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尚家二公子尚家大公子尚家三公子 本章:第23章

    “现在不感兴趣是年纪小,再大些,行了冠后,你瞧着他爱不爱!”

    双吉便有些不悦了,“丽姨娘你这嘴里天天都不说些好话。”

    “忠言逆耳呀!”丽姨娘娇滴滴地伸出青葱玉指在双吉的额头上一戳,“你呀,不长点心眼子,日后就哭鼻子去罢!”

    双吉气哼哼地甩了串烧,“丽姨娘,你是故意来挑拨我们的!”

    “若我说得没道理,你也不会生气呀!”

    丽夫人乐呵呵地接过她的烤串翻了个面。

    双吉被气走了。

    她一路小跑到一棵小石榴树下。去年大伯也弄了两棵回来,一棵栽在了花园里,一棵死掉了。他栽的树是小树,要比得她院里的两棵大些。

    瞧着那石榴树,双吉就恼:“我夫君才不是这样的人呢!”气哼哼地叉起腰,“丽姨娘就是个爱嘴碎的!”

    “谁嘴碎?”身后一道声音飘来,惊得双吉扭头,见是石榴树的主子,她便收敛了浑身地怒气,急回:“没谁。”

    大伯的脾性最是讨厌旁人背后议人事非的。

    尚大公子背手慢悠悠走过来:“谁惹你生气了?拿着我的树在这里乱发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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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吉赶紧退后一步,一脸无辜地证明自己没有。

    他瞧她那模样,便问:“烤串都不曾堵住你的嘴?”

    双吉便觉得委屈:“大伯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人!”

    “我怎的了?不是你不说么?我只瞧着你对着我的石榴树抽打。”

    她手中的一枝树枝儿赶紧扔掉,“我可没动你的宝贝树。”

    他也算是好耐性,“那说来听听?”

    双吉叹道,经不住大伯一再追问,只好说了丽姨娘的坏话。

    尚大公子便宽慰:“这些整日关在屋里的人眼里没得什么见识,你何必与她计较?”

    “可我还是气嘛!”双吉不知不觉声音都温柔近乎撒娇了,但她未曾意识到这全是大伯的引导:“她就是眼馋我与夫君的感情!”

    大公子往石榴树前走了走,瞧着这棵精心照料的树,自栽了这棵树后,这丫头也是隔三差五便来。“她那是逗你的。”

    “我知晓。可就是生气。”双吉也将视线移向石榴树,“大伯,你说五年后它结果不?”

    这树买回来时便有三年的树龄了,所以难种。

    “差不多罢。”他回,“好了。气够了便回院里烤肉。替我烤两串土豆片,要涮点辣子上去。”

    “大伯能吃特辣不?”双吉心思渐渐被转移,“藕片也是不错的呢。”这时节鲜藕正多。

    大公子拧了眉头,“我近期不想吃那玩意儿。”

    “大伯这是挑食。”她笑话他。

    他眉目一舒展,视线移到她脸上,“你不挑食么?常见临哥儿向我抱怨你这不吃那不食的。”

    不知情的还当她怀孕了。

    双吉掩嘴一笑,满是不好意思,“那些东西不好吃嘛!”

    “也就昨哥儿爱惯着你。”大公子的语气极轻,面目彻底舒缓开来,“走罢。”

    双吉听话跟了去。走到半路上方才想起自己先早是为生气而来,便恼道:“大伯你真是的,明明我很生丽姨娘的气呢!”

    “那回去和她吵一架。”

    “你逗我呢!”

    尚大公子安静地将脸扭向别处,嘴角一抹愉悦跃上。

    他确实是逗她的。

    快要到花园时,大公子脚步一顿,双吉脑袋撞了上去。

    正待开口,一张嘴却被大伯快速捂住,接着她感觉自己身子一轻,竟是被半搂半拖入了廊柱后面藏了起来。

    双吉眼珠子瞪得老大,满是好奇地仰头看着大伯的下巴。

    大公子低了头,目光幽深,压低嗓音对她说:“安静。”

    她便乖乖巧巧地像木头人。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那灌木丛里拉扯的二人,耳边听着他们的声音:“莫在这里动手动脚地,会被发现啦!”

    “都去了园里烤肉,又有谁会注意到咱们呢?”

    “不要啦……”

    他一双眸子安静地盯着那对男女。

    双吉也听到了,只觉这压低的声音有些耳熟,但因没见到脸便一时没能想起来。她好奇着动了动身子想过去看看。不曾想大伯搂她搂得紧,一只手一直捂着她嘴,一只手似铁链子捆着她身子,她难受。

    因着她动来动去地,男子的双手便自然地勒得更紧了些。两人体贴紧紧相拥着,这秋日的天气虽凉爽下来还是有余热,少女身子便渐渐发烫了。

    双吉是极惧炎热的,额上不一会儿便冒出了薄汗。

    察觉到怀里少女的扭动,他便耐了性子扭回头来哄她:“别闹。若是你引出了动静被发现了,这宅邸里便得引人憎恨了。”

    大公子这般说,便更引双吉肚里的蛔虫了。

    石榴小树(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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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扭得更凶,“呜呜呜——”

    她要瞧瞧!

    见大伯不搭理她,一双脚儿直接离了地,身子直往上窜地,没片刻便累得浑身是汗。

    尚大公子被蹭出了些许地火气,远处灌木堆里两条花白的肉体交织在一起,光天化日地时有淫声秽语飘来。他不知那对狗男女会何时罢战,又不愿让怀中的小妇人目睹那一场肉搏战,只得强压火气安抚着,“叫你乖,得听话!”

    他声音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的,那吐出的热气让她颊上的汗淌得更多。

    男子的手搂得更紧,他见她双脚离地,便依从了她,直接使了力搂她至半腰,这下一双腿是悬空了。

    双吉腰被勒得有些紧,渐渐不再挣扎,她眼下只觉热,然后耳边听到了压抑地低喘声,到底是经人事的,虽夫君未能破她瓜儿但床事也知晓大概了,一听得这声便羞红了脸颊……

    天呀,居然和大伯一起撞见人家偷情了呢!真真是羞死个人了哟!

    双吉将头颅垂了下去,白嫩浸汗的脸颊儿红似云霞。

    尚大公子见小妇人乖巧了,便搂着她往更隐蔽处去。

    这天色说暗便暗,两人出来时已不见光亮,直至此刻更是一片漆黑。

    这处园子也不是什么人烟稀少处,只是夜里倒未怎么上灯笼,所以成了这对狗男女偷情处。

    他眼里精光一闪,竟料想不到往日看着乖巧的人也是个偷情的失德妇。

    尚大公子心气高,不觉心生对那妇人的不耻。又低头察觉怀中姑娘的乖巧,便倏地有一瞬联想,倘若她大些了,知晓了情事,还会守得住贞洁么……

    一个恍惚间,他竟觉得守不住也是自然!

    双吉温顺不语间,渐渐地发觉屁股后面又有一物什咯着她了……

    她枊眉一皱,满脸不解暗道:大伯可是随时都带着棍子的?!这便是他阴人的暗器?难道是上次刺杀以后他留下了心里阴影?!

    她觉得唯有这方才说得通,便自以为是点点头,暗暗赞许大伯心思缜密,不愧是书读得多的人!

    后又胡思乱想,听着那声音儿细细弱弱地,妇人偶有余音漏出,和自己往日与夫君叫得一样嘛……

    本不去细想尚不觉得怎样,细一想后,身子便隐隐发了一丝烫,这烫与被热的不同,而是经了情潮后的反应。

    她只觉自己脸颊儿更红了,脑海里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夫君的俊脸!片刻后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而搂着她的尚大公子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当察觉到她耳根子都开始红了时,便心领神会,这丫头是想到坏处去了!

    果真女子本淫,端看有无人前去勾搭成奸!

    他一想,便胸中一股火气窜出。一想到她日后不知要跟哪个野汉子缠绵淫叫,便气得眼睛渐渐染上红丝……

    双吉并不知危险在酝酿,她只是竖着耳朵听得更仔细,随后双腿间密处渐渐湿润时,她不好意思地扭着身子。她怕被大伯察觉了!

    而与此同时,搂着她腰的手倏地更紧了紧,那瞬间勒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地张嘴拼命呼吸时,那手臂松开了,她得以从痛苦中解脱。

    “死丫头!”

    他倏忽骂了句。

    她闻言眼睛一瞪睁得圆亮亮地,瞬间只觉自己听岔了!

    石榴小树(51)

    石榴小树(51)

    心跳有些急,那是紧张。

    大公子不再说话,好似刚才那句是她的错觉。

    灌木林里结束得很快,到底是恐惧着有旁人撞见,所以结束时,听得那妇人半真半假地抱怨:“你这冤家下次不允在这里了!我这条命怕是迟早要交代到你手上!”

    “难道你不喜欢么?不觉刺激么?”

    打情骂俏直接传进了大公子的耳中,他听到时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幻想了下。

    刺激么……

    这是大公子听到的新鲜词。

    不是说他不知其意,而是原来情事也是可以“刺激”的——

    他想到了谁呢?

    他想到了双吉!想着与她在野外苟合的若是自己……

    大公子的呼吸急促了两分。

    所幸那对狗男女已经快速整理了衣裳从暗处走了出来,一前一后地左右环顾了确认安全后便走了。

    双吉有些焉焉地,她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他真的说了,可她心里直觉认定自己没听错,于是情绪不高了。这导致她整个人心情都不舒坦了,没什么精神。

    但身后的大公子一直高度警惕着防止对方杀个回马枪,直到确定没人再回来时,他才松了手。

    表面云淡风轻地说道:“我们走罢。今日所见所闻切莫声张,即使是你夫君也不允说出去!”

    “哦……”往常定是话多的小妇人此时是过分安静地。但大公子未曾想太多,他只觉是吓着她了,所以走在了前头。

    后快到花园时,他特意走得略快些,就是不想给旁人造成误会。

    双吉瞧到大伯步伐急速,下意识跟了上去没两步又停了下来,她脑海里再次响起他的那句“死丫头”,那是饱含着恨与怨地辱骂,她分辩得出来。于是脚步停下,由着他与她的距离渐远,直到他背影消失不见。

    双吉抬着头目视前方,一双水汪汪的眸子覆上了点悲伤……

    大伯他……为何要对她生怨……?

    **

    归宁之日定在第七日,王雪芙已经拆了线,可以下床,只要不剧烈活动,至少从外表瞧不出端倪。

    大公子为表歉意,在归宁前夜赠了她一套翡翠头面。

    虽说王雪芙嫁妆也丰厚,足足捎了十万两银作陪嫁,可见王家家底丰足。可夫君简简单单的一套头面却也惹得王雪芙喜不自禁。群⑦<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此后余生,这套头面成了她为数不多的珍品。

    二人归宁日回府不再多提,只说道王府对这位新姑爷是愈发满意地,大公子博了个“温柔好郎君”的名声。

    而王府的小姐妹们也颇多羡慕嫡三小姐嫁得如意郎双吉有阵子不去碧花楼里了。

    待人察觉时,已经临近过年。

    这年的年对王家千金而言是意义非凡地一年,因为她身怀有孕月余。也即是说从洞房花烛夜那日便种下了种子。

    当察觉有身孕时,离过年不足十四余日。

    这真真是双喜临门。

    尚大公子闻得此消息时,愣了下。他在庭院里负手而立许久。脑海里想的不是他有后了,而更多的是双吉。

    双吉避着他了……

    他比旁人都更早察觉。

    一个夏天拉近的亲密感在那日烤肉宴后,又生疏了……

    他不解,是他唐突了?还是说这小妇人察觉了某些他的反应……

    大公子没能想透,于是很多时日他会发起呆来。

    石榴小树完

    石榴小树完

    “嫂子竟有孕了,这可真是喜事儿!吉儿,我们也去庆贺一番罢!”

    尚二公子回园报了喜讯,好似是他家小娘子怀上似地宝贝喜悦。

    双吉兴致不高,她双手托香腮,“晚些时辰再去罢。现下自是有很多人挤在她屋里头。”

    尚二公子是一贯依着媳妇儿,“那便晚些时辰去。”

    随后他发觉双吉懒洋洋地,便问:“我的吉儿怎么了?近来都好似有心事。”

    双吉一双眸子好似会说话,斜眼睨人时那媚劲儿愈发地成熟,“月信要来了。”

    尚二公子暗暗松了口气,他见她并未因大嫂有孕而有旁的反应,遂关心道:“这天愈发地冷了,这些日子吉儿便少出门罢。”

    学院早已停学休沐,胡京的天气称不上太过寒冷,需得烧碳取暖也不过几日光景,而富贵人家却是早早将屋里烧得温暖如春。

    双吉自小便没受过这般好地待遇,虽入府两年余也还呆不惯,她屋头烧的碳不多。又喜开窗,所以有些冷嗖嗖地。

    锦夫人到了冬天便不爱来儿媳的屋内,嫌冷。却是爱叫儿子去她屋内呆着。尚二公子习武身子骨强健,倒也少去娘亲屋内。

    锦夫人捎着礼物从屋里出来打了个哆嗦,见到儿子媳妇,便让他们跟着她一道去。因着没分家,他们院里礼物派一份便是。

    “娘,我们方才才说要稍晚些时候过去庆祝呢。”

    “这喜事旁人都赶早不赶迟地,就你们两个还在这边磨蹭,随我一道去!晚些好多留时辰给孕妇歇息!”

    锦夫人也说得在理,两个小的便随她一道去恭贺。

    这年的冬天,于王雪芙而言是过度喜悦地。

    一是嫁了如意郎君,二是身怀有孕,整个冬季都沉浸在喜悦中的她却是在暖春三月时,滑胎了……

    当时已挺着四个多月的孕肚,生下来的孩子已有呼吸了,那般小的一只有手有脚的俱全,却不过半时辰就夭了……

    王雪芙人悲痛,整个尚府都沉浸在不幸中。

    尚大公子亦是双手捧了自己的长子,那是个带把儿的,全身乌青地,一张脸儿皱巴巴地,太小了,小得像只蚂蚁。

    他方才知晓原来人竟是从这般小的时候成长起来的……

    初为人父的喜悦化为悲伤是在所难免地,他亲手葬了自己的长子,可惜他是早夭的,连个碑都不能起。

    小小地坟头在多年后堆满了杂草,他常去探望,与这无缘地长子说着心里话。

    **

    双吉十六岁那年,尚府不算平顺。先有大公子子嗣夭逝,嫂子因伤心过度身子骨缠绵于榻上月余,主母王氏时常到府上宽慰三女儿。到夏日,尚中丞因支持新政被朝中大臣弹阂,僵持了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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