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饭,就没有她不?高兴的时候,量大,也管饱。
至少这次没有因为不?够吃就做出摔盘子的举动。
见她吃完,阮姳牵着她去洗手,拿着牙刷给她漱口。
她虽不?愿,但也不?得?不?听话。
等刷完牙,人便清醒过?来了。
阮姳洗完盘子,把今天下午捕猎鳄鱼的场面和?她说了一下,叶风晚也不?禁莞尔,搞了那么大的阵势,最终却没用上。
阮姳见她笑得?开?心,心里也觉得?轻松。
两天前哄着她亲了自己,但随着后来她变异回去,这事就没有然后了。
昨天前天,叶将?归都在山洞,两人几乎没有多少单独在一起的时间。
这会儿有了二人世界,思维难免不?进行发散,气氛变得?有些旖旎。
阮姳低着头,给她讲了一些家里的。
叶风晚挨着她,肩膀抵着肩膀,看似认真?在听,但细看之下,发现她今晚似乎有点奇怪。
脸色潮红,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滴下来,很是不?安,坐在席子上,动来动去。
阮姳有些担心,问她怎么了?
叶风晚双眼?充满了水汽,用手扇了扇头发道:“热。”
阮姳疑惑看了看四周,山洞里本就阴凉,更有穿堂风吹过?,凉爽得?很。
而且叶风晚感染了,体温也偏低,几乎是不?出汗的,不?应该会觉得?热才对。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找了一片大叶子给她扇风。
这么折腾一会儿,十几分钟就过?去了,看着眼?眶里黑雾密布的叶风晚,阮姳轻轻叹息一声,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就这样抱着她。
只是奇怪的是,怀里的人,躁动感越来越强烈。
她没有挣开阮姳的怀抱,反倒是伸手抱住她,不?住地往她身上蹭。
阮姳起初并没在意,只是看着她蹭着自己的部位,很快就看出不?对劲来。
她突然想起那日自己第一次吃鳄鱼肉之后的反应,那天晚上直接做了一个羞耻的梦。再看看叶风晚现在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和?自己那时候一样。
不?出意外的话,问题就出现在刚刚的鳄鱼肉上。
很大程度应该是那个小?小?的鳄鱼脑。
上次阿莲送肉过?来的时候,内脏就是混在一起,当时鳄鱼脑太小?了,没有切开?,就和?其他内脏混在一起煮,最后被她吃进肚子里,才有了那样的反应。
第一次吃是生理反应,第二次吃是心理作?用带来的身体反应。也导致了她后来一吃鳄鱼肉就担惊受怕,生怕自己中了招,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来。
阮姳看着怀里的人,叶风晚此时已经爬到她身上,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呼吸粗重?。
仅一件T恤套在身上,即便是防护服也不?能阻隔那弹软的触感。
她跪坐在身前,居高临下的地望着阮姳,黑色的瞳仁仿佛要?把她吸进去。左腿不?知什么时候曲起来,挺着腰在她身上游移。
哪里还有小?怪物的模样。
阮姳从没见过?叶风晚这么主动的模样,眸色一下变深。
两人中间隔着一身防护服,她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什么,只能轻轻摸着她的头发,任由她前后蹭着。
但身前的人早没了理智,坐在她膝盖上,来回碾磨。
她不?得?不?闭上眼?睛,浑身僵硬地靠在石壁上……
直到右手被对方握住,一路牵着向?下。
“叶风晚,你要?做什么?”她终于开?口,才发现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叶风晚又怎么可能回答她的话。
脑袋紧紧抵着她的额头。
阮姳头上渗出密密的汗。
隔着手套,掌心炙热。
她顿时心头一震,呼吸也一下子变乱。
睁开?眼?睛看着身前的女人,长长的头发散在身后,有几缕贴在脸边,被汗水打湿,媚态尽显。
湿漉漉的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阮姳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克制着想要?欺负她的冲动。
她张了张嘴,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身前的人已经自己先动了起来。
支着身子磨着她的手掌。
隔着手套和?一层薄薄的布料,阮姳感受到了那惊人的温度。
细微的水声入耳,显然情动的厉害。
她触电一般地将?手缩回来,试图直起身子将?对方按下来,不?让她动弹。
可这人根本不?愿妥协,抬着腰向?前拱。
阮姳不?得?已,再次向?左边撤了一步。
然而没有用,眼?前的叶风晚依旧步步紧逼,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张着腿就圈住她的腰,不?依不?饶向?上。
chi骨相撞,阮姳一下就来了感觉。
她不?是圣人,她本就对叶风晚有意,对方如此撩拨,心里那根弦早
铱驊
已处在断裂的边缘。
直对方无意识将?T恤撩起,露出晃人的景象,她终于意志崩塌。
不?愿再看对方继续辛苦下去,她一翻身将?其带到身侧,把那修长的腿曲起,架在一旁的石头上。
手套似乎生出意识,顺着需要?的地方,来回磨动。
怀里的人紧紧攀着她的肩膀。
她没了正常人的思维,但依旧觉得?嘴唇发干,伸出舌尖轻舔着唇面。
阮姳热气上涌,早已将?其他的所有都抛到九霄云外。
手上的手套,不?薄不?厚。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森林中奔跑的一只麋鹿,经过?一个拱门,来来回回穿梭,长长的鹿角用力刮过?,将?门刮出一道又一道痕迹。
门框上的肥厚腾叶被鹿角刮断,滴下一滴滴的藤汁。
地面一片狼藉。
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防护服将?阮姳闷出细细的汗水。
失去正常意识的叶风晚,似乎不?满足于感官被隔离开?来。
再加上被弄得?狠,她发狠着一口咬在防护服的后面。
防护服拉链处被扯出一个口子,叶风晚循着味道拱洞着脑袋,趴在她肩膀上,贪婪地嗅着开?口处泻出来的,属于阮姳独有的味道。
香味进入鼻腔,如同催化剂一般,大脑负责多巴胺的部?位被轻轻抚过?,她顿时浑身发颤,情动不?止。
阮姳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在意到底防护服的情况,低着头,顶着鹿角,一次次从门边刮过?。
一次次。
直到怀里的人瘫软下来,这才停手。
云消雨歇。
高傲地麋鹿挺着胸转头回望那一扇门,看着门上的痕迹斑斑,眼?底意味不?明?。
叶风晚阖着眼?睛,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只是闭着而已。
阮姳有些复杂地看着怀里的人,她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自己刚才的行为,觉得?自己就是禽兽。
轻轻将?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心翼翼整理着她头上被汗湿的头发。
手指滑过?她的鼻尖,舍不?得?移开?。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终于平复,她将?叶风晚温柔地放在席子上,起身去找了一条干净的裤子。
打来一盆水,褪去之前已经湿透了的那条,帮她细细清理。
等把帮她把裤子穿上,才发现这大坏蛋正靠在枕头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只是瞳孔的周边,还带着黑雾,但似乎没有以?往的那么多。
阮姳冲她抬手:“过?来。”
那黑漆漆的眼?珠子转了一下,随后乖乖依偎过?来,缩在她的怀里。
阮姳拥着她柔软的身子,心里无比满足,想着她刚刚的模样,撩起她耳边的长发问道:“还难受吗?”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
“你会记得?今晚吗。”
同样是一片沉默。
她终于没再去在意,将?她抱在怀里,挨在枕头上,安心地睡过?去。
第69章
来家吃饭
天灰蒙蒙地亮。
……
天灰蒙蒙地亮。
阮姳醒来,
怀里的人还在睡。
叶风晚还没变异之前,是个?喜欢睡懒觉的,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也?还没改变习性。
她轻手轻脚起身,但污染体向来就很警觉,一下子就睁开了带着黑雾的眼睛。
想到?昨晚上荒唐一事?,阮姳有些无地自容。
趁着对方还不清醒,
摸摸她的脑袋道:“好好待着,我要去找吃的招待姐姐了。”
说着,不敢去看对方一双乌黑又纯真的眼睛,转身出了山洞。
叶风晚现?在住的这个?洞再往上就是水源。
水源不会自动从某一个?洞中冒出,
它的形成跟周边的环境息息相关,
如果周边没有绝对纯净的环境,
不可能无缘无故聚成这么一湾无污染泉水。
因此可以确定,
在水源附近,肯定存在着有机植物?。
至于是不是能果腹的食物?,
那又是另一回事?。
之前她只在水源的山洞附近查找,
但没有扩大范围搜索。就连之前见到?的那几只岩羊,她都还没寻到?它们?的窝呢。
正好趁着今日叶将归来家作客,好好搜寻一番。
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
利用听?力异能,
捕捉着水流的细微声音。
再顺着声音一处一处地查找过去,
检测仪也?不停地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然而,
一路无果,有多期望就有多失望。
还是不死心,翻过侧面的坡继续寻找。
走走停停,
循着细微的水流声越过一条裂沟,钻过密密麻麻的藤蔓,来到?一处小小的山窝处。
这个?地方阴凉而潮湿,山石拱起,加上周边长满变异的密林,从远处看,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有一处山窝。
山窝的地上渗出水渍,整片空间十?分潮湿,地上长满了一些野菜和不知名的植物?。
一棵朽木斜靠在一边,上面覆盖着一层密密麻麻的东西。
定睛一看,竟是木耳。
阮姳心跳加速,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扯下一片,将捣碎的生木耳组织涂在检测仪的探头上。
检测仪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嘟——”。
绿光闪烁。
阮姳一颗心差点?就跳出喉咙。
她连忙又扯了几片,皆是绿灯。
心中的狂喜怎么压也?压不下来,拿出袋子摘木耳。
只挑选那些大而肥美?的,以及那些快要干透的,而将那些小的留下,让它们?继续生长。
木耳的数量惊人,阮姳摘了大半个?袋子才停下来,接着钻进?山窝里翻找着地上的那些植物?。
按理说这里都能有有机木耳,那应该还有其他好东西。
果然一测过去,这百来平方米的山窝长的这些植物?,居然全都都亮着绿灯。
阮姳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恨不得马上将这个?事?情告诉叶风晚。
她薅了一大把荇菜,与木耳一起装进?了袋子。
临走的时候,用大叶子包了一大包土,抱着下山去了。
回到?家,将土壤埋在后门的佛手瓜下边,再淋一点?水。
随后开始择菜,心里默默计划着今天的午餐。
偶像还没来那么快,但叶风晚还没吃早饭,阮姳背着几个?水袋,提着解冻好的鳄鱼肉又上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