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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可不是贾张氏一个人能教出来的,除了他亲爷爷易中海,贾家能有这歪心眼儿?”
徐空这一番话,如同平地里炸响的惊雷,震得地上躺着哀嚎的几个人都忘了疼,冷汗簌簌地往下淌,后背的衣裳瞬间就湿透了。
大院里的其他人也都惊得目瞪口呆,影响生育?
还是徐小子他妈说的,徐妈可是医生,那肯定错不了。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傻柱和易中海,那眼里的怒火,仿佛能把人给刀了。
眼下虽说还没证实,在绝后的事儿面前,什么一大爷都得往后靠。
许大茂更是气得暴跳如雷,一想到徐空刚才瞧他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冲着傻柱和易中海就吼了一嗓子:“要是明天我去医院一检查,真跟徐小子说的一样,我许大茂跟你们玩命!”
徐空瞧着这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便接着开口:“各位,我徐空不过是替咱们这些受过罪的人讨个公道,证实一下被踢裆到底啥滋味。
咱们不少人都尝过这苦头,可那些包庇行凶者的人,他们哪儿能体会?
现在,大伙不妨让他们也讲讲,被踢裆到底啥感觉?”
易中海此刻眼神阴鸷狠毒,仿佛要把徐空生吞活剥了,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小崽子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傻柱更是吓得瘫倒在地,眼神涣散,嘴里嘟囔着:“我是谁,我在哪儿?”
刘海中和阎埠贵瞧着易中海和傻柱也是愤怒,心里门儿清,他俩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惶。
别人不清楚,他俩可知道,这老易,是存了心思要让大伙都绝户啊。
徐空见没人搭话,心里明白,就凭这几句话,想让众人有所动作,那是白日做梦,他也不在意,本来就是个离间计。
于是又道:“现在,要是有谁想去派出所,或者街道办,跑路费我还是有的,我徐空怎么说也是大院的一份子。
我在这儿给大伙提个醒,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