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时黎沈献仪 本章:第24章

    他大概也察觉到了只要不射精,这种肉体温存就能一直持续下去,哪怕前列腺液已经流到睾丸上了,他也不提出要来操她的逼,只是不断地互相爱抚,潮湿而滚烫的不停接着各种舌吻。

    沈献仪的手指上全是她穴里的淫水,流到了他的手背和腕骨上,插进去浅浅抽动几下都能听到她身体里传来“汩汩”的水声。

    她湿到了极限,他也硬到了极限,两人这种一直不高潮的状态持续了很久很久,最后是时黎想要他了。

    她自己把大腿分开成了“M”型,对着他用手指扒开了流着水的小穴,第二次邀请他进入她的缝隙,他这才总算戴上套,扶着性器深深地插入进她的体内。

    时黎被沈献仪给不停深入顶撞着,下体一阵阵地痉挛绞紧,肉体就像是在持续高潮一样,被他的低声喘息给刺激得浑身出汗,想要闭上眼睛更深地感受他的身体。

    在身上压着的那个少年速度开始急速加快马上就要射精的时候,时黎突然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开口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沈献仪,射到我脸上。”

    他听话地又从她穴里抽出鸡巴,扯下了避孕套,用手指和虎口连续撸动着,对着她的脸上下套弄了茎身几十次,可还是射不出来。

    时黎只是想要点床上的情趣,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心理压力,被她盯着看所以才射不出,直接伸出了舌尖,舔动起了他马眼。

    舌头才刚接触上他的性器,他就立马射精了,量比她想象中还多。

    她从一开始的伸着舌头接精液,变成了后来被他射得开始咳嗽着连连闪躲。

    沈献仪估计这段时间都没有自己纾解过欲望,一连对着她射了六七股,把她脸上和头发上全都弄得脏兮兮。

    其实实际的量没那么多,但她一直在躲,很多地方都沾上了,莫名感觉脸上的精液多到能够她洗脸。

    这次两个人都做爽了,一下午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床上互相爱抚对方私密处、抱在一起潮湿热吻度过的,两人性器官受到的刺激也直到现在才堪堪停歇下来。

    窗帘外面还飘着大雪,放眼望去天空都是一片灰色的,时黎没穿衣服,侧躺在床上看外面的天气,脸上的精液一点都没擦,感觉脑子里面乱糟糟的。

    而沈献仪就像个还没断奶的孩子一样,抱着她,在闭着眼休息的时候口中还含着她一边的奶头,时黎偶尔能感觉到他会吸吮她一下。

    他的嘴巴就像一条小鱼。

    明明是想要放空,可是时黎心里的各种想法反而都在这时涌了上来,想要对他专心,可是心里又不断攀升起恐惧。

    不安……光是想想就很烦,她和沈献仪顶多谈到高中毕业,撑死了他读大学再垂死挣扎两年,迟早都要散,他不想散他家里也要逼他跟她散,现在谈得这么认真其实一点用都没有。

    或许喜欢沈献仪,还不如继续喜欢时想,跟沈献仪以后没一点盼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黎起身了,她脸上的精液干了,皮肤一直都紧绷着很难受。

    沈献仪本来快要睡着了,见她起来,也跟着起来了,时黎现在心里很乱,只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受不了他一直跟着她。

    “我去洗个澡,你不要进来跟我一起。”

    他果然就不再动了。

    过了一会儿,时黎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了,沈献仪看了一眼,上面显示是安顷来电。

    他没接,看着电话的图标在滑动,五十六秒之后电话被挂断了,恢复到了锁屏状态。

    可才刚挂断没多久,那串号码很快又第二次出现了,开始继续动了起来。

    沈献仪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串号码打进来四次,直到它终于不再继续打来。

    可是几分钟后,房间外面被人给敲响了,有人在愤怒地敲门。

    沈献仪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浴袍穿上,过去打开了门,结果迎面而来的就是安茉劈头盖脸的一顿怒骂。

    “死时黎你什么时候又把我电话给拉黑了!发消息不回,拿安顷手机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要在这住下了是不是,回去了!”

    她一股脑把嘴里的话给说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面前的人是沈献仪。

    他看着她,身上穿着浴袍,锁骨有齿痕,下巴和侧颈也有红色的吻痕。

    时黎这会儿估计正在浴室里洗澡,隔间有水声传出来,屋里一股刚做完那档子事的味道,地上还有两个用过的避孕套和很多卫生纸团。

    安茉直接捂着眼睛转身跑了:“我艹,看到脏东西了。”

    沈献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把门重新关上了。

    他过去收拾地上的脏东西,将纸巾团和避孕套都捡起来都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穿上了。

    下次他大概会先把衣服穿好再去开门,因为他很排斥被陌生女性看到他这个样子。

    他只想让时黎看。

    ·别哭了

    时黎洗完澡出来,看了眼门的方向,开口问道:“安茉刚才来了?”

    “她说要准备回去了。”沈献仪把围巾围到了脖颈上,安安静静的,看起来干净又温和。

    “哦。”时黎平时经常被安茉骂,除了忍不了的时候会揍回去其他时候都还好,她刚才听到了安茉的跑掉时叫骂的声音,不确定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但是沈献仪现在穿得很整齐,房间里也看着也正常,时黎不明白她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会觉得脏。

    不过也无所谓了,时黎看过的第一个大鸡巴腹肌男照片都还是安茉发给她的。

    她弯腰在箱子里找衣服穿,都丢到床上去后,脱下浴袍,突然开口说道:“沈献仪,我昨晚就有话想对你说。”

    时黎冬天不穿胸罩,穿上内裤后,她又背对着他在身上穿上了一件吊带:“但是我一直都没想好该怎么对你说出口。”

    这段时间一直都有的预感这一刻像是得到应验了,如果不过来,或许时黎会在回去后就直接过来找他说。

    可是他过来了,她也还是会和他说。

    沈献仪的嘴动了动,开口道:“那就不要说了。”

    “和我上床你会觉得自己吃亏吗?”

    时黎穿上吊带后,又拿起贴身衣服开始穿:“我目前还不算欠你太多吧?我俩以后就当朋友怎么样?”

    他陷入了沉默,很久都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叫了她一声:“时黎。”

    “嗯?”她回头看他,下午时分,屋内还没开灯,可是外面却已经没有太多的光线了,少年站在暗处,额前碎发在脸上落下不规则阴影,遮住了他所有的眼神和情绪。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什么脑子,智商很低。”

    他在问她,这个问题让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沈献仪的声音又低又模糊,忍耐着在轻轻地颤抖:“我在面对你的时候会变得很不聪明,你提出说要跟我分手的那次,我看了很多的书,想弄明白什么是爱,想弄明白它的社会体系,生理机制,心理机制,还有背后的经济模式。”

    “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认为世上没有指望,没有神。”

    他停住了,静静地看着她,过了很长时间,才再次开口。

    “但是时黎,我现在真的觉得,神是存在的。”

    “我已经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没什么能做的,只有上帝才能救我。”

    时黎不敢再去看这个又要哭了的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能转身避开他的视线,继续收拾待会儿要带回去的东西。

    手指在这时候碰到了一个盒子,她记不起来里面是什么,直到打开来看了一眼,立刻想起了,里面是她给沈献仪买的那根纪念品藤节手环。

    时黎起身走了过去,把他的手拿起来,将盒子里的手环直直地往他手上套。

    她买小了,或者说沈献仪的手应该是正常男生的尺寸,很有力量,只是看起来很修长,干净又清秀,但其实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小。

    时黎挤了挤他的手掌才终于套进去,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下,她还是看到了他的手上摩擦出了一片红色的痕迹,冷白皮看起来特别明显。

    “痛吗?”时黎在他手上摸了摸,确定自己没有把他给弄破皮。

    他垂眼,流着泪看着她问道:“你说哪里?”

    “手。”她终于抬眼盯着他看了,直视了他的眼泪,可沈献仪却只是低下了头,摇摇头。

    时黎继续说道:“稍微小了一点。”

    她直接将另一个手环戴到了自己的腕上,然后跟他一起沉默,最后反而是她又开始叹起气来了。

    “这是用你的钱买的,我也给自己买了一个,以后一起戴吧。”

    少年神情晦暗,在沉默中盯牢她,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开口哽咽地问了她一句:“你和朋友也能一起戴这个吗?”

    时黎被他这么一问,头都在嗡嗡作响,都想直接抬手扇他几巴掌,不知道这样他的恋爱脑能不能清醒一点。

    每次对沈献仪提分手都是对她的折磨,她对他早就没耐性了,偏偏又只能忍着他,不然他就要在她面前哭。

    天天哭,一骂就哭,分手也哭,不理他也哭,妈的,她都不知道有个这么爱哭的男的缠着她以后她要怎么办,她要是哪天死了怎么办?他看她死了是不是就不会再哭了。

    但这话没法对他说,至少现在不能说。

    时黎最后还是把额头抵到了沈献仪的胸口,抱住他揉了揉他的背,不得已放缓了声音,很轻声地哄他:“沈献仪,我以后不说这种话了,你别难过了,好吗?”

    “我只和男朋友戴这个,你是男朋友。”

    ·信仰

    跟沈献仪在一起之后时黎别的事没做,光学会哄人了。

    她现在想起来就是觉得后悔,很后悔,但说实话,时黎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其实很准。

    追她的人那么多,当时唯独找了认识很久但却没怎么联系过的沈献仪,结果她真的一眼就挑中了,这个人对她爱到就好像

    完全没有底线一样。

    甚至就连她当时对他的第一印象也完全是对的,他看起来就像是存在着某种生理上的精神疾病,尽管他平时表现的或许没什么问题,但在恋爱这方面是真的有点疯。

    时黎一直觉得自己平时经常发疯,但在沈献仪面前,她疯不过,真的,她才是被吓到的那一个。

    -

    跟沈献仪收拾好东西后,两人拎着行李一起出了酒店,有车会他们直接送去机场。

    时黎刚出酒店就打了个冷噤,呼出了一团白雾,只有安顷一个人站在那里,她左右看了看,没发现刚才催人催得最急的安茉,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安茉呢?”

    安顷抬眼看向她,没留一点眼神给她男朋友:“她东西还没收拾好。”

    “刚才催我催得这么急,结果自己行李箱都还是空的。”时黎有点失去耐心,“啊外面冷死了。”

    她正摸脖子,旁边突然有人给她系上了一条围巾,沈献仪很周到地帮她围好了,从脖子到下巴都一点风不会透进去。

    这条围巾是他的,少了这个御寒物品,他把自己的防风外套给拉到了最顶端,领口被寒风吹得鼓鼓的。

    “你冷吗?”时黎怕他被冻感冒,伸手想去摸他的脖子试探温度,可又觉得自己的手太冰,最后要缩回去的时候,被他给一把攥住了。

    “还好,不太冷。”他牵住了她的手就不想再放开,时黎也不再说话,任由他牵。

    安顷一直在旁边看手机,但他注意到了沈献仪脖子上露出来的印,上午去滑雪的时候这些痕迹明明还没有。

    他只是继续低头看手机,并没有说什么。

    到机场后过了一会儿才登机,飞机要凌晨一点左右飞机才能落地。

    时黎晚上也没睡觉,靠在窗户边上一直在看外面的星星,贴着弧形的地平线在隐约发着光。

    在天上看星星和在地上看星星感觉很不一样,她突然拉住了身边沈献仪的手,小声对他说道:“沈献仪,那些星星里面也许有你的亲人,就像你哥,他守护了那么多人,应该也会守护你。”

    机舱里光线很暗,为了不影响到乘客的休息,往来服务的空姐都将声线压得很低。

    他跟她一起看向了外面,回忆起了过去无数个奔赴异国他乡比赛演奏的夜晚,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我们看到的都只是过去。”他开口轻声说道。

    “啊?”她目光不解看着他,眼里都是懵懂和疑惑。

    “宇宙中的星体都相距很远,一颗恒星发出的光到达另一颗恒星的时间,通常需要以年为单位来计算,也许它的光要经过百万甚至几千万年才能落到你的眼里,而那颗星体有可能在这过程中就已经陨落了。”

    时黎以前没有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从小到大她都觉得自己会一直这样平平淡淡地活着,死亡离她很遥远,可现在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生命很渺小,放在宇宙里不过是瞬间。

    “沈献仪,如果人都会死,就连地球将来都会消失,还有什么是会一直存在的?”

    “Faith。”

    “那是什么?”她上学没背过几个单词,听不懂英文。

    “是对没有证据的事物的坚定信念……”沈献仪握紧了她的手,看向了她清澈的蓝眼睛,对她轻声细语,“它可以让人不再害怕任何未知,包括死亡。”

    时黎难得能跟沈献仪走心地去聊这么多,她知道他在很认真地跟她说话,可她很遗憾的发现,他说的大部分内容她都听不懂,一些过于抽象的概念让她接不上话。

    “那你明天还去教室上课吗?”时黎还是准备问他一些比较现实的问题,“我在想你这么晚才回家,你父母会不会骂你,你跟他们说你是出去滑雪了吗?他们都同意了没有?”

    他抬起眼睛看向了飞机的窗户,外面的星体还在静静发光。

    他没再说过话。

    |po~群~号|...-〉

    ·三百块

    从机场提取到行李后,沈献仪打车送了时黎回家。

    到她家后已经两点了,时黎要留他在她房间休息一晚,但被沈献仪拒绝了,他说家里的司机明早还要准时送他去上课。

    时黎家太偏僻了,这附近晚上基本打不到车,刚才那个出租车司机又已经开走了。

    她又一次跑去拿了时想的机车钥匙,给沈献仪塞了个头盔戴上,自己也戴了一个,无照驾驶,载着沈献仪去好打车的地方。

    这么三更半夜的,路上基本上没有交警查车,她本来只是想开一段路,可这里不像长白山那么冷,夜晚兜风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时黎一激动就开远了,最后想着干脆把他给送回家算了。

    沈献仪是个GPS,走过的路他只要一次就记住了,他指路,时黎开,全程就连一条小岔路都没有错过。

    在开过一座特别长的跨江大桥时,灯光映照在他们的头盔上,沈献仪突然放开了手,时黎听到了他拍照的声音。

    “你拍了江吗?要不要我停下来?”

    “不用。”他又重新抱起她,突然说道,“时黎,谢谢你,我今天是第一次坐这种车。”

    她想起以前在学校里偶尔看他,每次都是车接车送的,沈献仪在外人眼里温和又斯文,他就是个一点都不叛逆的好学生,这辈子没坐过摩托车也正常。

    “那你要给我摩的费。”她又开始欺负他。

    “要给多少?”

    “嗯……”时黎算了下,反正不让自己吃亏,就随口说了个数,“三百吧,你家还挺远的,我再开回去估计都快四点了。”

    “好。”沈献仪答应了。

    她是真拿自己当黑摩的司机来使了,把沈献仪送到小区外面后,掏出手机弄了个三百块的收款码,让他扫。

    沈献仪给她扫了,又开口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我明天可能不去上课了,在家补觉歇一天,这两天出去玩实在太累了。”

    时黎在他这里赚到了三百块钱,决定明天中午狠狠去吃她最喜欢的那家麻辣烫。沈献仪还在看着她,就在她抱着头盔要上车的时候,他突然又抱住了她。

    刚才在车上他一直戴头盔,没办法把头埋到她的颈窝里,只能现在开始找满足,双手都按在她的背上,不想放开。

    时黎被迫站着不动,在他背上拍了拍,问道:“怎么了?”

    沈献仪抱了她很久才终于说了一句话:“不想让你走。”

    “那我还是要走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就是当事人,时黎也不知道沈献仪私底下其实很喜欢撒娇。

    “沈献仪,你记得自己脖子上被我不小心留印子了,这几天都要把围巾戴好。”

    “嗯。”

    好不容易才把他给哄开,时黎最后双手捧着他的脸又跟他用力接了个吻,然后在他脸上到处亲了几下。

    “回去早点睡吧,。”

    说完,她戴好头盔骑上摩托又回去了,沈献仪背着自己带出去的东西,过了几层门禁,进了小区。

    他远远地看到了家里的所有灯都已经熄灭,就连小院子里的路灯也没亮,走到门口后,试着指纹和密码开锁,果然打不开。

    他知道家里的锁已经全部换了,也不再继续试着用钥匙开门,沉默之后,把东西都放下了,去了时黎之前夸过好看的那户人家的大门前,看爬了满墙的藤本月季。

    夜间的花依然在娇艳绽放,沈献仪盯着其中一朵看了很久,拿出手机拍下了一张,发给时黎。

    他没想到她居然很快就回复他了,发了个问号过来。

    -你怎么还没进去睡觉?

    沈献仪顿了一下,给她发了消息过去。

    -你还没走吗。


如果您喜欢,请把《桌边》,方便以后阅读桌边第24章后的更新连载!
如果你对桌边第24章并对桌边章节有什么建议或者评论,请后台发信息给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