕,松香与雪松的气息在量子纠缠中坍缩成第三种味道。
负离子发生器的液晶屏上,《二泉映月》的频谱曲线正被实时翻译成布莱叶盲文。
陆知远扯开控制面板的瞬间,苏见星看见他后颈浮现的电子元件烫伤疤——与她掌心被液氮冻伤的纹路构成杨-米尔斯场方程的对偶结构。
"是次声波共振。
"她突然夺过程砚的三色笔,在墙上书写群论公式,"顾昭昨天在消防栓画的波函数...调频到1991Hz就能..."话音未落,仪器突然安静如真空涨落。
陆知远凝视着墙上潦草的公式,突然意识到那些数字正是祖父实验室爆炸当天的气压值。
程砚在清理咖啡渍时发现,苏见星打翻的拿铁在硅胶桌垫上晕染出的图案,竟与三十年前周教授论文里的拓扑缺陷模型完全吻合。
他抬头想说些什么,却看见上司正用液氮将少女写满诗稿的餐巾纸封存在超导磁悬浮盒中。
月光偏移三度时,永动机模型就“噗”地吐出一枚青铜螺丝。
苏见星眼睛一亮,嘿,这不就是她丢的那个天文望远镜部件嘛!
陆知远凑过来一瞧,哟呵,这螺丝纹路里居然还有祖父实验室的放射性标记呢!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的指尖同时碰到青铜表面,刹那间,整栋楼的警报器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齐声高唱《欢乐颂》,那叫一个热闹!
程砚的平板电脑也不甘示弱,自动播放出1987年周教授在爆炸现场哼唱的《G弦上的咏叹调》。
苏见星撒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