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诺夫上校舔了舔虎牙的缺口,那是三小时前被变种丧尸咬的,伤口处隐隐作痛。
他瞥了一眼监控屏幕,只见关押着印度苦行僧的牢房正渗出大量金沙,墙壁上的梵文诵经声震碎了防弹玻璃,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冲破整个地下掩体。
“把冷冻舱的沙皇核弹头装车。”
伊万诺夫上校眼神冰冷,他伸手拧碎了手术台上丧尸的头颅,冰蓝色的心脏在他掌心仍在顽强地跳动。
他缓缓说道,“去西伯利亚找‘那个东西’——能对抗神话的,只能是另一个神话。”
昆仑冰窟深处,剑灵的虚影淡得像一缕随时可能飘散的轻烟,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这冰窟之中。
君天涯无力地瘫倒在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疲惫却又透着一丝坚毅。
他看着青莲纹路慢慢退到锁骨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疼痛,每根骨头都仿佛在发出痛苦的哀嚎,嘴里满是血腥味,那是鲜血的味道。
然而,不知为何,他却莫名地想笑——原来史书里那些移山倒海、神通广大的仙人,打架的时候也会疼得要命。
“无涯道体觉醒后,每月十五需要吞噬灵脉。”
剑灵的语气阴鸷而又冰冷,仿佛在宣判着君天涯的命运,“否则青莲反噬,你会比那些丧尸死得惨十倍。”
君天涯强忍着疼痛,摩挲着罗盘上新浮现的东海坐标,喃喃自语道:“徐福东渡寻仙的归墟?”
“那是上一个道体的坟场。”
剑灵突然发出一阵诡笑,声音如同夜枭,让人毛骨悚然,“想知道你祖父怎么死的吗?
他二十年前就...”话未说完,冰窟突然剧烈震颤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疯狂摇晃。
君天涯本能地挥剑,一道寒光闪过,斩落的却不是冰锥,而是一截缠着经幡的苍白手臂。
那手臂上的密宗梵文刺青在断肢上疯狂蠕动,转眼化作飞灰,空气中弥漫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