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文茵修成徐老爹 本章:第99章

    乔修远接过去看了看:“能解决,到时竹筒给我几个带走。”

    “还有这个。”乔雅南的抽屉就像百宝箱,又拿出一张纸放到大哥面前:“我定了一份文书,大哥你仔细看看,觉得哪里不能接受就说,也不是事事都是我说了算,可以谈的。”

    乔修远看完了后想了想:“这羽毛笔给我几支带走,虽然蘸墨麻烦了点,但是实在方便,换成毛笔这得几张纸才写得下来。”

    “……重点不是这个。”

    “内容不就是你和我说的那些,我能有什么意见。”

    “不是这样的。”乔雅南斟酌着语言:“现在我代表的是作坊,你代表的是个人,我要维护作坊的利益,你则要维护个人的利益,我们现在是对立面,不能因为这是我定的大哥你就都同意。换而言之,我们现在是在谈买卖。”

    乔修远歪头看着沉稳许多的妹妹:“你觉得,我会因为你是我妹妹就让自已吃亏?”

    乔雅南老实点头:“从小到大你都站我这边,为此没少挨娘罚。”

    想起那些过往,乔修远很是感慨:“娘最知道我怕什么,打我我不怕,罚我写文章,写完了还要自已念出来给她听,简直是我的噩梦。”

    “可之后你还是会站我这边。”

    “没办法,看不得你哭啊!”乔修远笑:“你眼睛一红,我就想还是罚我算了,反正我脸皮厚,不怕罚,你那脸皮薄得,啧。”

    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现那些往事,虽然不是她经历的,可乔雅南感同身受,跟着红了眼眶。

    “南南,我不是因为你是我妹妹才认下这个经营方式,而是认同。”乔修远眼神温柔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人:“你掌着作坊,必须得公平公正才能服众,但我不是,所以我必然要为自已考虑,我需得挣到足够多的钱为我们将来做准备。大哥知道你有主见,但是身为长兄,我不会同意你们一直留在桂花里,于你,于修成修齐都不好。至于这个文书上的条件……”

    乔修远笑了笑:“你不知北浴府有多繁华,也就想象不到在那里有多好挣钱,七成利,已经很多了。南南,大哥不会让你一直这么辛苦的。”

    说着这话的俊秀青年自信从容,曾经他也是他们那个圈层的佼佼者,一朝被打落尘埃,随之一起敲碎的还有他的骄傲和天真,全靠一身硬骨头生熬着,身为长子长兄的责任支撑着,一步步从谷底爬起来。

    回来之前,他夺得了马球大赛的头筹,给曾二挣足了面子,当众就赏了他二百两银,若没有南南突如其来的帮助,他会循着这条路继续往前走成为曾二的心腹,再显露些做生意的本事进入曾大的视线,虽然时间要久一些,但他必能达成目的。但是现在南南给他另辟了一条路出来,这条路更好走,也能走得更远。

    兄妹俩各有打算,但殊途同归,都是为了家人能更好,眼下还不到做决定的时候,也就暂时按捺下来。

    “我骑马快,明天先回去做些准备,他们八人去县里跟车队前去。”

    乔雅南点点头:“明天县里的铺子开张,大哥你先去看看,要走也不赶那点时间。”

    乔修远笑:“本也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看过后我就不回村里来了,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你赶紧说。”

    “没了,掏空了。”乔雅南往靠背里一靠,坐没坐相:“等铺子一开起来我就轻松了。”

    “算是上道了?”

    “对,以后作坊里天天这么忙活着就是,年前不打算多做折腾了。”乔雅南心道,谁还不知道过好日子不成,给她个机会,她就能完美演绎什么叫躺平。

    该说的说过了,担心的依旧担心,只是都藏于心,兄弟姊妹几个好好拜祭了父母一番,天一亮便又需得各奔东西。

    送别长兄,乔雅南坐马车去往县里,待到了乔记门前她却又没下马车,只在街对面看着店里忙碌的景象,今日开张,来了不少人捧场,一排的铺子里只有那里排着队。

    松叔和族里两个小子忙得团团转,看着钱哗哗落袋,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来过。

    乔雅南很清楚,这些人肯定有不少是给怀信面子来的,但吃到嘴里的东西是好是歹一试就知,她借怀信的东风一用,之后的回头客便和人情无关,是乔记真正的客人了。

    陀螺一样忙碌至今,看着眼前这一幕,乔雅南一直攒着的劲突然就泄了,全身发软,脑子发懵,眼前的一切都成了虚影,她突然有些怀念才回到桂花里的时候。

    那时候住在低矮的破屋子里,没人把他们姐弟当回事,吃顿白米饭都得藏几回锅,可那时候,有另一个人帮着她一起把家撑起来。

    有劲儿的时候天下都是我的,用小吃就能撬出一座金山。

    这会乔雅南只觉得,爱谁谁,她要躺平,至少三天谁都别想她动脑。

    第三百一十五章

    你要斗法?

    十一月的京城已是银装素裹。

    着一身锦衣华服,外披素白披风的沈怀信策马前来,在酒楼前勒住马抬头看了一眼,下马将缰绳扔给迎上前来的小二,同时扔过去一块碎银,理了理袖口大步往里走去。

    掌柜的见到他忙亲自上前来给他带路,边道:“齐小公子来了有一会了,在二楼雅间。”

    “他一个人?”

    “是。”

    沈怀信心里有了数,步子迈得快了些。

    “哟,这不是我们闭关练功的沈大公子嘛!”齐通言见着进来的人打趣:“怎么着,这是练成出关了?”

    “说人话。”沈怀信解了披风,掌柜的接过去挂上,又奉了茶水后非常识趣的出去带上门。

    齐通言终于等到人来,兴奋的把一本书献宝似的送到他眼皮子底下:“看,有宝贝!”

    沈怀信闻着墨香,手指动了动,却并不如齐通言预料的那般上手来拿,闹了个无趣,他正要收回去,这一瞬间沈怀信突然出手,将那册书抢到手。

    “嘿你个不要脸的沈作节,还诈上爷了是吧?”

    沈怀信瞧他一眼,低头看着封面上龙飞凤舞的《不复》,这是他的字迹:“不一副不死不活的样了?”

    齐通言‘嘁’了一声,端起茶喝了一口,每日插科打诨,明明看着和以前也无不同,谁都没疑过,只这家伙,一个照面就看出来了,可见之前都是懒得说他。

    不过,“你怎么回事?”

    沈怀信抬眼看他:“什么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是你神女的话本,现在已经印出来在你手里了,你竟然这么冷静?连笑脸都没一个,这正常?”齐通言嘴贱得很,上赶着问:“神女不要你了?”

    沈怀信没有说话,这让屁股都抬起来随时准备躲避的齐通言都惊了:“真不要你了?她不知道京城有多少人家抢着要你?你娘最近都称病不见客了吧?她竟然不要你?”

    沈怀信随意翻着话本,已经看过数遍的故事,看着上段就能背下来下段,这对他来说一点不难,他甚至觉得大考,当官都不难,至少,比等雅南的信容易。

    “我给她去了三封信了,可至今未等到回信。”沈怀信眉眼低垂着,整个人看起来都蔫了。

    齐通言恨不能手边有纸笔将眼前这一幕画下来,不得了,以拔头筹为已任的怀信公子竟然也有这么没自信的时候?

    摸着仅剩不多的良心,齐通言问:“她心有所属?”

    “她喜欢我。”

    “那她为什么不给你回信?”

    沈怀信被堵得回不了话,但他还是很确定:“她心里有我,我感觉得到,但是她心里顾忌太多,也不相信我家里能同意,所以才不应我。”

    “不是欲迎还拒?”

    沈怀信抬头剐他一眼。

    “好好好,我错了。”齐通言举手投降:“要真是你说的这般,那只能说明你看人的眼光不错,这神女将这些事看得很明白,也并无攀附之心。不是我说,这样的事还少吗?情浓的时候什么承诺许不出去,可你见过谁会为了一个女人对抗家族?反正我没见过。你觉得你会,可不是我说,你还能翻出你爹的手掌心?”

    这话耳熟,沈怀信隐约记得还有谁也说过,对,小舅说的,他也是那般劝自已。连他的亲人,朋友都这么认为,他又怎能怪雅南这么想。

    人生第一次,齐通言有了对沈怀信说教的机会,哪里肯放过,抓着这个话题继续循循善诱:“就沈世伯那通天手段,你那三封信是不是到了人家手里都得两说,他……”

    沈怀信突然站了起来,说得正痛快的齐通言吓了一跳,不知道这话踩着了他什么痛脚,吓得他后面的话都忘了,随时准备夺门而逃。

    按着人坐下,沈怀信在屋里来回踱步。他一直都认定爹对他的婚事持放任态度,所以从不曾想过爹会在其中动什么手脚,认定是雅南对他没有信心,所以以这种方式来拒绝他。

    可若是这信,根本没落到雅南手里呢?

    想到这个可能,沈怀信按住跳得飞快的心口,仔细回想自打他回来京城后爹和他的相处,怎么想都和以前一样,并无什么区别,只是离着大考渐近,对他考校渐多,私事上根本不曾问过他什么。

    而且,而且,这段时间来府中谈婚事的不少,可母亲从未应过,连她娘家亲戚那边都婉拒了。以沈府的门第,若拒了之后再求亲,那就是全京城的笑话,母亲这么做等于是断了许多人家结亲的可能,且那些人家都和沈家有旧,这等于是自断后路。

    可若是爹拦截了他的信,又是为什么?

    想不通就暂时不想,眼下最重要的也不是这个,沈怀信打开门:“备纸笔。”

    齐通言看着他:“想到什么了?”

    “那支徽笔回头让人给你送来。”

    齐通言眼前一亮:“舍得割爱?”

    沈怀信笑了笑,要不是他突然来那么一句,自已还想不到会有这个可能,还真就是一叶障目。

    小二托着木盘进来:“公子,这是店里最好的笔墨。”

    “放下吧。”沈怀信铺好纸:“不该看的别看。”

    啧,稀罕!齐通言屁股一转,半背对着沈怀信,斜着眼睛拼命去瞟他写了什么。

    沈怀信都不用抬头,拿起话本在前边竖起来挡住他的视线,继续挥毫泼墨。

    “重色轻友。”齐通言索性转回身去给两人都续了茶:“来酒楼喝茶的也就我俩了。”

    “你可以不约在这里。”

    “我要敢在这关头约你去画舫,我怕明儿早上醒来是泡在湖里。”齐通言看着他写了一页又一页:“你是打算把前面三封都补上?”

    “不是。”沈怀信并不多作解释:“借个人给我用。”

    “你得保证回头世伯不收拾我。”

    “保证。”

    “听起来不太可靠。”齐通言摸摸光溜溜的下巴:“你真打算为个女人和你爹斗法?”

    “我若什么都不做他才会失望。”沈怀信放下笔,若这算是斗法,那就斗吧,无伤大雅。

    第三百一十六章

    大伯心思

    沈府。

    沈散培散衙回来就听闻了因来了,他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去换了常服,头发也挽回松散的发式才去见人。

    “和尚你最近来得是不是勤了点。”

    盘腿打坐的了因睁开眼睛,看向懒懒散散没骨头一样陷进椅子里的好友:“儿子在这,和尚我想来就来。”

    挥退下人,沈散培不接他的茬:“不去趟宫里?皇上昨儿才说起你。”

    “不去,和尚我出家人,不理俗务。”

    见他回得这么不留余地,沈散培也就点点头,他知道要怎么把话圆上了。

    了因也不担心这个,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推到他面前:“常信县来的。”

    沈散培来了点精神,捏了捏信封道:“挺厚实。”

    “若是他们正常通信,这信不会寄到我那里。”了因皱眉:“你做什么了?”

    信封前后没有一个字,沈散培慢声问:“和尚,出家这么多年,你心里除了佛祖有过旁的心思吗?”

    不用他回答,沈散培就先承认了:“我有过。”

    了因看向他:“你本就不是圣人,也没人把你当圣人。”

    放下信,沈散培仰头看着屋顶笑了笑:“拥有太多,想要得到什么又太容易了,就会觉得自已无所不能,若恰巧还事事在自已计划当中,那不得了,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谁都不放在眼里。正是那时有人献计让我再娶一房夫人,还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人定能体谅。我全然忘了淑娘跟我多年的情分,忘了她为了能怀上儿子吃了多少苦头,就觉得这主意再正不过,且还真去和淑娘提了。淑娘事事为我着想,又岂会反对,她笑着应了。”

    沈散培的眼神落在虚处,似是忆起当时那一幕:“她明明笑着,和平时一样弯着眉眼,可我就是知道她很伤心,夫妻多年,我从未见她那么伤心过。那时我问自已,就算再娶一个天仙般貌美的人进门,我是不是就不会再看别人?答案是不会,美人也能美得各有特色,我有权有势,只要我想,什么人都能收入囊中。”

    沈散培笑了笑:“我又问自已,都这么多美人了,想说话时去找谁?难受时找谁?高兴时找谁?买一袋热呼呼的栗子又给谁?答案只有一个:淑娘。淑娘没有她们的美貌,却是我喝多了时,情绪起起落落时唯一想找的人。经过那一遭,因为手握实权膨胀起来的心才安安稳稳的扎下根来,那时我多大?三十出头。”

    “你担心怀信心性不稳。”了因听懂了,正因为听懂了才更不解:“你是不是有点自相矛盾了,之前你不还说她是怀信的贵人?”

    “我虽然拥有很多,但在战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再有棱角也磨去不少,可即便如此我也在三十岁时差点走歪。再对比怀信,他太顺了。”沈散培摇摇头:“天资聪颖,年年拔得头筹,在书院被先生夸,到了外边更是被追捧得厉害,怀信公子之名连皇上都有耳闻。他看似不受影响,可十几岁的少年郎,能在面上稳住就已算了得,心里已不知骄傲成了什么样。这样一个孩子,你能相信他喜欢一个人能喜欢多久?我就担心,他喜欢一个人时视若珍宝,厌烦时弃之如敝履。”

    了因皱眉:“两人将来成了亲,日子过成什么样那是他们自已的事。”

    “若两人只是互相喜欢我也不会管,就算做了他爹也没有管到他屋里去的道理。可那姑娘不只是他喜欢的人,还是他的贵人。”

    说得有些口渴,沈散培摸了摸凉了的茶杯又嫌弃的放开了:“我不确定这贵人于他将来有多大影响,但在最开始时就上心些总没错。我得让怀信知道,这人是他自已求来的,不是别人上赶着送上门的,将来有什么旁的心思时得有事情能拽得住他,正如我那时一样。”

    了因真情实感的建议:“你别站武将那列了,去文官那边和他们一起玩吧。”

    “站文官那和武将玩脑子?和尚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沈散培笑眯眯的模样:“文官的脑子挺有意思,那话围着京城绕一圈也能再绕回来,我都得着趣了。”

    “明儿上朝你再去得趣,现在你得先想想这信怎么办。”了因捻着念珠,用下巴点了点桌上那封信,神情很有些幸灾乐祸:“要是不给他,那你不地道,要是因着这事导致两人黄了,将来他知道了不定怎么怨你。要是把信给他……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拦截了他的信吧,这信一到他手里可就穿帮了,他还是得怨你,你怎么选?”

    沈散培拿起信举高照了照:“和尚,要不要和我打一赌?就赌这信里绝不会提及那些事怎么样?”

    “看出来了,狐狸你也挺看不起我。”

    “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可算被你看出来了。”

    了因斜他一眼:“别人是十赌九输,和尚在你那里是百赌百输,我得多想不通还去和你赌。”

    “都百赌百输了才想起来不和我赌,和尚,敲木鱼就好,脑子不能再敲了。”沈散培起身去一边的柜子里拿出薄如蝉翼的小刀,那架势看着就是要拆信。

    了因忙将信按住了:“狐狸你别乱来,这是那小子的。”

    “反正都要被他怨,不差这点。”

    了因还是按着不放:“你少坑我,这信是寄到我那,他要怨肯定也先怨我!”

    “对啊,要是寄给我,我肯定就不拆了!”

    了因恨得牙痒痒,十句话里九句半是坑,他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个人!

    沈散培曲指敲在他手肘上,趁着了因手上一麻的功夫把信抽走,当然,也是因为了因没用力。论武力值,两人隔着九十九梯,站上边的是了因,他勉勉强强能站在第二梯。

    “封得不严实,摆明了随便我们看。”沈散培评价:“各方面来说都是个聪明孩子。”

    “你在拆聪明孩子的信。”

    “说这话的时候你眼神别这么期待。”

    “你眼睛长头顶上了?”

    “我只是太了解你。”沈散培放下小刀,把信封撑得鼓鼓囊囊的东西印入眼帘。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七幅图

    了因按住心里名为好奇的痒痒手,再次挣扎了一下:“真要打开?”

    沈散培想了想,放了回去:“算了,不看了。”

    这就算了?了因看着招呼人进来伺候茶水的狐狸有些不敢置信,这是真不打算看了,还是给他挖了个坑?

    捧着热茶,沈散培感慨道:“天是越发冷起来了,和尚,我有个问题好奇很久了,你给解解惑?”

    了因一眼一眼瞟在信上,痒痒手伸出来又被按回去,心不在焉的问:“什么问题?”

    “三九寒天,你那光溜溜的头就那么敞着,不冷?”

    “冲着这个问题,和尚我就觉得你站错了边,一到冬天就哆哆嗦嗦的是文官,武将那都恨不得光膀子。”

    沈散培看着好友笑了,那一笑,让了因立刻警觉起来:“你想说什么就说,别算计和尚。”

    “今日你留一晚,明儿随我一道上朝。”

    “干什么?我不想唾沫星子沾我一袈裟。”虽然无官无爵,朝堂上却有了因一个位置,论功行赏时他拒不受封,只要了个净心寺住持,太宗皇帝成全了他,却金口玉令,允他可随时入朝、入宫见驾。

    沈散培懒懒散散的道:“让你长长见识。”

    一如沈散培了解了因,了因也了解这老狐狸,若非事情不小,他不会明知自已不喜朝堂上那些事还让他上朝。

    不过这都是明日之事,明日再说,眼下更重要的是:“信都拆了,看不看都不影响你是个偷看小辈信件的坏东西。”

    “小孩子的信有什么好看的。”沈散培掩嘴打了个呵欠:“我着人去挖坛酒出来温上,去阁台上就着雪景喝一杯。”

    “行。”痒痒手从心口伸出来,了因终于没忍住,蠢蠢欲动的伸出手:“都打开了,不看白不看。”

    沈散培等他打开一折了才慢悠悠的劝:“还是算了,毕竟是小辈的东西,说不定有什么秘密不想给大人知道。”

    了因看看他,又看看信,好奇心压倒一切,打开信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了。

    “以后算账的时候你记得认下这信是你打开的。”沈散培笑眯眯的凑过去,都是老父亲,坏事当然得一起干,不然等事情暴露了,这和尚满身圣光,对比之下岂不是显得他太坏了,到时儿子只记和尚的好怎么办。

    如愿把和尚拖下水,沈散培狐狸尾巴摇了摇,眼神落在信纸上。

    这是半张宣纸,没有一个字,只有一幅一幅的小图。

    第一幅图,是靠山而建的一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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