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来一看才发现,原来他正在画的只是一套静物组合。
“沈献仪,我想拿你当朋友来看待的。”
时黎放下手里拿着的那块画板,看着他的目光近乎诚恳了。可沈献仪却只是低下头,神情很淡漠,不知道他正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做?你不知道这样会破坏我们现在的关系吗?之前的那段时间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但你不必来要求我,没取得你的同意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
时黎当然知道他这一点,从最早叫他出去开房的那天她就很清楚了,沈献仪是个很会忍耐的人,可他的这个特质放到现在对她来说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真的,你别这样了。”
时黎的目光闪烁了几下,完全没办法落到他的脸上去:“一开始是我主动勾引你了我承认,但我也说了好几次要和你分开了,我说得很清楚了……”
她听到旁边的画板被拿起来的声音,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又开始继续画东西了。
沈献仪真的长得很干净,这张脸也很帅气俊朗,他有个不管放在哪里都能让周围的人多看几眼的清秀长相,偏偏给人的第一印象又是冷感和淡漠。
确实是个可以让女孩子很有感觉的帅哥,和他恋爱的感觉,大概就像是亲手将他给拉下了高高的神坛。
但他现在已经不在那上面了,早在初三见面那天他就已经跪在她裙下了,所以时黎对他的最后那点兴趣也戛然而止。
一个裙下之臣,在她面前丢盔弃甲,但他再怎么逃跑也是徒劳。
这些年就算她完全都不看他一眼,他也还是在认罪之后,在心底持续对她犯着罪,所以现在跟她接触了才会那么温柔体贴,对她能包容放纵到近乎无底线,可又对她有着极强的进犯欲。
时黎有点心虚了。
还有点害怕他这种人。
沈献仪在别人眼里或许是高中时代唯一的暗恋对象,遥远又触不可及,可他现在在她这里活得就像一颗廉价的烂白菜。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但他不在乎。
她的手指动了动,最后绞起了裙摆:“反正你去喜欢别人吧,不要一直想着我,我会对你有愧疚感。”
沈献仪放下铅笔,从地上捡起了那张被她揉成团扔掉的素描纸,自己一点点又慢慢展开了,复原着上面的每一个褶皱。
“你走吧。”
“我打不开门。”
“只要把门把手往上反过来拧两次就可以打开,”
“你来开,我不会。”
他没说话,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外面一直在刮大风下暴雨,时黎面对这样的天气,情绪总是会十分异常,她怕打雷。
童年继父把她压倒在地,一闪而过的白光时不时就让她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表情有多急切,油腻的脸上布满了汗珠,滴在了她的胸口。
豆大雨滴拍打窗玻璃的声音掩盖了一切,震耳欲聋的雷声不停地响着,她连自己呼救的声音都听不见。
时黎想快点回家找妈妈,她今晚一定要跟她一起睡。
沈献仪过来之后,时黎看到他将门把手抓住,往上按的同时又转动了两次反锁,很顺利地就拉开了紧闭的门。
门被打开后,迎面吹来一阵夹杂着雨水的凉风,她闻到了雷雨天气里特有的清新味道,刚准备往外面走廊走,漆黑的天空就突然晃了一下,骤然间亮如白昼。
时黎的眼睛蓦地睁大,浑身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定住了一样,一股冰凉的情绪从背脊缝隙里蔓延出来,笼罩了她。
在还没有等到巨大的炸雷声响起时,她就已经重新回到了画室,看到正在往自己位置走的沈献仪后,直接低头一言不发地坐到了他的旁边。
她的背脊和手指都在不安地微微发着抖。
她走不动了。
·阴茎
“外面雨下的太大了。”时黎这会儿就连舌头都是冰凉的,一时间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我过会儿再走。”
时间好像已经过去了好久,时黎一直都没有听到外面传来打雷的声音。
或许刚才那不是要打雷的迹象。
就在她这样想的同时,一个炸雷狠狠地从上方劈裂开来,震耳欲聋的爆裂声响回荡在她的耳边,让她差点以为自己被雷给生生打中了。
身体几乎是难以自控地猛颤起来,掌心神经异常酸涩,但接下来她又开始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存在了,就连猛跳不止的心脏部位都只剩下冰冷。
“沈献仪,人坐在室内,会被雷劈到吗?”她声音在颤动发抖,就像被钉在了椅子上,双腿也虚弱无力。
时黎觉得她现在必须要说点什么话,不然她会被自己那种总是在雷雨天就没有任何由来的巨大惊恐感觉给吓死。
她可以无数次回忆起继父那张脸,可她从那之后就一直都怕打雷。
沈献仪一直在看着她,就像个观察者,他注意到她的过度换气,颤抖不安的手指和下巴,紧张耸起的肩膀,还有完全僵硬的身体以及不断闪躲的目光。
“发生这种事件的概率很小,在户外被雷击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他话才刚说完,突然打了又一个炸雷,他看到她几乎是同时就条件反射地抬起手,但是并没有来得及抱住头雷声就响完了,那双手最后又放下了。
过了一会儿,她几乎是带着一点哭腔地小声开口埋怨他:“概率很小,那就是坐在屋子里人也有可能被雷劈到……你怎么不直接跟我说不会。”
“如果你在外面头发突然竖起来或者皮肤突然刺痛的话,是雷暴在你头顶的迹象,那种时候要马上找个地方躲起来。”
时黎越听越害怕,她紧张地移动视线去打量自己的头发,这时外面猛地又是一道雪白的闪电划过,将美术室里都给照亮了。
她发出尖叫声,用力地抱住了旁边的沈献仪,整张脸都要藏到他的校服外套里面,人还在不停往里挤着。
他用手臂挡住了她的头和肩颈,让她依赖了,护住了她的头。
“你怕打雷吗?”
“还好,远一点的不怕,但今天的太近了好像就在头上一样……”她迟迟没听到伴随那道白光而来的雷鸣声,马上就要从他身上退开了,可就在下一秒,他的双手突然就盖住了她的耳朵。
还是那种很温暖的体温,触感温热,时黎在那瞬间仿佛陷入了真空世界,耳朵里只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道被隔绝过的巨大雷电声。
接着,他的手拿开了,铺天盖地的清凉雨声和白噪音又重新贴上了她的耳膜。
“不要怕。”沈献仪声音很低地在安抚她,他任何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温和过,就像在呵护小孩子。
时黎心里有些动容,还有些委屈,觉得他趁火打劫。
她在铺天盖地的雨声中站起身,直接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不会欠你的,沈献仪,你要什么我都知道,大不了我现在就都还给你。”
不就是要上她吗?她就让他上一次好了。
时黎几乎是有些发泄性质地紧紧抱着他亲,他的唇瓣被她的牙齿磕到好几次,时黎感觉到了,但她还是不愿意伸舌头去纠缠他,只是色情的舔吮。
在接吻上能跟他做到的最大程度的亲密也就止步于此,她的手又隔着裤子放到了他的性器上不停地抚摸。
沈献仪刚被她碰到那处就发出了难耐的闷哼声,他用力拉住了她作乱的手指,嗓音几乎是瞬间就变沙哑了。
“你别乱来,我不用你这么还。”
她根本不理会他说什么,手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去往他那里碰:“你在口是心非什么?不是每天都在幻想要怎么干我吗?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清白?”
他没办法为自己做任何辩解,可是嘴里虽然无法言语,身体行动上却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她去解他的裤扣。
时黎烦了,撒开手直接打起了他的胳膊跟肩膀,有一下甚至蹭到了他的脸跟下巴,不重,但很折辱他。
“你烦不烦,下面是长了什么脏东西不能让人看吗?你到底干不干净?”
时黎已经在冲着他发疯了,这句话的过分程度基本上等同于是在骂他有性病,她还打人。
他被羞辱了,终于松开她的手,自己解开了裤子,拉开拉链,将那根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沈献仪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她,他的手里还握着自己那根早已经高高勃起的阳具,上面血管毕露,狰狞地在微微鼓动,像个深深隐藏在他身体里的异样怪物。
“不愿意脱衣服,是因为在你面前我总觉得无地自容。”
不给她碰的沈献仪在对她脱下裤子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成为过去式了,他抬起眼,用那双看久了会让人感到很压抑的黑眸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你看到了。”
“要让它射出来吗?”
时黎的脸现在比他还热,她玩火玩得自己被烫到。
她根本就不想看这个,哪怕是沈献仪的她也不想看。
可她跟他的距离现在实在太接近,她就跨坐在他的腿上,那根东西也在她伸手就能接触到的位置。
时黎的全身都在抗拒,她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胡乱地回避目光,当那个脏东西从她眼角余光不小心闪过的时候,她甚至讨厌得想要叫出来。
沈献仪的生殖器尺寸非常大,是不符合他干净外表的恐怖,又长又粗直径还很大。
关键是他顶端还是深粉色的,是个很能哄小女生听话的干净颜色,但那根东西上面的青筋暴凸,虬结鼓动着,只看一眼就能感觉他性能力肯定惊人。
这样的插进女人的下体里面去,爽不爽不清楚,但对方跟他那里还不熟的时候肯定会被干得很痛。
·射精和高潮
时黎不想跟他做爱,真的一点都不想碰他。
她情绪很萎靡,她不愿意看沈献仪的下体,就像她此刻也不愿意看他的眼睛。
可一开始就是她非要他这样做的,时黎为了找回自己刚才对他说出口的话,只能慢慢撩起裙子,隔着底下的内裤,将自己的小穴贴到了沈献仪的肉棒上面去。
微妙的体温接触,她的皮肤比理智先一步感觉到了他的滚烫,沈献仪的东西刚从校裤里拿出来,还被他的身体捂得很烫,勃勃的热气让她更能感受到他的性器正贴着她的私处。
裙底本来就透风,她被内裤包裹着的花穴是微凉的,被他浅浅磨了几下就有了热辣的感觉,时黎低头,不声不吭在他大腿上面挪动屁股,和他开始进行起边缘性行为。
两人之间的距离此时就只剩下那块薄薄的布料,她用肉穴去慢慢地蹭他阴茎,尽管很不情愿,可和异性陌生又滚烫的鸡巴这么磨蹭着,黏黏的爱液还是从她的穴眼里面流出来了。
下面在酥酥麻麻的痒,阴蒂快感被持续不断的摩擦给唤醒,每根神经都在颤抖。
她从一开始的没有感觉,慢慢变成了浑身都开始发红出汗,下体神经亢奋到酥酥麻麻的发痒刺痛。
时黎的内裤都已经和他互相磨到全都湿透了,她的肩颈肌肉也从紧张转变为放松,身体不自觉朝他前倾,手心里都是汗,双腿也慢慢对他打开了更多。
甚至有点渴望沈献仪能动手来摸摸她。
就这么坐着无声地蹭了一会儿,他们耳朵里除去美术室外的雷雨声,就只剩下了内裤跟裙摆布料被摩擦时发出的细微窸窣声,以及一些微不可闻的黏腻水声。
他的下体和她的泥泞隔着内裤紧密相贴,那根淡粉色的粗大茎身上面也布上了一层透明的水光。
时黎想不起来自己的小穴已经跟沈献仪勃起的硬物摩擦多久了,但他们已然都陷入了情欲的汗水里,身体也在微微发抖,po.裙.搜...-.全都屏住了呼吸,压抑着口中的声音与喘息。
他完全情动了,那双克制的手终于抬起来放到了她的腰上扣住,手指关节也开始在她身上用力。
他的额头在蹭到她颈间的汗水后,呼吸再也控制不住,贴着她湿润的皮肤大口用力呼吸了起来。
“时黎……”
他会在这种时候叫她的名字。
时黎记得时想也会在快射的时候叫他女朋友的名字。
她的脚趾在鞋子里微微蜷缩起来,挺起腰身,让自己濡湿的地方更充分地压到了沈献仪的性器上面,不断地慢慢摩擦着。
时黎没抵抗他将她抱向自己的那股力气,双手全都攀到了他的肩膀上面,快感差一些就要攀顶的时候,她忍不住低头开始亲咬他清晰分明的下颌线,又去舔吮他的颈侧与喉结。
没主动给过的唇舌交换亲吻,现在也开始跟他纠缠了起来。
她的腰臀和大腿都在他的身上晃动得越来越快,两人的状态像极了面对面用互抱姿势坐着正在做爱的情侣。
沈献仪被她给吻到了耳垂滚烫又通红,低沉地闷哼着,他手背上的青筋鼓了起来,骨节分明的干净手指紧紧扣住她的臀肉开始往自己勃起的肉棒上面按,腰也不断地用力向她身上猛顶了起来,像在操她。
突然变得很激烈,时黎身上穿的内裤都要被他给顶进了湿漉漉的小穴里面去,被淫水浸透的布料完整粘住她的身体,清晰勾勒出了下面那个穴眼的轮廓。
他快要射了,喘息和动作突然全都变得很剧烈,她还没来得及害怕右乳就传来了痛感,他将她的身体按住了,隔着校服和内衣,精准且用力地在她的乳房上咬了好几口。
小穴被他鸡巴给磨得酥麻到了极限,伴随着乳头上的这一点疼痛,她的皮鞋掉了一只到地面上,就这样被他的鸡巴给强行送上了高潮。
他大概顶进了一个龟头的深度,在她高潮的时候被夹紧了,背脊与浑身肌肉也几乎同时绷直,接着就闷喘起来,大量射到了她的内裤上,就连她的裙摆内衬都沾满了他浓稠的乳白色精液。
时黎终于带着颤音叫出声来了,她高潮的时候软绵绵地伏在沈献仪身上窒息了十几秒,现在就像一条脱水的鱼大口呼吸着氧气,浑身都是汗,大腿根部和阴蒂都在颤抖,浑身痉挛不已。
下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酥酥麻麻的高潮余韵中抽搐,第一次和男生亲密的性快感已经蔓延全身。
·刚被玩过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用手直接触碰过对方私处,可她跟沈献仪还是就这样有了一次很边缘的性关系。
快感的雨云散去后,时黎也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她现在很害羞,但里子没了,却还是强硬地在他面前撑着面子。
她掀起自己的裙摆看了一眼,对着里面的白浊精液,开口责备他:“你把我的裙子都给射脏了。”
沈献仪在不断平复着呼吸,他抬眼看向她,额角的汗濡湿了一些发丝,鼻尖上有汗滚落下来,流过了他的脖颈和喉结,少年的眼下和脸颊边都有不同程度的潮红显现出来。
“想和你接吻。”
时黎被他这句话说得心脏都加速跳动了,她本来没想的,现在却也有一点想和他吻上去了,她记得沈献仪的嘴唇非常柔软。
但这种时候要是跟他接吻的话,就真的是在安抚自己刚射过的男朋友了。
“谁跟你吻,我又没在跟你谈恋爱。”
他终于还是把目光落下了,又开口问她:“那你能不能在我的耳边叫我的名字?”
她快受不了他了,起身要从他身上离开。
可这次他却按下了她的大腿,不愿意让她离开他。
“沈献仪你不要这样,你现在就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一样。”时黎又开始反抗起他了。
“……你没有做吗?”
他的裤子还是拉开着的,射过的阳具尚且没有软下来,茎身上还有大量来自她私处的水痕,前端马眼也有刚射过精液的痕迹,很脏,刚被人玩过的样子。
时黎呼吸都变快了几分,但她又觉得两个人做都已经做了,他都能像这样暴露在她眼皮底下,那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目光左右动来动去的时候,她看到他脖颈被她啃出了好几个印。
“留印子了。”她伸手去指了他白皙脖颈上的几个地方。
沈献仪闻言,默默垂下了眼:“下次别留,被我家人看见会很麻烦。”
时黎愣了愣,问他道:“你家里真的管你管得很严吗?”
他“嗯”了一声,作为回应,然后两人就都没有再说过其他的话了。
一分钟后,时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好像又被他给绕进去了。
都没意识到他还说了下次。
两人这样待了一会儿,时黎刚刚被他刺激得太狠,那处还没有回过劲来,现在里面的神经都在时不时一抽一抽的。
“我想去洗手间。”
沈献仪把自己的裤子给整理好了,直接毫无预兆地抱着她的臀部,带着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时黎被突如其来的失重吓得心头一颤,条件反射搂住了他的脖颈,就连双腿都缠到了他身上。
“不是,你现在要干嘛?”
“送你过去。”
“你有病吧,放开让我自己走。”
沈献仪没理会她的要求,就用这种男人抱着女人操干的姿势,把她给带到了这层楼中间的洗手间走廊口。
整个过程时黎都羞得面红耳赤的,心脏也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像是快要炸了。
身体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一个事实,这个人把她给抱走的时候完全有种不费吹灰之力的轻巧感,他在力量上对她是存在着碾压性优势的。
好不容易才被他给放下来,时黎就跟躲什么怪物一样,连忙跑到了隔间里面锁好了门。
她在想一些很不对劲的事,跟沈献仪做爱,或许真的会很爽。
他看着又高又瘦,但刚才她摸到了他身上很多地方,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那不是瘦,是饮食合理加运动锻炼带来的标准体脂率,他本身的体重应该不会轻。
往她那里顶的时候,他的每一块腹部核心肌肉都很有力的在紧绷发力,鸡巴又很硬,所以才能把她内裤给直接顶陷进去,虽然还没开过荤,但真跟她尝过味道了在床上估计也是个不知道累的公狗腰。
时黎坐在了马桶上,脱下内裤时,低头看到了从自己下体上带出的晶莹水丝,挂在私处上要掉不掉的,完全就是已经湿透还很想要继续的状态。
时黎想着要处理一下,可突然又感觉裙子贴着皮肤的地方有一块湿湿的凉凉的。
她又掀起裙底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