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抽了抽,还挺有仪式感。
闻玉书一脸黑线,忍下了骂:“………你们这技能介绍,”怎么这么贱呢!
这个年代乡下,怕冷怕热又怕疼,他开心个屁。闻玉书连吃东西的心情都没了,捧着碗走到田里,丰收的季节,稻田里不少人都在弯着腰割稻子,金黄的稻穗在身后摆了一排,他一眼就看见了蒋衡。
男人后背汗湿了一片,隐隐可见运动的肌肉线条,他弯着腰,手脚麻利的割着稻子,比别人远出一大截儿,露出来麦色肌肉滚着层细密的汗,这种满是荷尔蒙的糙劲儿无疑最吸引人。
他捧着碗看了一会儿,男人一顿,抬起腰,向这面看过来,眉心拧着,一双眸子锐利。
看见是闻玉书,他才拿毛巾抹了把脸,回头继续干活儿。
闻玉书又瞧了瞧,终于迈开腿,捧着碗过去,正割稻子的蒋衡这才明白小傻子是冲着他来的,他停下动作,瞥他一眼:“什么事儿?”
闻玉书把好东西捧给男主,一双黑眼睛很干净:“哥,给你吃!”
蒋衡一挑眉,明白这是来谢他了,他垂下眼皮,看着闻玉书亮晶晶的眼睛,拿起玉米饼,刚想逗他几句,这一拿,他表情先是惊愕,随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像是开玩笑:
“小玉书,你哥刚救了你,你就拿这东西给我吃?”
闻玉书仿佛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盯着玉米饼,咽了咽口水,认真地瞧着他:“泡点盐水,好吃的,玉书的午饭,给哥吃。”
他白净的小脸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蹭上了灰,唯独那双眼睛干净的很,又黑又亮,怕蒋衡嫌弃,又给他看缺了口的碗里装着的红彤彤的果子,眼巴巴的:“哥吃这个,这个好吃。”
蒋衡原本开玩笑的神色收敛,捏了捏硬邦邦的玉米饼,啧了一声,表情不太好。
“等着。”
他把玉米饼扔回去,砸进碗里都发出咣当一声,差点想不开和装着它的豁牙子碗同归于尽了。
蒋衡放下镰刀,迈着腿走到别人家的田,和一个模样跟他差不多大的男人闲聊了几句,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粗粮馒头。
在田里呆的时间长,力气活,饿的也快,来回走动也不方便,女人们都会给自家汉子备上点水和吃食,放在篮子里,饿了就咀嚼点充饥。
蒋衡把馒头塞给闻玉书。
闻玉书摸着软馒头肚子就叫了,没和蒋衡客气,说了谢谢,把装着野果子的碗挪到蒋衡跟前,坐在地上,狼吞虎咽的吃馒头。
这是小傻子这半年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蒋衡坐在稻堆上,长腿随意地支棱,他从兜里掏出烟,抽出来一根叼在嘴里,划了火柴点燃,甩了甩火柴上残留的火苗儿,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闻玉书,在对方的催促下把野果子吃了。
今天太阳很大,天气热得厉害,连空气都是燥热的,田里的人们忙得汗流浃背,汗珠滚到地上,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看着闻玉书吃完东西,蒋衡拿起镰刀,继续割稻子。闻玉书找男主蹭了一顿饭,没再心安理得的继续麻烦人家,走到自家的田,按照记忆里一点儿残留的记忆动手割稻子。
田间稻子有一种独特的香味,一眼望去金灿灿的一大片,闻少爷没干过农活,刚开始还挺新奇,把镰刀虎的虎虎生威,但时间一长,电量渐渐跌到底,后面的稻子从规规矩矩变得横七竖八。
热汗从额头流到下巴,他苦着一张脸,腰疼,手腕儿也疼,加快速度割了几把,闷头咬牙干活,安慰自己应该差不多了,抬头一看稻田仍然看不见头似的,顿时红着脸心如死灰。
……
过了两点,天气渐渐凉爽,但蚊子也多了,蒋衡割完自家的稻子,抬眼往闻玉书哪一看。
黄橙橙的稻田隐约露出来个戴着草帽的少年,他白净脸蛋晒得发红,像个小乌龟似的慢吞吞前进。
蒋衡忍不住一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去帮了他一把。
小傻子心思单纯,见蒋衡帮他,很开心地喊了声哥,颠颠的拿着蒋衡的毛巾泡去河里洗,来回跑了好几趟,回来就嚷着让蒋衡擦一擦,还凉着呢,也没因为有人帮忙就不干活了,在后面吭哧吭哧地割稻子,是个懂事的。
蒋衡用洗过的湿毛巾擦了擦脸,凉凉的水汽混合着一点儿说不上来的香味儿扑了他一脸,他一顿,仔细闻了闻,那味道又消失不见了。
……
可能是因为蒋衡救了闻玉书,也可能是因为在田里帮了他,之后闻玉书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蒋衡,见着他就乖乖喊哥,村里的人闲下来就坐在大柳树底下唠嗑,看见这一幕,就说完了吧,这下被黏上了,蒋衡叼着烟笑了笑。
夜里,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家家户户早早就熄了灯,村里陷入安静,外面只有蝉叫的声音。
蒋衡半眯着眼睛起夜,刚要登上鞋,就被窗户口那一张小花猫似的惨白脸吓得一个趔趄。狼狈的摔下床,心脏砰砰狂跳,吸了口气吼:
“操,谁!!”
那人像是被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撒丫子跑,蒋衡几个箭步冲出去,一把拽住了他脖领子。
借着月光一看,小傻子仰着小脏脸儿,瘪了瘪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蒋衡气笑了,狂跳的心脏慢慢恢复正常,他鞋都没穿,拎着闻玉书,没好气:
“大半夜的,干嘛呢。”
闻玉书身上脏的要命,一双黑眼睛泪汪汪:“媳妇……媳妇让我滚,猪圈臭,蚊子咬我。”
蒋衡听得忍不住拧眉:“你这媳妇……”
他做不出背地里说人坏话的事,说到一半便停下来,不悦地啧了一声,目光挑剔,上下打量一眼浑身脏兮兮的闻玉书,凑近了在他身上闻了闻,都有味了,一脸嫌弃拎着他去洗澡。
院儿里的大缸扣着洗衣盆晒了一天,水还是温的,蒋衡拿着水瓢,舀上一瓢水“哗啦”一倒,月光下闻玉书白嫩嫩的身体印着蚊子咬出来的斑驳红痕,腰侧还青了两大块,水流争先恐后划过他一身嫩白皮肉,淅淅沥沥地打在地上。
蒋衡叼着根烟醒神,懒洋洋的垂着眼皮,舀着一瓢水,给闻玉书冲着身体,瞥了一眼他发青的腰,停顿一两秒,移向那可怜兮兮垂在两腿间滴水的小东西,喉咙里溢出一声哼笑。
一阵风吹过来,闻玉书冷得缩了缩脖子,眼睛眯了一下,从这哼笑中听出了一股轻慢的意思。
他不着痕迹地往男主胯下瞄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尿憋的,还是什么,男主那地方鼓起一大坨。
“………”会死人的吧。
他干巴巴的心想。
男主真是……负重前行。
水瓢扔进了缸里,蒋衡凑近湿哒哒的闻玉书,颠了颠鼻子,仔细嗅了嗅。
猪圈的臭味不见了,一股幽幽的媚香从闻玉书皮肉里渗出来,混合着清凉水汽,融合成说不上来的味道,叫人心头一荡。
蒋衡喉结滚动了一下,把他放下去。闻玉书的衣服蹭脏了,蒋衡嫌弃的要命,扔进洗衣盆里,找了一件自己的洗干净的宽松背心给闻玉书穿,让他进屋去,自己去撒尿。
等蒋衡放完水回来,一只脚刚踏进屋,动作便一顿。
夏天炎热,到了晚上,家家门窗都开着通风,今天是个圆月,月光顺着窗户洒进屋内,小傻子坐在凉席上,宽松的白背心遮不住什么东西,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露出来的胳膊腿儿又白又嫩的,一看见他进门眼睛就亮了,欢快地摆了摆手,粉色乳头若隐若现,引诱人的注视。
“哥哥哥,快来,我给你暖好被窝了。”
蒋衡眼皮猛的一跳,被烫到似的移开视线,心里古怪了一瞬,有点儿不对劲,他皱着眉暗自骂自己刚才给人家洗澡的时候不还好好的,现在矫情个什么劲儿,啧,有病。
他像是说服了自己,大步走到炕边坐了下去,脱掉鞋:“往里窜窜,给哥留个地儿。”
闻玉书乖乖“哦”了一声,往里挪了挪。
蒋衡躺在他旁边,闭着眼睛。心里那股子古怪随着时间的推移只多没少,闻玉书洗干净了,不臭了,他呼吸的时候凉丝丝的香直往他鼻子里钻,闻得他越来越热,凸起的喉结挂着汗,滚了好几次。
他心里郁闷地骂了一句娘,转过身,背对着闻玉书,却不自觉想起来刚才给闻玉书冲身体时不小心碰到的触感,燥热没有丝毫缓解,像往热油里扔了一把火,快把他烧死了。
男人就像紧绷着的弦儿,扯得紧紧的,说不定那下就断了。
偏偏小傻子没有一点自觉,睡得不老实,哼哼唧唧的,身后细细碎碎的摩擦声抓心挠肝儿。蒋衡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着牙低声吼他:
“再动老子给你扔出去!”
身后的动静顿时消停了,蒋衡刚狠狠松了口气,就察觉那要人命的香味忽然逼近,小傻子坐起来,推了推他,难受的抽抽搭搭带着哭腔。
“哥,痒,我好痒。”
蒋衡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回过身,想问问他那儿痒,就见闻玉书黑眼睛含泪眼巴巴地瞧着他,自己掀开宽大的白背心,挺着白嫩小胸脯,给他看身上被蚊子咬出来的一个个包。
白生生的一片,猝不及防看了个满眼,他心头狠狠一跳。
小傻子长得白,皮儿也薄,身上被咬出好几个小红包,被他自己抓红了,打眼一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谁用嘴巴给疼出来的,连乳头都是粉的,小小挺挺,一副好欺负的样。
他抽抽搭搭:“呜……,哥,好痒,你给我挠挠背。”
蒋衡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娇气的男人,脖子上青筋都绷出来了,一把拉过旁边的小毯子扯到下半身,骂骂咧咧的给他挠后背。
他长年干农活儿,掌心都是茧子,糙得有男人味,粗糙的大掌伸进小傻子松松垮垮的白背心,像是摸到了一盘水豆腐,嫩得男人都不敢使劲儿,生怕给他碰坏了,碰碎了。
凸起的喉结滚了又滚,脖子上都是汗,把领口都塌湿。
闻玉书趴在床上,小声抽噎,眼泪汪汪的眸闪过一丝狡黠,他动了动身体,嘟嘟囔囔:
“哥,你手好糙。”
蒋衡语气十分不耐烦,嗓子也哑了。
“忍着,别净事儿。”
唉,男主不好撩啊,上一本早吃上肉了( ̄︿ ̄)
小傻子勾引男主腿交(肉渣)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抽抽搭搭的小傻子终于舒坦了,没心没肺地趴在炕上呼呼大睡,一张小脸儿睡得红扑扑的,唇红齿白,看着就招人疼。
一点不知道他哥快被他折磨的怀疑人生。
蒋衡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挠了挠头发,坐起来,点了根烟。
男人盘着腿坐在炕上,背心汗湿了一大片,勾出后背肌肉线条,他听着身后浅浅的呼吸声,吸一口烟,猩红火光在黑夜里忽明忽灭,浓烈的烟草味儿在室内幽幽散开,那盖着毯子的下身依旧精神奕奕,可见雄厚的资本。
抽完两根心里仍然蚂蚁爬似的,他心烦气躁地啧了一声,侧着身躺回炕上,闭上眼睛。
窗户开着,蝉鸣叫个不停,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声。
渐渐的,蒋衡睡着了。
他旁边呼呼大睡的小傻子睁开眼睛,眸里一片迷糊水光,困顿的打了个哈欠。
说完他利落地滚到了男人怀里。
叫他起床的系统:“……”
不愧是拥有一百多个g的宿主,适应的真快。
夏天炎热,这个年代又没有空调和电风扇,碰上高温天气最是难熬,不耐热的睡一会儿都要大汗淋漓,把被子上都洇出人形痕迹,闻玉书抽中的体质让他身上凉丝丝的,还又软又香,滚到蒋衡怀里,睡着的男人下意识搂住了他,闭着眼睛在他身上嗅了嗅。
男人比他大太多,衣服也大,闻玉书穿着他的白背心,一身细嫩皮肉几乎遮不住,男人搂着他,燥热大掌随便一摸就摸到了白背心底下滑嫩微凉的肌肤,坚硬的肉棍隔着裤子顶着闻玉书屁股。
他睡觉前没发泄,老二精神的不得了,软香温玉的身子入怀,坚硬抵在柔软上,几乎条件反射的动了动,隔着裤子蹭了蹭闻玉书的屁股。
蓬勃的欲望在梦里有了宣泄口,强壮的男人搂着白嫩小傻子,闭着眼探寻着能让他舒服的方法,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知道怀里的人很软,很香,顶起来很舒服,眉心紧紧拧着,肉棍不断挺弄着少年,汗水洇湿了领口,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怀抱很有力,也很霸道,粗重的呼吸在闻玉书耳边响起,滚热的气息喷在他脖颈处。
闻玉书耳朵红了,脖子也很痒,他被男人充满浓烈烟草味的气息包围着的身体细细战栗,白净的小脸儿晕着红,清澈的眸染上湿意,他舔了舔下唇,扯下松垮的大短裤将它蹬到伶仃白皙的脚踝上,勾引一般轻轻一动,小声呜咽。
耳边的呼吸骤然一重。
蒋衡英俊的脸上表情有些凶,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结实的麦色胳膊搂紧不知死活勾引他的男孩,顶撞力道凶狠,啪啪啪一通乱响,男孩浑圆屁股直颤,被睡着后依旧不减凶性的野兽硬生生撞麻,那只伸进背心里的粗糙手掌也下意识摸上了他的小胸脯,又抓又揉的,动作粗暴的要命。
男主身上这种糙劲和凶劲儿让闻玉书浑身发抖,呜咽着软在了蒋衡怀里,他被男主身上的气息包围了,睡梦中的男主什么也不知道,凶猛仍然有力地用胯部撞击他的屁股,抓着他的胸。
“呜啊……”
两条纤细的白腿被顶开,隔着粗糙的裤子夹住了什么滚热的硬挺,他身体不断颠动,会阴又疼又麻,没有一丝毛发的粉肉棒被撞得晃晃悠悠乱甩,小孔吐着液体。
炕上只铺了凉席,呼吸粗重,细碎摩擦声格外暧昧,高大的男人从后面搂着一个穿着松垮白背心的小傻子,闭着眼睛,畅快淋漓的做着春梦,那只麦色粗糙的大掌伸进衣服底下,肆意抓揉小傻子一片莹白的胸脯,用力捏着红红的乳头。
他蹭着小傻子的腿,裤裆顶起来的那块儿布料洇得湿透,后来可能是嫌裤子碍事,干得不痛快,男人眉头紧锁,胡乱扯掉裤子,一根散发着腥臊味儿的紫黑大肉棒就啪地从裤裆内弹出来,马眼流着成丝的黏液,冲进小傻子白嫩的双腿。
哈,好烫……
闻玉书浑身一颤,咬着下唇,轻轻喘了一声,没吵醒睡着的男人。
现在还不是时候。
“呃……”
没了隔着的东西,滚热肉棒被夹在滑腻柔软的双腿中间,这滋味可不比干进去差。
蒋衡神经亢奋,后背麻了一片,搂着被他摸得白背心都掀起来了的小傻子,抓着人家的胸,紫黑肉棍沾染着前列腺液捅进小傻子白嫩双腿,撞一下粉肉棒,再退出去,来来回回龟头甩出去的汁水乱溅,把小傻子腿弄脏,腥燥味浓烈。
他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粗暴地强迫小傻子腿交。
好嫩……
蒋衡不愧是乡村文男主,个子又高,长得又壮,一身麦色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男性张力,在田间滚着汗时迷人,引人频频注视,胯下那活儿也生的又大又粗,浓密的耻毛一看就性欲旺盛,在床上也凶,公狗腰像装了电动马达。
被他抱着操腿的闻玉书比他小了一圈,趁男主睡着勾引他操自己的腿,如今被男主炙热胸膛从后面抱着激烈腿交,夹不住地往前多出去一大截儿,大腿根被肉棒磨红了一大片,前面粉嫩的小肉棒也让它撞的直流水,他抽抽搭搭地哭:
“呜呜……哥,好烫,腿好疼。”
他小胸脯被男人大手抓得发红发肿,凸起的红乳头从背心袖口露出去,娇嫩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的,一片黏腻,佯装挣扎的想往外爬。
蒋衡白天在田里累了一天,晚上又被小傻子作的疲惫,浑浑噩噩,似乎听见了哭声。
可快要射精的男人已经停不下来,察觉怀里的人扭着腰想跑,下意识翻身,将他牢牢压在身下,皱着眉,快速颠动下身狠狠摩擦小傻子软滑的双腿,他兴奋的肉棒充血越来越硬,青筋突突跳动,野兽般粗喘,哑着嗓子低吼:“别动!”
“啊——!呜呜呜,哥,好疼啊,不要,哈……玉书腿好疼,呜呜呜。”
这个点儿,村里的狗都睡了,蒋衡家传来少年细细碎碎哭泣和男人包含欲望的粗喘,还有一些黏腻的,让人脸红的水声。
从窗户往里一看,农村土炕上,村里最招姑娘稀罕的男人裤腰横在屁股下,一身结实的麦色肌肉紧绷,压着有了童养媳的小傻子凶猛颠动腰胯,小傻子一身皮肉白的晃眼,双腿夹着对方传宗接代的大家伙,圆润屁股被撞得泛红直颤。
他长了一个鸡巴一个洞,明明是个男孩,竟然被男人压着发泄欲望,青涩的小鸡巴上都是对方肉棍的液体,弄得凉席上都湿了一大片。
可能是他哭得太惨,蒋衡浑浑噩噩的脑袋终于清醒,可与之而来的是再也忍不住的射意,他将闻玉书死死压在身下,低吼着冲刺,小傻子被操得直哭,突然,男人汗湿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不动了,抵在腿根的卵蛋快速收缩,硬邦邦的大肉棒抖动,充满腥臊味儿的乳白射在闻玉书被磨红的腿间。
精液一股一股往出射,浓浓的腥臊味荡开,快感从尾椎骨窜过全身,射精带来的舒爽,放松,让男人的精神和肉体都得到了满足。
……太爽了。
蒋衡喘了良久,眼皮动了动,睁开眼,过了几秒才恢复清明,他放松的身体突然一僵,不可置信一般,僵硬地撑起了身体。
少年趴在有些旧了的凉席上,裤子不知道哪去了,白背心掀到了小腰上,露出浑圆白皙的屁股,一根湿哒哒的紫黑肉棒从少年磨红的白嫩双腿中抽出来,柱身一片水光,沾染着精液。
小傻子动了一下,艰难翻过了身,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背心挡不住被捏的全是指痕的奶子,红红的乳头从过于宽大的袖口露出,敞着两条湿漉漉的白腿,大腿内侧红了一片,乳白精液淌过双臀间干干净净的肉粉褶皱,把股沟弄得湿漉漉的,前面软趴趴的粉肉棒可怜地垂在黏腻的精液中。
他浑身都散发着淫乱的气味,白净小脸儿晕着红,被欺负了也不知道,一双黑眼睛湿润着,里面装满了单纯和清澈,偏偏眼尾洇着一抹红,委屈巴巴的哭泣:
“哥,你的棍子,好……好大,顶的我好疼。”
蒋衡脑袋里那根弦儿啪地断了。
嗯……明天可能不是肉,言情文嘛,男主对男人这样这样了,应该有个接受的过程,不过这个气氛真的好适合吃一吃,搞得我好纠结
哥,你晚上再咬我嘴巴,我一定不哭(剧情补一千多字)
他捏着闻玉书的下巴,看着他粘满泪的小脸蛋儿,呼吸急促地低下头堵住他的嘴。
令他心痒难耐的啜泣声消失了。
双唇相贴,滑软的触感让蒋衡失去理智,顶开牙关,粗大舌头裹着浓浓烟草味在闻玉书口腔内狠狠搜刮了一圈儿,咬住湿软的舌,用力吸吮。
太暴力了,闻玉书疼得直哆嗦,他下巴被一只手捏着,不得不张着嘴巴,吃了一条大舌头,不难闻的烟草味儿随着舌头的舔弄侵略性极强的席卷了他整个口腔,舌根被吸吮的发麻,又热又烫地轻颤着,涎水渐渐流淌过闻玉书潮红着的侧脸。
月光落进屋内,滋滋水声混合男人犹如野兽般的粗喘,还有一点吞咽口水的色情呜呜声,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土炕上强壮的男人肌肉线条隐隐绷紧,将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傻子压在身下,小傻子两条白腿沾着精斑,被亲的难受轻颤,满屋子腥臊味儿,燥热的落个火星子都能着起来。
“唔……”
一声幼兽似的哼唧让意乱情迷的男人回过了神。
他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匆忙退出舌头,狼狈的从少年身上翻下去,怔怔地看着那一缕银丝断在面容潮红的少年唇角。
小傻子躺在炕上,又大又红的乳头从白背心露出去,腿和小鸡巴上都是他射出去的浓稠精液,像是被他给弄脏了一样,他似乎不知道他哥对他做了什么,无力地吐着湿溻溻的嫩红舌尖。
他单纯的黑眸里泪汪汪的,喘了一声,含糊:“哥,你干嘛咬我嘴巴。”
蒋衡怔怔的看着他,身下沾染精液的紫黑肉根高高翘起,没有丝毫软下来的意思,他抖着手把对着男人叛逆的老二塞回裤裆,饱满的胸膛一个剧烈起伏,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炕,鞋被甩飞了一只也没顾得上捡,拉开门跑了出去。
怀疑人生的男主不知道自己走了以后,那个被他欺负的腿上都是精液的小傻子噗嗤一笑,眸色懒洋洋的,满是调戏完人的戏谑。
闻玉书随便擦了一把腿上的精液,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继续睡觉。
可怜的蒋衡坐在门口听了一晚上蟋蟀叫,他叼着烟,脚边一堆烟头,心烦地挠了挠被蚊子咬出来的包。
天光破晓,家家户户燃起炊烟,没多久,穿着脏衣服的人们就拿着农具往田里去了,早上不热,大家都准备趁早把活儿干完,要是拖到中午,炎炎烈日一晒,那才难熬。
王二拎着农具路过蒋衡家,一眼就瞧见了手长腿长的高大男人憋屈地窝在门口的小凳子上,眉头紧锁,倚着门框睡觉,惊讶地喊道:
“哥,你咋还在这儿睡上了?”
睡得不太踏实的蒋衡一个激灵,醒了,他坐在小板凳上揉了揉脖子,昨天抽的烟太多一张嘴嗓子都是哑的,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