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醒过来时,我立刻环视了一圈,还是我睡前的模样。
并没有梦里出现的人。
我忍不住询问门前的侍卫,“我睡过去之后,有谁来过吗?”
侍卫怪异的看我一眼,“没人来过。”
听到否认的回答,我忍不住再问了一句。
“四公主不是说着急见我吗,要不要我现在就过去拜见四公主?”
侍卫的表情更加怪异了,“公主嫌你身上的血腥味晦气,让你腿伤好了再去找她。”
我了然点头。
接着就在这安静的院子里养伤。
过了一段异常平静且安稳的日子。
殊不知外界外界已经吵翻天了。
赵浅然带着沈景白回了公主府,过了几日甜蜜的日子。
可摩擦很快就出现了。
两人分离了许久,一直靠在距离产生美。
可两年的分离,差异巨大的生活习惯就让他们在多个事情产生了矛盾。
赵浅然一直都是被人高高捧在手心里的尊贵,她愿意为沈景白低一会儿的头,但不可能一直低头。
她认为驸马臣服于公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毕竟我以前也是这样臣服于她,不断地哄着她的。
但沈景白认为,他虽然是个驸马,但同样是沈家的家主。
男人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威严,他只是因为爱赵浅然而住入公主府,而不是入赘到公主府。
两人多次挣扎,双方都不愿意为这个事情让步。
这晚,原本已经稍稍缓和关系的两人,又因赵浅然让沈景白给自己洗脚的事情吵了起来。
赵浅然满眼的委屈,“你是我的驸马,帮我洗个脚而已,闺房密事谁会知道呢。”
“不行,先不说我脚伤未好,我堂堂沈家家主,曾经还是京城有名的才子,怎么能做这种面首的事情。”
赵浅然气红了眼,指着他的鼻子喊道:“当初沈逾白不仅给我洗脚,还会给我疏解欲望。你呢,每次床事上都要我去迎合你,你完全不肯伺候我。”
“你这么想念沈逾白,那你回去找他啊!”
沈景白挥着袖子回了沈府。
赵浅然既伤心又生气。
她又想起沈逾白的好。
如果沈逾白在公主府的话,肯定不会让她这样伤心难过。
沈逾白会轻声细语的哄着她,帮她按揉着能让人身心舒缓的穴位。
就算她睡了过去,沈逾白也会在她的床边守一整晚,这样只要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要轻轻的哼一声,就是有人上前安抚。赵浅然脑子里都是昔日沈逾白的身影,她终于忍不住了。
跳下床,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跑到门外吩咐侍卫。
“你立刻去沈府找沈逾白,就说,只要她愿意向我服个软,我就立刻帮他解决了赐婚四公主的事情。”
侍卫接下命令,正准备出发。
赵浅然又喊道:“等一下,刚刚对沈逾白的话再加一句,就说我能他回了公主府,虽无驸马的头衔,但是衣食住行都是跟驸马一样的待遇。”
侍卫赶紧应下,再次出发。
见侍卫跑远了,赵浅然这才走回房中。
她依旧觉得,只要这话送了过去,沈逾白就会像哈巴狗一样回到她跟前了,毕竟沈逾白一直都是这样舔着她。
但赵浅然怎么都想不到,侍卫没有带回沈逾白,而是带回了一个坏消息。
“回禀公主,沈二公子已经进了四公主府,听说已经跟四公主完婚了。”
赵浅然勃然大怒,当即砸了平日里最爱的琉璃茶杯。
“立刻去四公主府要人,沈逾白是我的人,她赵熙颜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跟我抢人。”
侍卫忍不住提醒道:“沈二公子是皇上赐婚,入赘四公主的,在下恐怕要不来人。而且,这赐婚还是三公主您提议的。”
下一秒,迎面而来的茶壶砸到了侍卫的身上。
“滚下去!”
跟侍卫说的一样,赵浅然的侍卫去四公主府根本就见不到我的人,还被四公主的人狠狠揍了一顿,再扔到了大街上。
平日以清冷著称的赵浅然,把房中的物品乱砸了一顿。
这些事情都是萧瑜辰说给我听的,不知道他是找了什么办法,竟然被性格古怪的赵熙颜放了进府。
他说完这堆八卦事后,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