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策吃痛,把作乱的双手拉下来,趁机变换了姿势,把人抵在墙上,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两个纤细的手腕,摁在头顶上方,硕大性器长驱直入,拖拽着里面的肠肉,入得极深极深。
“呜呜…”俞南枝感觉自己要被撞散架了,好难过呜呜,好难过…
眼里溢满了雾气,经历长时间的磋磨,终于不堪重负,滚落下来,顺着瘦削的脸颊,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滴落。
身后的俞南策也低吼一声,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俞南枝身体猛地一抖,却被死死抵在墙上结结实实接受内射。入!群Q-Q叁-二铃#铃砌壹四;陸;
压抑的低泣声传来,看着俞南枝轻轻颤抖的肩膀,俞南策突然慌了神,“南枝?”,把人转过来,才发现他在哭,那么坚强的人,哭起来却是那么可怜,那泪珠那么大颗,落在床铺上都迅速晕染开来,仿佛滴在了他的心上,烫出了消不下去的窟窿。
俞南策连忙退出性器,却又引得他好一番颤栗,没了阳具的堵塞,大量精液潺潺地流出来,仿佛流不完一般,足见射进去的多么多。俞南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禽兽。
俞南枝只是哭,不停地哭,像是要把那么长时间的委屈和绝望都发泄出来,他哭得好伤心,流那么多眼泪,俞南策只感觉心都要碎了。
粗砺的指腹擦不完泪水,俞南策把人搂住,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俞南枝哭起来没有一丝声音,可胸膛上传来的冰凉感却提醒他 人被自己弄哭了,“我是混蛋,我是畜生!你打我吧。”
俞南枝却不理他,高傲的君王给自己留了短暂的脆弱时间,“我想去洗澡。”再次开口时,声线已经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哭泣是两人的错觉,可是泛红的眼角和鼻尖,却昭示着刚刚的事实。
“好。”别说是洗澡,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俞南策也说不定马上就去搭梯子。
浴桶冒着热气,两人之间保持着诡异的沉默,俞南策尽量放轻动作,温柔地拂过细腻的皮肉,当把手指伸进那处时,他感觉到俞南枝轻微一抖,于是安抚说,“只是帮你清洗,不洗干净会生病的。”
俞南枝全程像一个大号的娃娃,安安静静的任由俞南策动作。
躺在床上,两人好像从来都没有那么平静的呆在一起,俞南策闻着怀里人的味道,感觉心里一软,他絮絮叨叨,讲了很多事,也不管俞南枝在不在听。
“南枝,你当初为什么恢复我的身份?”
“教我的老师都是你送来的吧。”
“你后不后悔放过了我?”
俞南策低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鼻尖红红的,轻轻地呼吸,真像只猫,他就这样盯着人看了半夜,怎么看都看不腻。
结局
就算是死也不准摆脱我
“南枝,我要你做皇后。”思索了一晚上,他也想通了,他要俞南枝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疯子!”俞南枝只是回给他一个愤恨的眼神。
没关系,现在不喜欢自己没关系,反正还有那么多时间。
“陛下…这,不合礼数啊!”
“陛下三思啊,自古以来,从来没有男后之说,况且这俞南枝是您的…”
俞南策打断群臣的话,烦闷地皱眉,“不用再说了,朕心意已决,朕是皇帝,难道连皇后是谁都没办法决定吗!”
“这…”下面传来一阵唏嘘之声。
可也没人再有异议,新皇手段狠辣,虽然立后之事荒唐,但起码重视国家政事,罢了罢了。
典礼轰轰烈烈地举办,前期仪式准备了一月有余,他要昭告天下,俞南枝是他的皇后,兜兜转转,只是他一个人的,他要给他无尽的宠爱,用最热烈的情意融化他。
新婚之夜,俞南策走进寝殿,这个他无数次踏入的地方,没有了战场上的叱咤风云,此时他就像是普通人家的毛头小子,那颗心正在扑通扑通的跳动。
大红的帷幔映入眼帘,桌上的红烛正在燃烧,烛光热烈地跳动,还有坐在床头的…他最爱的人。
俞南策掀开红盖头,这是他的皇后,他漂亮的小新郎…
只是皇后的手脚都被绑着,一取出嘴里塞着的布团,就骂他混蛋,让他滚。
他的小新郎真是不乖,俞南策嘴角上扬。
俞南策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交杯酒吧。”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吻住俞南枝,将酒液渡了进去。
“喝完交杯酒,该洞房了。”
这次的前戏无比的长,俞南策忍住下身的涨痛,轻柔地吻遍俞南枝的全身,细细地尝过柔软的唇瓣,啃咬小巧的喉结,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含住那两颗红缨。
“哈!唔—”俞南枝的身体从来没有接受过那么全面的开发,半途中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俞南策发出轻轻的笑,沾上精液,温柔地扩张,情到浓时,“叫夫君”,他低声引诱。
“呃哈…你有病!”
俞南策加快速度,像是又恢复了残暴的本性,粗喘声性感。
“唔啊—”又是猛地一顶,“太深了…唔哈!”
手指力道加重,在结实的背部留下抓痕,一道又一道,色情极了。
俞南枝不叫,俞南策就不可能停下,顶撞地又快又猛,砰砰砰地凿,简直要把人钉在床榻上。
“呜呜停下啊!”俞南枝浑身都在发颤,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呜呜。
俞南策捞起两条无力的腿,稍一用力,就留下明显的痕迹。
“不听话。”俞南策惩罚地猛撞那块敏感的穴心,俞南枝抖得厉害,射了又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眼泪。
“唔夫…夫君。”声音微弱。
俞南策只感觉脑中炸开了烟花,立马就结束在他的身体里,好乖,他的新郎,果然好喜欢南枝,他们就该一辈子纠缠不休!
“乖,夫君疼你…”俞南策放缓了动作,舔吻掉俞南枝眼角的泪水,却不停下,刚软下去的性器立马就硬了起来,他摸上那平坦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