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哼了声,起身拿过周储的笔电,坐沙发上玩了起来。
周储见他哥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敢轰人,三心二意的窝床上看起了电视,百无聊赖的一会儿一换台,一会儿一换台……
周淳偶尔抬头瞅他一眼,却始终没说过话。
到了十点多,周储被无聊的电视节目给催眠着了,周淳把电脑放到了一边,起身关掉电视后,来到了窗前,掀起被子给周储盖好了,又调高了空调,才关灯离开。
……
这个军区坐落于L市附近,L市是一座二线城市,旅游胜地不多,都是些滥竽充数的,周淳不知从哪找了个旅游的小册子,拿给周储,问他想去哪。
周储翻了一遍,不是山就是公园,反正都是些需要走的,这大热天的,他拧可窝宾馆睡大觉,也不想出去挨晒,道:“出去随便吃点东西得了!“
两人驱车,一个小时才到L市,去的是一家周淳去过的店,人不少,因为没能提前预订包间,只能在大厅做了下来。
点完餐,隔壁桌来了一圈年轻的女孩,周储眼神本能的就总往那边瞄,周淳看到后,有了些许不悦。
上菜的时候,周淳来了个电话,他是去外面接的。
周储趁机要了瓶啤酒,也没等他哥,就自己连吃带喝了起来。
周淳这通电话接了不短的时间,十几分钟后回到座位,见周储喝啤酒,并没说什么,一般只要不过分,他都懒得说周储。
酒足饭饱,周储又说要去泡澡。
周淳犹豫了下^,才带他去,这一路上他都没说话,他想再试试,见到周储裸,还会不会冲动……
两人要了一间浴池,更衣室里,周淳动作利索的脱,裹了浴巾就出去了,周储是过了一会儿才出去。
池子并不深,水里洒了写红色的玫瑰花瓣,周储是掀开浴巾,裸着下的水,一被热水浸泡,他顿时舒服的哼了声,“唔……真舒服!”
这才多一会儿功夫,周淳只是瞅了一眼,身……
对于觊觎自己弟弟身,周淳并没有感到不耻,他并不是一个会被道德感自我约束的人,道德只是统治阶层为了更好的约束和管制被统治阶层而建立的一种无形的工具,只有愚蠢的人才会用道德来绑束自己抑或要求别人。他祖辈,父辈做的那些事情,都可以用伤天害理来评判了,这样的家庭又怎么会教育的出道德感高的后代?什么样的家庭出什么样的孩子,什么样的父母生什么样的子女!上辈做的事情,小辈有样儿学样儿!
他是不会被道德约束,但他也避免不了纠结,悖伦的本身也许不是大事,但一旦暴露,它引起的周遭反应才是巨大到不可想象的……
他把头靠在池壁上,瞅着周储发起了怔,原本专注的眼神渐渐变得涣散了。
周储还是孩子心性,把周边的花瓣都拢到了自己附近,让他们密密麻麻的飘在自己身边,然后在轻轻吹走……
泡完澡,两人又做了个足底按摩才离开。
……
八月底,周淳的升上尉的同时,调回A市大军区的通知书也下来了。临走前,连队里还特意举办了一场欢送会,当晚难以避免的喝多了。
周储也参加了,被人也灌了不少酒,两人是被人架着给送回宾馆的。
半夜的时候,周淳酒醒了,去了趟卫生间,出来躺床上,瞅了周储一眼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那股子被压抑下去的冲动劲儿又冒了出来,这次不是身体上的冲动,而是心里的,他下边很老实的耷拉着,但心里就想去摸摸周储,或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心里隐藏起来的感觉被放大了,很怪异,从没有过的……
他没有过多的去探究,既想了,就付出了行动。
周储没脱衣服,被子也被踢到了一边,T恤被压着,露出了整个腰身,周淳的手直接探到了周储腰间,轻轻的摩挲了起来……
周储有所感的从鼻子里哼了两下,翻了个身,背对起了周淳,“……”
周淳停下片刻,下移到了臀,这次是隔着裤子摸得,没摸几下,就硬了。
他一手摸着周储,一手探进了自己腿间……
爽完,他登时恢复了神智,看了眼周储睡得依旧沉,便下床换了件衣服,折腾完,才又躺下。
他没有看到,周储在睡梦里被他摸出了感觉,藏在裤子里的物件硬……
1414
开会
翌日下午,两人回到了A市。
当天一家人在外面吃的晚饭,或许是出于那么一点愧疚的心里,周母没少主动跟周储说话,这要是平时,她的心思只放周父身上,周储这人没什么长性,就连记仇也是,原本怨他妈的那点心思,过了这俩月也淡了。
这一顿饭,气氛还算和谐。
周淳还有一周的假期,这一周白天在家,晚上经常半夜才归,只有时刻注意他动向的周储知道。
周储脑袋是不多灵光,但小心思不少,他一等周淳走就也跟着出门,然后趁周淳回来前的那点空档再偷摸的赶回来。
王梓予已经走半个月了,周储没人玩,不得已混进了个新圈子,这帮人大多都是二世祖,爱玩但却也没那胆子往死玩,说起来就是一群没什么本事的狐朋狗友。吃喝可以一起,但一遇到事,就屁本事没有,周储之所以能混进去,也就说明他跟这些人没多少区别。
a市很大,但玩闹的场子大家都熟悉,喜欢去的无非就那么几个,很不巧的,这天哥俩碰一起了!
原本人又多,环境又吵杂昏乱,不是那么好遇上的,但偏偏就遇上了,周储本能的转身就想溜,但他胳膊上挎了个妞,刚转过去一点,就被那没眼力见的女人给拽住了。这时周淳已经到他跟前了,那女的还再问他干什么去……
周储死不回头,还想溜,就听周淳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低沉,附和着那女的道:“是啊?干什么去?”
周储苦着脸,不得不转过了身,假装露出一副诧异的模样,心虚的回答:“哥,你也来玩,好巧……”
周淳黑着脸,也不顾一旁围着的人了,直接一脚踹周储小腿^骨上了。
周储被踹的一踉跄,他还没来得及疼的叫出声,就听旁边那女的一脸受惊的先叫出了声,“啊!”声音尖利到刺耳……
就连离他们最近的周淳都不适的蹙起了眉。
周储也顾不上腿上的疼了,赶紧把胳膊从那女的怀里抽了出来,对一旁围着的同伴打发道:“你们先带她走吧!”说着把那女的一搡,搡同伴身上了。
周淳才想起白倍还在身后,随即道:“你进去吧,跟之硕他们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了。”
白倍扫了眼周小弟,并没应声,而是道:“还早,解决完,再进来,今天不能少了你。”
周淳对上白倍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才点头。
见他点头,白倍就又瞅上了周储,客套的招呼了句,“周小弟,一会儿一起来啊!”,他并不是看在周淳的面上才出声招呼,而是看周储长得白白净净,模样不错,才出的声。
周储勉强露了点笑意,尴尬的点了下头,等白倍一离开,脸登时垮了,人来人往的走廊,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去抱周淳的大腿,急中生智,道:“哥,你去忙,我这就回家。”说着就要不管不顾的溜。
周淳并没拦,而是跟在了周储身后。
周储忍着腿疼,穿过人群,出了酒吧,打了辆车,坐上去,才敢回头去看,见他哥正站在门口上往他这边张望,又吓得顿时回过了头,赶紧报了个地址,催促道:“师傅快点!”
周淳等出租车没影了才又回去,进了包间,白倍扬手招呼他过去坐,问道:“你弟呢?”
周淳接过一旁陪酒小姐递过来的酒,道:“回家了。”
白倍拍拍他的肩膀,想起了周储见到周淳后那副吓傻了的表情,笑道:“你弟见到你后的模样都够去拍惊悚片了,你这是有多虐待他,才让他看见你就跟见着鬼一样?”
还不带周淳说什么,时戡在一边听到后,接上了话,怀疑道:“有这么夸张吗?”
白倍有道:“一点都不夸张,你是没看见,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踢懵了,吓得都脸都白了,说话都……”
周淳不想听他继续说,就打断道:“好了,不有正事吗?”
王梓韬和叶之硕坐的原本有段距离,闻言也瞅了过来。
白倍是不大声说了,但坐时戡身边小声嘀咕了起来,周淳冷着脸,也无可奈何。
这时叶之硕道:“等会儿曹煜。”
周淳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起身,说:“我去下卫生间。”
他没去包间的卫生间,而是直接打开了包房的门,走进安全门,掏出手机拨了大院岗哨的电话,问他弟有没有回去。
站岗的武警对大院的家属人员都很清楚,回道,刚有看到人下了辆出租车,还是他战友开车给送到了周家院子门口。
周淳道了声谢,就把电话挂了,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抽了根烟,才回了包房。
进去后,就见到已经没闲杂人等了,而也曹煜已经到了,便象征性的点了下头。
曹煜这人本事很大,在没有任何家庭背景的情况下,逮到了一个机会就走到了现在这地步,叶之硕很信任他,所有的账目,报表,都是他做的。迄今,几人建立起来的时海集团,都没引起过任何麻烦,或许也有时运的关系,总之,曹煜的功劳不小。
周淳一直看着曹煜,引起了曹煜的警觉,迎上了视线,两人对视两秒,周淳端起酒杯,隔空示意了一下,一口喝尽了。
曹煜却只是象征性了喝了口,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两个个内存盘,道:“这个季度的账目。”
两个内存盘,一个存着真的账目,一个是完美的账目。
内存盘被叶之硕收了起来,曹煜又道:“有一部份已经转到了各位的账号上,照这样下去,必须扩大时海集团的发展才能满足将来的需要,一片云可以容纳的水分是有限的,而我们现在的这片云容纳不下一条河的水……”
在座的人都没有人说话,走私虽是暴力,但相对的高额的收益却难以合法化,所以必须要走一条稳妥的路线。洗钱的方式有很多,但最快的就是空头公司。
过了会儿,叶之硕道:“不要在国内,时戡你去下非洲,美洲……”这话点到为止,在座的却都明白。
这些人里只有时戡适合,他的家庭背景和自身的背景,都再合适不过。
白倍有道:“我们可以和人合资,去海南建一家酒店,到时税报多一点,慢但是稳妥。”
叶之硕点头,看了看时间,道:“嗯,如果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说完,问周淳,“什么时候去报道?”
周淳:“两天后。”
叶之硕点头,他也是刚从外边调回来不久,他的压力要比周淳还大,毕竟那么多人盯着叶家了。
……
1515
决定
周储是瘸着回的家,家里人都睡了,他也不敢出声,^屋里只开了门灯,他就着这点亮光直接上了楼,一进屋就要脱,过程中布料不小心磨蹭到伤口,疼的他一哆嗦,颤颤巍巍了半天才脱利索,低头再一看,伤口处的肉翻着,已经结了血痂,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已经让他失去理智,本能的骂了句,“周淳,我□妈!”,骂完想起来俩人是一个妈,就又改嘴,骂道:“□!”
这大半夜的也没处找药,他也没洗澡,只洗了把脸就睡了。
周淳谈完事情回到家时已经下半夜了,他并没直接回自己房间,而是进了周储的卧室。
周储睡的正沉,以免被布料摩到,他故意把受伤的那条腿露在了被子外面。
周淳一进来就看到了,心下不禁有些后悔下手重了,他下楼翻箱倒柜,找到医药箱又回了周储的房间,也不顾周储还在睡,就拿出酒精棉球给伤口消起了毒。
“啊……”周储睡梦中,哼了声,人还没醒,大腿就本能的要躲。
周淳抬头看了一眼,一把扣住周储的脚腕,手下不停,如此一来,周储睡得再死也给被弄醒了。
他哼哼啊啊的一边叫唤着一边想把腿抽回来,没几秒,人就彻底清醒了,一见是周淳,差点哭了,忍着疼,怨念道:“哥,你放过我吧……”
周淳横他一眼,低声喝道:“住嘴,爸妈都还再睡。”
周储真是住不了嘴,酒精渗到伤口里,那种疼并不是一下就能消失的,“嗯……疼,哥!”
周淳一个大男人,自然不可能有女人的那股轻柔劲儿,手下倒是利落,几下就弄好了,完事后,把药箱直接放一边桌上了,起身,对着正自顾自查看伤口的周储嘱咐了声,“别沾水。”就走了。
周储等周淳走后,一下子倒枕头上了,呆滞瞅着房顶,心里怨念,上辈子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这辈子当了周淳他弟,这一出出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
过了没一会儿,伤口处的疼痛渐渐缓解后,他就又睡着了,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才饿醒,也没洗漱,穿着条运动短裤就直接下楼了。
客厅里,周淳正在看报,他也才起没多久,听到楼梯上的响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周储,头也不抬道:“过来谈谈。”
周储一听,脚下不禁一顿,做了个要死的表情,耸着肩磨磨蹭蹭的瘸着走了过去。
直到走近了,周淳才抬头瞅他,见他一副邋遢的德行,就又不喜的蹙起了眉,很快转开了视线,指着对面的沙发,示意他坐。
周储坐下后,用手弄了弄乱七八糟的头发,用睡醒后特有的嗓音,沙哑道:“哥,爸妈呢?”他这是怕他哥跟他提昨晚的事,故意转移话题。
周淳把看完报纸叠好,放到了一边,视线重新放到了周储身上,并没接这话茬,而是直接进入了主题,道:“说说吧?昨晚怎么回事?”
“……啊?哦,那个朋友过生日,吃完饭就那什么,去了酒吧,我是被他们生拉硬拽去的……”他决口不提挎着他的那女孩。
周淳抬起手,示意他住嘴,打断道:“行了,你出息了,才十八就开始混迹酒吧,开始醉生梦死的夜生活了?”
周储找借口道:“是他们带我去的……”
他不提,不代表周淳能忽视,扬手把一边的报纸罩着周储的脸扔了过去,身体前倾,冷声道:“带你去□你也吃?带你去嫖,你就真嫖?”
周储伸手挡住了扑面而来的报纸,拼命摇头,为了加强真实性,本能的挺起了腰,道:“没有,那女的就是一块玩的,我都没记住叫什么,但真不是小姐。”
周淳后背又靠上了沙发背,声音降了个高度,道:“下次如果再让我从那种地方遇到你,就直接打断你的腿,记住了吗?”
周储一点都不怀疑他哥这话,瑟缩的往后缩了去,忙点头,表态道:“记住了。”
周淳抬手腕,看了看时间,终于决定放过周储了,道:“好了,你在家呆着,别再出去瞎混,马上就开学了,给我乖着点!”
“嗯。”周储听了直点头。他腿伤着,瘸了吧唧的,这么丢人的事,让他出去他都不去!
晚上,周母回来,见周储瘸着,就问:“这是怎么了?”
周储把腿放到沙发扶手上,给他妈看,咬牙道:“看到没?”
周母秀眉一拧,惊叫道:“哎呦,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
周储腿上的伤口看着凄惨,但只要没牵扯到皮,就不疼,他之所以瘸,一是,因为走路时会稍微的扯到点皮,二是,心里因素,心里太重视它,就会产生一种过分自我保护的意识,那一丁点的疼都会被无限放大。他很满意周母的反应,咬牙切齿道:“你儿子踢得!”
周母恢复了冷静,道:“你又犯什么错被你哥逮着了?”
周储不忿道:“你就向着他吧!以后别指望我给你养老!”送终……最后这俩字没敢出口。
周母白了他一眼,伸手掐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大腿内侧的皮肉最嫩,又敏感,疼的周储立马叫出了声,
“您干什么,怎么动手啊?”
周母解了气,才撒手,道:“就没指望你养,你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
周储觉得受到了侮辱,对着周母上楼的背影咆哮道:“好啊,不指望我更好……”
这时,周淳才把车挺好,还没进屋就听到了周储的叫唤声,加快脚步进了屋,见一楼只有他一个人,就道:“闹唤什么?”
周储一见是他哥,顿时收敛的怒气,把腿从沙发扶手上放了下来,道:“没什么……”
周淳也没继续再问,走过去看了看周储的腿上,又给换了回药。
当晚,周储接到了一通王梓予的电话,都是扯没用的,扯到了半夜才撂,第二天,他又回到了中午才起,一下楼就只见他妈在看电视,就问道:“我哥不在家?”
周母听了,默不作声,连瞅都没瞅周储,“……”
“……”这会儿,周储一下子才想起昨天跟他妈嚷嚷起来的事,得,不搭理就不搭理吧!
他去厨房找了点吃的,塞饱肚子,坐到了客厅,坐了一会儿,见他妈也不理他,越发觉得没意思,他的腿已经不瘸了,但因为两日没洗澡,也就不好出去见人,他给孙彦恒打了个电话,打算把人叫自己家来玩,谁知孙彦恒正在准备开学的东西,根本没空出来。这一下子,他更烦闷了,锤了两下沙发靠垫,发泄完又磨磨蹭蹭的上了楼,打开电脑,一玩就玩了一下午的游戏。
晚间吃完饭,周父跟周淳进了书房,周母又看起了电视,周储玩电脑玩的眼累,就赖客厅里闲呆着,偶尔走会神儿偶尔瞅会儿电视。
大概过了一刻钟,周父就和周淳出来了。
一家人难得坐一起看电视,过了会儿,周淳突然道:“我过些日子会搬出去。”
父母虽看重他,但相处起来并不是很亲近,这跟他长时间远离家有很大关系,他更喜欢独立的生活。
周父想了下,点头,道:“你也大了,是该独立了。”
周母却不是很情愿的样子,终于盼回了周淳,还没生活几天,就又要分开,哪个母亲的心里也不会多舒服。
唯独周储听了,心里最高兴,可还没等高兴多久,就又听他哥道:“储储学校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以后让他跟我住。”
还不待周父周母说什么,周储立马爆出一声,“我不去!”
周淳只是扫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了周父和周母,“……”
周母刚和周储吵完,心里正烦他,巴不得他赶紧滚蛋,心里虽这么想,但嘴上却没说,“……”
周父也听周母说了两人吵架的事情,虽觉得有周储在,搞得家里气氛不好,却也不好这么干脆就甩给周淳,道:“你才回来,工作就忙,还得浪费精力管着他。”
周淳听了,道:“您和妈年纪大了,就别费心周储了,他在也是搞的家里不安宁,房子我会安置在他学校附近,部队也是一个方向,来回也方便。”
周储一见他哥两句话就把事情定下来了,一下子气急了,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道:“反正我不去,你们谁爱去谁去,我不去。”说完也顾不上腿上的伤了,直接跑上了楼。
周母见他这么一耍脾气,更烦了,道:“行,你一个人住也单,正好让你弟给你做做伴儿。”
周父见她放了话,也就没再发表什么意见,只对周淳道:“钱不够跟家里拿。”
周淳只说自己够。
他并没去理会周储,直晾了周储一周。一周后,专门为了周储上学的事请了一天的假。
周储是被随便安排进了一个有多余名额的院系,学校已经开学好几天了,这才敢让周储□去,像周储这状况的不止他一人,大家虽心照不宣,但却不会摆在明面上说起。
周储性格不错,没两天就跟同学混熟了,悲催的是,班上才只有几个女生,更倒霉的是,这几个女生是一个赛一个的影响市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