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生日洗什么碗,走开啊。”说话间时黎还踩了时想的脚,时想把刚冲过的杯子放到一边,直接将时黎一把扛到了肩上,走过去丢到了外面理发店的沙发上。
“时想你居然!”她又过去了,过了一会儿,被时想用身上穿的那件羽绒服包住了头,抱住来再一次丢到了沙发上。
没有第三次,因为安茉扑到时黎身上来想把她杀了,而沈献仪没去碰那块蛋糕,从头到尾他都在关注着时想身上那件外...-连载裙独.家.整.理
套,以及他和时黎之间旁若无人的互动。
那两人所有的亲密,他全都看在眼里。
和他一样默默旁观的,还有一直在桌边默默喝酒的安顷,他和沈献仪认识,两人见面后也只是打了个招呼,就不再说话。
安茉压着时黎折腾累了,提出要去唱歌,在家里不好玩。
大家全都走了,就连那几个阿姨也说要跟着去唱唱,只有时茵留下来看家,说是在家里等他们回来。
年龄跨度很大的一帮人结队要出去过夜生活,安顷开过来的车坐不下,正在等网约车过来。
时黎也给沈献仪打了辆车,让他回去。
她嘴上对他的那套说辞是怕他回去晚了家人会担心,其实只是因为她觉得沈献仪出现后,有些事情突然就变得很别扭。
时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干脆就让他消失,不想看到他继续待在她身边。
亲自将沈献仪给送上车后,时黎还站在车窗边上朝他挥挥手,目送车开走后,她上了另一辆车,和大家一块出去玩。
时想坐在旁边,转头看她,开口问道:“怎么不带他一起去?”
时黎也懒得在他面前掩饰什么了,那组照片她当时发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屏蔽时想,今天见了真人,她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男朋友柔弱不能自理,你别挨他,滚远点去。”
明天是周六,他们开了通宵的包,说要一直玩,安茉和那些阿姨们越唱越来劲,在PK谁唱出来的音更高。
时黎熬了一会儿后有点犯困,时想注意到了她打瞌睡,直接叫车把她给带回去了。
在车上的时候时黎短暂地睡了一觉,回去之后反而有些清醒起来了,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时茵早就睡下了,时黎开始简单洗漱。
两人分开前,时想提醒她早点睡,她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打开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眼睛在外面适应了白色光线,屋里却是一片漆黑,她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
直到随手开了屋里的灯,她在自己桌边看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这一下直接就被吓到心惊肉跳。
“我的妈什么东西……”
沈献仪背靠着墙,站在她平时常坐的窗边,手还垂在窗台边的烟灰缸上,快要烧到尾的猩红火光在风中忽明忽灭。
淡淡的白色烟雾从他微微打开的窗户缝隙间溢出去,同时交换着吹进来的还有大量来自冬季的冰冷夜风。
他的神情很漠然,在她进来后,目光便从手里的烟上抬了起来,降落到了她的身上。
“回来了。”
他说话时语气平静,还是那把缺乏感情的嗓子,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
时黎一开始以为沈献仪是说他自己又回来了,可脱下外套毫无防备扑到床上去放松身体后,时黎慢慢又从屋中正疯狂蔓延着的沉默里意识到一件事。
他是在说她回来了。
他在等她。
·站着操她
“怎么还没走?沈献仪,家里不会说你吗?”
时黎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不解和疑惑。
他把余下的烟放进了烟灰缸里,时黎才注意到,他的另一只手上正拿着那盒避孕套,手指在慢慢磨擦。
“家里没人,他们都去参加上面的会议了,要走几天。”
“那你今晚就住在这里了是吧?”时黎又下了床,蹲在抽屉前翻了翻,往床上丢了一条干净毛巾,接着又起身出去了,“我去给你借晚上穿的衣服。”
她去敲了时想的门。
沈献仪站在她的房间里,能很清楚地听到她去跟隔壁男人说话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她拿了套干净睡衣过来:“走吧,带你去洗澡。”
时黎把沈献仪带到了楼上的浴室里,小小的空间站两个人有点拥挤,帮他把水温调节好之后,时黎在旁边的柜子里给他找起了牙刷。
“你回来的时候是我妈妈给你开的门吗?她有没有说让你今晚睡在哪里?”
沈献仪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我说有事要和你说,等你回来,说完了就会走。”
洗脸池下的柜门是打开的,挡住了时黎的脸,浴室里光线不好,她看不清楚,在杂物里翻了好一阵。
“那你要说什么?回去前怎么不说?”
他不再和她说话,开始脱衣服,过了一会儿,旁边响起了淋浴的水声。
时黎愣了片刻,把柜门往自己这边按了一些,她透过那道遮挡,看到他已经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花洒下面淋着水。
他的身体很干净,像精细雕刻的大理石,水流从他的锁骨一路往下滑到胸膛,沿着腹肌和两条人鱼线沾湿下体的黑色耻毛,接着又顺着两条长腿流下去。
淋过他身体的水全都打着旋涌入那个有点脏的地漏。
就算是真的在与他发生关系时,两人身上的衣服也穿的还算整齐,最多只是私处坦诚相对了。
时黎那天只在做之前匆匆瞥过一眼他不穿衣服的样子,还没有机会这么长时间地坦然偷窥,凝视他洗澡时的肉体。
时黎脸上一阵阵发热,她又将脸藏在了柜子后面更迅速地翻找牙刷,最后拿出一个没用过的,连着包装一起扔在了台子上面。
“牙刷给你放在这了。”
实在受不了这种潮湿又色情的画面,她仓皇而逃。
就在时黎即将彻底离开狭窄的浴室时,水声停止,她的手被人从后面一把拉住了。
她站在外面的黑暗走廊,看着门后的光线,目光僵直,可却很难从他的肉体上移开视线。
“我以为你说的送人,是送给我。”
时黎一开始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可回忆起之前的事情后,她很快就又想明白了。
因为她那天随口问了他的意见,所以他就放到了心里,以为她是去给他买了礼物。
“沈献仪,我哥过生日,所以我才去给他买礼物。”
他的手指在她手腕上施加了一些力度,“给别的男人买衣服,为什么要来问我?”
周围的气氛有着凌晨时分的极端安静,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音,夜风吹进来的时候,裸露在外皮肤还感觉到了冬夜特有的寒冷。
时黎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抓紧了,指尖有点发颤,可她自己却没任何感觉。
“问都问了,你还想要怎么对我?”
他把她的手放开了,直接过来按住了她的脸开始接吻,时黎被他狠狠压到了墙上,两人混乱不已,最后又回到了她的房间里。
他关了门,将她身上衣服统统除尽,自己戴上了避孕套,浑身赤裸地紧紧抱着同样赤裸的她,喘着粗气将她给按到了墙上,欺身压上,不断唇舌入侵。
时黎被他吻到一双白皙的大腿都在他身下时不时发抖,调整自己的站立姿势,有点发软站不住。
他用手抬起了她的一条大腿,让那个私密处暴露在他身前,直接就压了上去。
腿间那根坚硬的肉棒在她下体的裂缝上不停摩擦,时黎低着头颤抖地发出呻吟,感受着沈献仪火热滚烫的性器,仿佛又回到了和他从美术室里出来后,两人抱在走廊上初次尝试做爱的场景。
只是那时他并没能插进去……就在时黎这么想的时候,私处的缝隙里突然被一根硬而烫的男人性器给挤进来了。
她抓紧了他的肩背,在被刚干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很难受,鼻间都闷哼起来。
“别。”
·干到潮吹
她声音就跟她现在单独站立的那条腿一样,彻底无力起来,甚至还在轻微发着颤。
如果不是刚才在浴室里被他这具年轻火热的肉体勾引,后来又被他不断进犯亲吻,私处早在那会儿就已经湿透流出一汪水,现在他真不一定能用这样的姿势插入她的身体。
沈献仪又一次没做前戏,直接插进来就开始干她。
小穴入口又涨痛又麻痒,被撑开到极限只觉得阴道里都快要被他填满了。
她自己都觉得不能被进入,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在这样的体位下也能准确找到她身体里的那条细缝。
明明只进来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她的身体,不管在怎样刁钻的角度和体位下,都一定能顺利地将整根都给顶到最深处。
沈献仪紧紧贴上了她的双乳,用自己的胸口将她的两团白软酥胸给挤压成肉饼,就连两颗微微翘起来的乳头也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体上。
他的大半根阳具都已经送进了她的阴道里,在微暗的阴影之中不断用阴茎在她湿滑的肉洞里来回抽插。
性刺激带来的兴奋感让他们都在不停地急促呼吸,“滋滋”的水声也自两人的下半身响起。
时黎不知道做爱还会有这么舒服的感觉,沈献仪在她下面顶得好快,那根东西摩擦的时候一开始又痛又酸涩,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下体的进出就变得容易起来。
每一次滚烫都直抵她的花心深处,阴蒂都被他的耻毛磨得酥麻发颤。
她被沈献仪干得魂都在四处飞,忍不住在他肏她的时候,将中指给落到了阴蒂上开始细细揉弄起来。
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阴道里面有个地方时不时就一阵阵酸痒过电,而且快感越来越明显。
最敏感的那处G点被他干到了,一层一层地蹭过去时,激得时黎浑身热汗淋漓。
赤裸的皮肤与他同样湿滑的身体紧贴,两团浑圆与小小的乳头也在他的皮肤上反复擦蹭。
时黎受不了体内肉棒不断顶到她敏感处的那种刺激,将手从自己阴蒂上面移开,扭过腰身,把手臂搭到了身后的墙壁上,想要把脚放下去逃掉。
可他却反手将她的腿给抓住,鸡巴猛地往上狠狠顶了几十下,时黎被他抬抱着一条腿,完全暴露着自己底下正在被粗长肉棒不断进出快速律动的粉嫩穴口。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被干得“嗯嗯”直喘。
裂缝间已经流出汩汩的淫水了,沈献仪的性器上面有从她穴里摩擦流出来的白浆,滴在了墙边的地上。
被撑开填满的肉洞上方,那粒阴蒂肿胀的像小尖豆一样,偶尔被男人粗硬的黑色毛发蹭上去磨几下,已经敏感到无药可救的程度。
时黎的大腿开始颤抖,最有感觉的那块地方被人反复在肚子里摩蹭肏干,她直立的那条腿快要站不稳了,潮吹的液体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少量溢出,阴道内的淫水就像洪水一样泛滥起来。
“沈献仪,我好难受,你快别弄了……”
她浑身热汗,用上全部的...-连载裙独.家.整.理
力气想去推开他,可下一秒她就被他给狠狠地顶上了墙,被堵住了嘴不断舌吻。
好不容易分开了,沈献仪接着又抓住她的臀,腰部猛烈摇晃起来,干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有重重的水声捣弄发出来。
“很难受下面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声音好响。”
在她酸麻不已的那条腿被放下来的时候,阴茎短暂从她充满淫液的阴道里拔出,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里面跟着喷射了出来,溅了大量到他的阴茎腰腹以及大腿上。
时黎高潮了,酥痒难忍到直颤臀,滑落到地上,一股无法忍受的痒从下体神经一路传到全身,她的大腿无法控制地颤抖着,阴蒂神经抽搐酥麻。
肉体与他极端亲密的接触过后,就像有了后遗症,明明那根东西已经拔出去了,可她还是以为自己里面被放了东西,那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晕眩。
·我们在做爱
时黎还没有从高潮飘飘欲仙的恍惚中回过神来,身体就又被他给抱到床上。
下体的敏感神经还在淫乐的快感中酥麻,紧接着就又被烫热的阴茎给狠狠顶入了。
她浑身的血越来越热,满脸潮红地叫着“不要不要”,手也伸了下去想要阻拦,可迎接她的却是高潮后的第二次性交,因为沈献仪还硬,他还没射。
大腿被他给打开到了极限,下面正在对阴茎不断吞吐容纳的淫肉不断颤抖痉挛,肉穴在残余的快感中不断被破开顶撞。
身体敏感到极限,只觉得任何刺激都锋利,好几分钟的时间,她都觉得自己的下体内像是有把刀在里面刮。
他操得很厉害,明明接吻时能从他身上感到东方的含蓄,偏偏在生气时跟她做爱,他腰上又全是从欧美片里学来的那些蛮横又激烈的干法。
时黎从来都没感受过这种魔鬼般的快感,被他压着做久了,讨厌得受不了他,想把他给赶出去。
可是下面又特别爽,臀部还在不断抬高,想要跟他一起找到那种酥痒不已的快感。
她身上全是汗,汗液从双乳上流到肚脐,又滑落到大腿间,跟湿润的私处一样水液四溢,两人的阴毛也又湿又黏。
时黎真的受不了再这样连续高潮了,她脚趾头都快抽搐,忍不住央求着哄他,嘴里不停说着“沈献仪我下次再送给你礼物好不好”“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停一停”。
可他对她的欲望根本就没有尽头,他也根本就肏不累,时黎被沈献仪那根东西干到逼都疼了,终于挣扎起来了。
“王八蛋,你放开我!”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们都听到隔壁响起了一道男性嗓音。
“黎黎,还好吗?”
时黎直接懵了,汗水凝固在了额角。
沈献仪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晦暗的灯光下,他那双黑眸底下暗潮翻涌。
“我们在做爱。”
他替她回答了,目光从头到尾都牢牢牵在她的脸上,时黎几乎感觉自己透过时空看见了初三时的那个人。
如果当时就和他在一起了,她或许早在那个时候就会被沈献仪像这样给干了。
“……我先去学校,要赶早上六点半的飞机。”
外面传来行李箱拖动的声音,如果是沈献仪不在的时候,她一定会去送他,至少会陪他下楼走到门口。
时黎听到时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鼻子莫名一酸,把沈献仪推开,眼泪很快就流了下来,嗓音沙哑地对他说道:
“沈献仪我真讨厌你。”
他还在盯着她看,目光半刻都没有晃动,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里生长出双手攥着她,期望着与她共生。
“所以你很喜欢他是吗?”灯光在他后面,从他身体投下的阴影将她整个覆盖。
“你当时两次来找我,是不是也是因为他眼里没有你?”他抬手缓慢抚摸着她满是泪痕的脸,专注而热烈地凝视她,“时黎,你看到过我吗?我很喜欢你。”
时黎把他的手给用力挥开了:“都说了我对你说情话都是在说谎,对你好都是在骗你,我喜不喜欢你是很明显的事啊!你自己就感觉不到吗?”
她没哭了,她开始愤怒。
沈献仪垂下了头,整个人突然就变得非常累,眼里闪动着五光十色的水雾。
沉默好久,他才开口颤着声音说:“为什么,时黎,你对我好差,。”
时黎的心突然就被一种巨大的难过给侵袭了,这一刻她有点害怕沈献仪,不想再管他,直接扯过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体给裹了起来,背对着他把脸给压进了被单里。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起身去找来了衣服默默穿好,还在那里,一直都没有再动。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亮了,时黎起床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后,就听时茵说,沈献仪没留下来吃早饭。
他已经走了。
·委屈小狗(求珠珠,一颗也好)
周末整整两天时黎都没太多精神,一想起沈献仪就会觉得心烦意乱。
周一她去学校的时候,眼底出现了一些淡淡的青色,这是完全没睡好的迹象。
她和沈献仪不再说话,也不再偷偷牵手,两人好像都回到了过去的轨迹,中间空白了一段,心照不宣地默认它被裁剪掉了。
时黎本来只是为了置气才找了他,可现在事情却越来越麻烦,如果就这么放着不处理,她估计未来只会变得更复杂。
又过了两天,学校即将开始新一轮的月考,而这次考试结束后,沈献仪大概就会从她身边彻底消失了。
时黎向来能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一切混乱的东西,她这两天是真的都在睡觉,醒了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甚至还会继续学她的初中课本。
但她不敢再招惹身边的那个人,看到不懂的题,就会招手叫别人来给她讲讲。
人家讲完后她挠挠头,懵懵懂懂地跟对方说谢谢,其实根本没听懂。
几次下来,她开始盲目相信只有沈献仪知道怎么才能教会她,可是他们吵架了。
上午最后一节课,有人在班里传了封信,说是外班的男生写给时黎的。
这种事情太常见了,他们连八卦都懒得问,知道是给时黎的顺手往后传了就完事了。
时黎在睡觉,旁边的人一路递,最后传到了沈献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