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骰子残骸,一边喃喃:“我们不该被量词定义……骰子不该有边数……天命不该这么正方……”然后他猛然抬头,看着叶凡,眼神像个刚从神经洞里蹦出来的失恋诗人:“你——你是弯的时间。
你在我语言的背后磨牙!
你是愚蠢本身的——显影液!”
叶凡点点头,露出“你终于意识到了”的欣慰表情。
但下一秒,一个迟滞的系统提示终于来了:请各位玩家进行主线任务,距离夜晚到来还有4小时空气骤然沉了下来,刚才的癫狂像被人抽去了底座,顷刻倒塌成一地寂静。
火堆发出一声像嗓子里卡了石子的轻响,仿佛提醒他们:真正的考验还没开始。
叶凡拍了拍手:“好了,各位。
疯够了的话,我们该真正走回正轨了."这句话像颗钉子,钉进火堆焦黑的木柴里。
其他人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是因为这“正常”的语句在刚刚的环境里太不正常了。
叶凡环顾众人,他们像刚被语言扇了一巴掌,神情从狂笑的扭曲一点点往理性抽离。
但那理性,是裹了疯的。
“嗯,希尔。”
叶凡重复,“听起来像是个被时代误诊的女孩,或者是这个村子开联谊大会的压轴菜-烤乳猪。”
“但我们愚者远征军不是来给她递打火机的。”
叶凡站起身,从火堆边捡起一根快烧尽的树枝,像个正在上课的老师,把它在空中比划着:“我们有西个晚上。”
“每晚烧一个人。”
“希尔,第西个。”
“在此之前,如果我们找不到七份证据推翻审判——她的命,就像这根柴。”
他轻轻一折,柴枝在指间发出轻响。
粉切切倒吸一口气,不喜欢笑低头揪着自己的白布角,而K.磨牙者露出某种不安的痴笑,似乎刚意识到牙齿咬不动命运。
夜灯却盯着那烧焦的枝头,像在读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