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卫东秦赐朱浩文 本章:第98章

    柯寻:“谁特么是你哥又是你姐?!”

    罗勏:“别在意这些细节。哥哥们,你们倒是赶紧给个主意啊,这天都黑了。”

    众人习惯性地望向牧怿然,牧怿然也一如往常任何时候一样,从未让他们失望:“在牛渚燃犀的故事里,燃犀是招来祸端和死亡的源头,但考虑到我们需要寻找钤印,也许只有点燃犀角才能获得钤印的线索,所以,这就成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局面。

    “画中致人死亡的力量不可抗拒,如果点燃犀角所招来的就是这股力量,那我们面临的就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但,‘画’是不会给我们设死局的,通常都是九死一生之局。而画中的危险力量,也不止一种。

    “除了唯一的那道不可抗拒的死亡之力外,还有一种力量是虽然极度危险,但只要找到正确的方法,就可以破解并存活。

    “譬如在《白事》里,只要不被鬼怪看到、只要摒住呼吸,就可以不被杀死;再譬如《人学》里,只要晕厥就能避免因失去感官而疯掉,只要配合默契,就不会被电流电死——都是可以破解的九死一生之局。

    “由此可见,点燃犀角之后会出现的状况,应该是后者——不会让我们毫无抵抗力的死掉,而是会有死亡的危险,但未必没有解决方法。

    “至于要怎么解决,这没有捷径,我们只能,也必须,通过第一夜的死亡,来验证并得到破解的线索,所以我们无法提前做万全的应对,只能随机应变。

    “这幅画是限定型空间,无论生死,都只发生在这艘船上,所以我推断,逃跑和躲避,都不是能免于死亡的方法,因为我们无处可逃。

    “因此,这幅画的死亡方式,不是无差别攻击型,也应该不是完成任务型,而极可能是触发或满足条件型。

    “与条件相关的类型有很多种,但鉴于这艘船空间有限、船上的物品有限,我认为该条件应该与寻找或收集道具这一类无关。

    “而既然与物品无关,那么就很有可能与我们的行为和思想有关了,所以,我认为,这一次的死亡条件,应该和我们每一个人自身的表现密切相关。

    “弓弩只是以防万一的措施,能不能用得上很难说,但多一手准备也是好的。至于犀角,我们不必急于点燃,先静观其变,如果形势显示必须要燃,也要做一个合理的安排。

    “我,柯寻,罗勏,结为一组,秦医生你们四人为一组,不必所有人都持弓弩,组内分工合作,有人持弩负责防卫,有人持犀角和打火石,见机决定燃或不燃。

    “我们把蹲守的位置定在船尾,秦医生你们四人去二楼最尾部,我们三人在一楼尾部,如无意外,那股力量将从海中来,所以会先经过一楼甲板,你们四人里视力好的负责侦察,见情况不妙,考虑分散躲避或进屋躲避,由你们自己相机决定。

    “以防万一,找两根绳子缚于二楼栏杆上,如有意外情况,也可以顺着绳子以最短的时间从二楼下到一楼,或是从一楼上到二楼。

    “我所能想到的,暂时就这些,几位还有需要补充的么?”

    “没有了!”众人齐声应道。

    “妈呀,我姐夫也太帅了点吧!”罗勏一边咋舌一边用肘子拐柯寻,“有理有据无懈可击啊!哥你弯了是对的!”

    “……”柯寻抬胳膊勒住这小子的脖子,箍着往通向甲板下层舱的楼梯口走去,“跟我下去找绳子。”

    其他人就在甲板上暂等,朱浩文和卫东立到船舷边缘向着海里看,牧怿然和秦赐则去了邵陵那一队人所在的中厅,把牧怿然刚才的推测同那几人讲了一遍,总不能因为分队行事就断绝了消息往来,至于对方是否愿意相信和采纳,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这一队人正在中厅里忙活,不知从哪儿找来了锤子钉子,还拆了两张矮榻,正用拆出来的木板封窗,只留门做为唯一的出口。

    他们还把船长房间地板下的所有箱子都抬到了厅里,说是兴许能起到什么作用,六个人在邵陵的指挥统筹下有条不紊地各行其是,隐隐有簇拥邵陵为首的样子。

    听过牧怿然的分析,邵陵颔首表示感谢,并投桃报李:“如果遇到危险就叫,我们会尽己所能相帮。”

    牧怿然和秦赐回到船尾甲板上时,柯寻带着罗勏也刚回来,怀里抱着几大卷麻绳,“一个不太妙的情况——手机被剥夺了照明功能,罗勏的打火石也无法点燃任何可燃物,”柯寻对众人说,“我们刚才在下面只能摸黑动作,幸好我还记得放绳子的大致位置,看来这幅画除了让我们点燃犀角之外,不允许我们使用任何照明物。”

    “确切的说,是在天黑之后,不允许使用其他照明物。”朱浩文补充,“现在天已经黑了,而在天亮时,我们进入下层舱还是可以使用手机光的。”

    柯寻一拍脑门:“我忘了在下头多找几块打火石上来了,我再下去找找。”

    朱浩文伸手拉了他一把:“别去了,没有照明的东西,不好找,用我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打火石。

    “你也有啊,”柯寻看了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挑眉看他,“你抽烟?”

    朱浩文从没当着柯寻的面吸过烟。

    “嗯,很意外么?”朱浩文淡然。

    “戒了吧,”柯寻道,“年轻人,健身才是正确的休闲方式,学学我。”

    朱浩文看着他,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柯寻就问秦赐:“东子不吸烟,秦哥你吸吗?”

    秦赐也笑了笑:“身为一名医者,比谁都清楚吸烟的坏处,我不吸烟。那么说我们组只有浩文有打火石了。”

    “我也有。”接话的竟是雪格,从自己身上那件曲裾里掏出了打火石。

    “那差不多够用了,”柯寻说,“我们这组就用萝卜的,你们上去吧,绳子弄好就准备迎敌。”

    “我会在上面帮你们注意远些的范围。”朱浩文道。

    “行,多加小心。”柯寻在他肩上拍拍。

    朱浩文深深看他一眼,转头时回了一句:“你也是。”

    众人布置好绳索,柯寻牧怿然和罗勏就靠在船尾的房门外静等,门扇开着,需要的话就躲进屋去。

    夜晚的海分外安静,只有微波涌动和推送船体时发出的咯吱声响。

    头顶上的夜空有着几颗寥落的星子,没有月亮,云层被高空的风吹动,时聚时散,变幻莫测。

    无数次的同生共死,令柯寻和牧怿然早已生出默契,不必多言,一切都心有灵犀。

    两人此刻就只默默并肩而立,胳膊贴着胳膊,袖子下十指相扣。

    然后就有第三只手忽然暗挫挫地伸过来,同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柯寻:“……”

    牧怿然:“……”

    柯寻:“你是不是想挨揍?”

    罗勏:“我害怕啊哥,你就加我一个吧。”

    柯寻:“……我加你个萝卜头啊加,起开,拿好你装备。”

    罗勏:“我啥装备也不想拿,我手抖,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说着竟是抽泣起来。

    柯寻默了默,抬手揽住他肩膀,把他带到身边:“在画里,什么安慰的话都没用,就像你无论怎么害怕也没用一样。这么着,萝卜,如果你不幸被死亡挑中,并且死亡方式很可能会极惨的话,我来帮你速死,让你少受点罪,同意么?”

    “怎,怎么速死?”罗勏哽咽着问。

    柯寻抬抬另一手上拿着的弓弩,“我尽量准确地一箭射中你喉咙,行么?”

    “行,”罗勏应得毫不犹豫,抹了把脸上的泪,“那我就交给你了哥,但你看准了再射啊,万一我还能再抢救一下呢,不到最后关头你可千万别轻易送我走啊!”

    “……”柯寻不想理这货了,目光落向黢黑的海面。

    时间缓慢地迈向了夜里十二点整。

    一大片厚重的云忽然遮住了整面天空,所有的光,刹那间被无尽的漆黑吞噬。

    这片黑暗委实太过浓重,让人像是突然间失明了一般,任何的微光和影像都无法看到,柯寻甚至伸手贴在自己的眼前,也无法看到一丝的轮廓。

    这黑暗不正常。

    “怿然。”柯寻用极低的声音招呼身边人。

    可身边人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柯寻伸手,摸入了一片虚无之中,原本立在他身畔的牧怿然,此刻无踪无形。

    柯寻收回手,端起弩,然而想了想,又放下。现在眼前这么黑,绝对不能放箭,否则极有可能伤到牧怿然或是罗勏。

    “萝卜?”柯寻又低声招唤。

    罗勏也没有回应。

    柯寻镇定地立在原地,没有轻举妄动,让自己迅速静下心来,竖耳倾听周围的动静。

    周遭没有任何人声。

    他所能听到的,只有海水缓慢涌动的声音,和木制船体时不时发出的,嘎嘎吱吱的响动。

    嘎嘎吱吱,嘎嘎吱吱。

    嘎嘎吱吱。

    有什么东西,正嘎嘎吱吱地走在甲板上。

    像海水一样缓慢,像木制船体一样皱涩。

    嘎嘎吱吱地,一步一步地,在致盲一般的黑暗里,向着这边走来。

    第194章

    海上燃犀图07┃柯寻的提问和牧怿然的回答。

    在这无尽的黑暗里,整个天海之间,似乎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和这条沉默古老的巨船。

    但柯寻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他知道所有人都还在,大家只是被这不正常的黑暗隔开了,他们彼此离得既近又远,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对方,明明有十二个人作伴,可此时此刻,所有人竟都分别陷入了孤独无靠的境地。

    而甲板上传来的那不紧不慢的嘎嘎吱吱的声音,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更让人毛骨悚然。

    柯寻慢慢地向后退,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他身后的几步之外就是船舱的木墙壁,他想靠住它,至少让背部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状态,然而试探着退了十几步,始终没有触到船舱的墙壁。

    柯寻停住了动作。

    怿然说的没错,这幅画,逃跑或是躲藏都没有用。

    柯寻尽量放轻自己的呼吸,以便能够将周围的动静听得更真切。

    嘎嘎吱吱,那道行走在甲板上的声音,仍然缓慢地在不远的地方移动。

    它是从船头的方向过来的,沿着甲板,会先经过位于船体中央位置的中厅,邵陵他们那一队人,将率先与它相遇。

    柯寻努力倾听,空旷却又密实的黑暗里,海浪声吞吐且粘滞,船体有一下没一下地起伏,倏然有风,从耳边毛刺刺地掠过去,就好像和谁走了个擦肩,彼此的皮肤贴近得只差毫厘,汗毛刷过对方的汗毛,带起一阵令人忍不住浑身一激凌的寒痒。

    柯寻仍旧一动不动,只悄悄地把弩挂在手臂上,手里紧紧握住有着锐利箭头的弩箭。

    忽地,一股似有似无的,毛苒苒的气息,幽幽地立到了柯寻的身后,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却又不触及他的肌肤,就只浮拂在汗毛尖儿上,如影随形。

    柯寻只觉得从自己后腰眼蹿起一道麻意,贯穿整根脊椎骨,蹿过后脖颈,一直蹿到了后脑勺。

    这道又麻又痒的神经线,直拽得他整片后背和头,都跟着紧绷,收缩,颤抖,发麻。

    柯寻梗着脖子,僵着脊背,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镇定,继续以不变应万变,耳根后已是滑下汗来,顺着脖颈落入肩窝,又粘又凉。

    “呼……”

    不知是海风还是什么的一缕气息,从耳后凉津津地吹掠过去,后背上贴着的那团东西,似乎准备开始动作,柯寻感觉到自己被蹭到的汗毛,在慢慢地,慢慢地被压着贴向自己的皮肤。

    越来越贴近了,越来越近。

    黑暗森浓,柯寻什么也看不到。

    但他知道,有东西能看到他。它在注视着他,就像在注视着一个茫然无措的瞎子。

    失去了光明的人类,脆弱得就像失去了果壳的果肉,轻轻一碾就会稀碎。

    黑暗是恐惧之源,是脆弱之根。

    背后的那团东西,在黑暗中,向着毫无自保之力的柯寻,慢慢地,探出了死亡的触角。

    “柯寻!”

    牧怿然的声音仿若一道光,从柯寻右手边的方向传过来。

    背后的那团东西骤然顿住,留给柯寻一片麻凉的气息。

    “怿然……你怎么样?”柯寻开口,发现喉咙竟因为刚才那漫长又短暂的经历,而紧张得干涩刺痛。

    “我没事。柯寻,能听出我在什么位置么?”牧怿然的声音低沉稳定。

    “能,在我右手边,距离我大概十来步左右。”柯寻对距离的判断一向精准。

    “好。现在,到我身边来,不要去管任何东西,就像平时一样,走过来就好。”牧怿然沉定的声音能给人以无穷的勇气和安全感。

    柯寻心下一定,为了不使他担心,也尽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着冷静:“好,我过去了。”

    说着,向着牧怿然声音传来的方向迈开步。

    一步,两步,三步。

    柯寻停了下来。

    “柯寻?”牧怿然等了一阵,发现柯寻这边没了声音,沉声问过来。

    “嗯。”柯寻应着,但仍然没有动。

    “怎么回事?”牧怿然问。

    “‘怎么回事’,你心里没点儿B数?”柯寻说。

    “柯寻?”牧怿然声音里带上了警惕和些许疑惑。

    “少他妈学我男人说话!要动手就动手,不动手就死qie!”柯寻恼怒的声音毫不避讳地响在深浓的黑暗里。

    “柯寻,别乱想,”牧怿然沉着声加重语气,“无法摸清状况的情况下,最忌凭空胡乱猜测。”

    “我猜他妈你大爷!赶紧滚!”柯寻异常恼火。

    “柯寻!”牧怿然无奈又生气,“试探够了么?你我上一次一起吃饭,是你亲手炖的椰子鸡汤,记得么,你说这道汤有一个步骤很重要,很多人习惯把椰汁倒进凉水里后再一起煮开,但其实,先烧开椰汁,再倒入快要熬好的鸡汤里一起熬,汤里才能有清香味。那道汤,你用的是仔鸡,并且还放了红枣,枸杞,和猪骨。柯寻,还需要我提供更多的证明么?”

    柯寻一时不再作声。

    牧怿然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声,随即继续沉声道:“没有疑问的话就过来。柯寻,到我身边来。”

    黑暗里,柯寻没有任何动静,牧怿然就不再催,只是静静地等着他。

    过了许久,见柯寻仍无动作,牧怿然只好问了一声:“柯寻?”

    “哦。”柯寻终于应声,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情绪,“怿然,那你告诉我,你的初恋是谁,你的第一次是跟谁,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介绍给你父母亲戚和朋友,你会不会和我共享你的财富,你觉得,是我喜欢你多一些,还是你喜欢我多一些?”

    “柯寻,这些问题,现在不合时宜,”牧怿然似乎真的有些火了,加重了语气,“不要再闹,赶紧过来!”

    “你如果不回答,就是假牧怿然,”柯寻却仍是没心没肺一样,执拗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不住,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不谨慎一些,很可能送命,怿然,如果真的是你,你就应该体谅我的心情。”

    “……好。”牧怿然颇有些无奈,但终究还是纵容了他,“我的初恋,不是身边的人,是影星,马龙·白兰度,我小时候很喜欢他,大概是因为对于他的过度迷恋,才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性取向。

    “做为我‘第一次’的主角,这个问题你问得实在多余,但或许我也可以认为,你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夸赞我的技术。

    “如果我们能侥幸离开这幅画,以及如果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并把你介绍给所有我认识的人。

    “财富对于我来说,有,则寻常受之;无,亦不妄求。我愿意和你共享我所有的东西,自然也包括财富。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柯寻,以前,是你喜欢我多一些,但以后,我会喜欢你,更多一些。”

    柯寻又是良久没有作声,直到牧怿然再一次唤他,才听他轻轻笑了一声:“我很高兴,怿然,看来我们两个有很多的相似之处。

    “你喜欢马龙,我喜欢阿兰·德龙,我记得很小的时候看他演的《佐罗》,穿着黑色蝙蝠衫,带着头罩和礼帽,潇洒挥剑的样子简直帅得我两眼冒红心。

    “后来呢,我喜欢希斯·莱杰,还有囧瑟夫,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两个有某些地方特别像,也许是脸型?也许是嘴?也许是一种骨子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啊,还有那个演脱衣舞男的家伙,查宁·塔图姆,又高又帅又坏又性感,对了,你看不看《Super

    natural》?里面的哥哥迪恩是个大帅比,这么一想,我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追过这部剧了……”

    柯寻唠唠叨叨地说了很久,直到牧怿然突然出声打断他:“——你在拖延时间!?”

    柯寻停下了滔滔不绝的唠叨,嗤地一声笑了:“对啊,你看,天快亮了。”

    然而周围仍旧是浓到比墨还深的黑暗,没有任何的光。

    “柯寻,你真是——”就算对柯寻无限纵容,牧怿然此刻也已是摁捺不住脾气,“不分轻重!现在闭嘴,赶紧过来!”

    “你还真是不见天光不死心啊,”柯寻嗤笑,没有任何悔悟或是要走过去的意思,“虽然你能读取怿然的记忆,但怪物就是怪物,脏东西就是脏东西,永远不会明白‘人’的情感。

    “我刚才对怿然提出的问题,你答得都挺好,也很符合他的性格和思路,但你根本不会明白,喜欢一个人,不意味着要入侵他所有的生活和思想。

    “什么‘初恋是谁’、‘第一次是跟谁’,这种问题我根本、也永远不会去问他,这是他的隐私,也是他的自由,是他自己的生活。

    “而怿然了解我也信任我,他知道我绝不会问他这样的问题,所以如果我刚才这样问了,而怿然也是真的怿然的话,他一定会认为我不是真的柯寻。那么第一,他不会再这样中规中矩的回答我的问题,第二,他也不会再让我走到他身边去。

    “至于说什么时候把我介绍给他的父母亲戚和朋友这种问题,我同样也不会问他,我不想给他增加任何压力,他和我不一样,他有家庭,有事业,有圈子,有社会地位,他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他要面临的问题也太多了,我不会把任何会让他为难,让他劳心劳力的问题压给他,所以同样,他了解我,他知道我绝不会问他这样的问题。

    “还有什么共享财富——第一,我自己不缺钱,对金钱也没有太多欲望和需求,我的钱有近一多半都接济了我的穷哥们儿们,我的确离不开钱,但我也不会渴求我爱的人的钱;第二,怿然不会相信我是个会用钱来试探他感情深浅的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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