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冰晶。

    "刚、刚才的特效太逼真了！

    "MC擦着冷汗强装镇定，"接下来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话未说完，导播突然递来纸条，他脸色剧变："紧急通知，许墨阳工作室宣布退出节目，由林小羽担任常驻嘉宾！

    "弹幕瞬间爆炸，#林小羽救场#的词条眨眼间登上热搜第一。

    林小羽摸着恢复如常的鳞片，看见苏晚正向他比手势——她手中的镜碎片裂痕处，长出了新的嫩芽。

    "下一站，"苏晚发来消息，附带某顶流花旦的定妆照，"《宫廷秘史》剧组，她头上的凤冠据说嵌着往生镜的边角料。

    "照片里，花旦眉心的红宝石泛着妖异的红光，与林小羽记忆中沈清禾的朱砂痣一模一样。

    他望向演播厅外的天空，原本晴朗的日头竟被乌云遮住一半，云层里隐约可见"往生"二字。

    颈间断簪胎记再次发烫，这次他听见了更清晰的低语："三千年轮回，浊气不灭，吾等不散......"手机突然震动，弹出沈清禾的未读消息，日期显示为三天前："小羽，如果有天我消失了，去故宫的九龙壁看看，第三块砖......"消息未读完，界面突然闪退，再打开时只剩空白。

    苏晚走来时，看见他望着天空出神，阳光穿过他耳后的碎发，在地面投下鳞片形状的阴影。

    她握紧玉珏，感觉与盘古镜的联系越来越强，却也越来越危险——因为每次共鸣，她腕间的朱砂痣就会加深一分，那是与往生镜绑定的诅咒。

    "走吧，"林小羽转身，金色纹路在眼角若隐若现，"去看看那顶凤冠，是不是真的能通幽冥。

    "他口袋里的镜碎片轻轻震颤，嫩芽己长成小苗，叶片上凝结着露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像极了开天辟地时的第一缕晨光。

    首播间的镜头不经意扫过他的侧脸，观众们再次沸腾——林小羽的右眼瞳孔里，竟有一条金色小鱼在游动，那是盘古血脉与鲛人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