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摆尾,停在大门口,林淡气势汹汹的提着棒球棍就下车了。
“老娘今天不把他屎都打出来!”
“没必要。”
段宁喊住她,“不用暴力,我们拿完东西就走。
他们不是要找刺激吗,给他们刺激就行了。”
林淡的表情瞬间滑稽:“哦?”
段如雪窝在叶殊怀里温存着,雪臂柔若无骨的攀附在他脖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挠。
叶殊正在抽烟。
事后烟这种东西,怎么都不会嫌多。
段如雪亲亲他的下巴:“殊哥哥,你身上真好闻,有一股淡淡的烟草香。”
“哪里比得过我们雪儿,一股奶香。”
“诶呀,讨厌。”
段如雪在他怀里翻身,娇嗔着用手拍他肩膀,脚在被子上蹭蹭,她道:“殊哥哥,姐姐的床怎么样?”
“没你的软。”
叶殊揽着她的腰,蓄势待发,“雪儿的床最软,最香,最漂亮。”
段如雪娇笑,声音黏糊糊的,像是刚出锅的麦芽糖,扒在手上又烫又疼,撕都撕不下来。
叶殊此刻就是那没戴手套的制糖工人。
腰己经在叫嚣着疲累,二弟却还闹着吃糖。
麻蛋,真是甜蜜又痛苦。
他将人压在身下,亲吻上去。
余光中,床头柜上段宁的照片正对着大床,好似真人就站在床边看着一样。
平心而论,段宁长得还是很漂亮的,她遗传了她母亲的优点,像朵热烈的红玫瑰。
没有找到段如雪之前,叶殊想过妥协,反正未来的夫人又不丑,还懂事有钱,手里握着的公司股份足够他在扩张商业版图时更轻松一些。
未来和段宁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可他现在找到自己想相守一生的人了。
这个人在很多个夜里进入梦中,散着淡淡白光,微笑着告诉他:“我们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