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要仔细的看了,炼云峰的高台上掌门并不在,只有数十位长老和峰主。
他们注视着比武场,不时闲聊。
意料之类,还是有点失望。
这是第一场,一共三场。十人一组比试,胜者再比,最后留下五人。
前三可能并入内门成为某位长老的弟子,后两位不出意外是侍童,也算进了内门,待遇会好上不少。
如今传出的小道消息,掌门要挑侍童。
段要环视一圈,原本矜持低调藏着野心的弟子们,如今踌躇满志摩拳擦掌。
他一个练气初期连御剑都不会,报名只是想凑个热闹见一见掌门,如今混在其中···第一场必定会被刷下来···
贴身侍童。
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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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
贴身侍童。
是看了他玩别人起了意头兴趣?
贴身侍童。
谁当谁死。
他心中暴戾的杀气一时难以克制,他平日都克制的极好,这会儿只是想想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
琼云是他的,决不允许他沾染别人的味道。
但是,凭什么?
汹涌的杀意蛰伏,段要心中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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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山瞧着他手上绷起的青筋,摸了下自己鼻头,默默往旁边退了步。
这闷葫芦快要气炸了,真有趣。
明明垂涎掌门又怂的很,还以为自己藏得好。
别人都嫌弃他,唯有他毫不在意的和他结交,这人面上和他亲近始终防着他,他也就随着他,揣着明白当糊涂,现下这反应真不枉费他辛苦跑一趟。
段要的洞穴他没事是不会去的,阴暗潮湿寂静,似乎还藏了人,他若有倚仗说不得要壮着胆子瞧瞧的。
遗憾并没有。
这人不人兽不兽的鬼东西面上温驯忍气吞声,实则藏着凶相睚眦必报,真和他闹说不定会被扭断脖子。
现下被气疯了,瞧着凶相也藏不住了。
嘶,溪山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抬头看了眼刺目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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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现下不能让他发疯,他想了想开口,“段要,你养的狐狸呢?似乎方才没有瞧见他······”
他故意在段要面前提掌门找侍童的事,踩他尾巴玩,提狐狸是想缓和下气氛。
怎么就又踩到狼尾巴了?话没说完,更冷了,溪山识趣的闭了嘴。
段要:······
狐狸。
该死。
狐狸!要不是狐狸碍事,也不会有什么该死的贴身侍童!
“它跑了。”,段要难过的叹了口气。
溪山拍拍他的肩膀寥做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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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要,终于找到你了。”,郭姌欣喜的冲他呲着大牙乐,挥着手蹦了过来,胸前的软肉在她站定后还抖了几下。
“好腻味。”,段要小声嘀咕撇开头。
耳朵被郭姌拧了一把,他更是打了寒颤缩到溪山后面。
壮硕的身体比溪山高出一头,胳膊都有人大腿粗,场面很滑稽。
他恹恹的看着郭姌,视线只落在她脸上,“你如今···能穿严实点吗?”
郭姌不以为意,挺胸朝溪山抛了个媚眼,“恶心吗?”
溪山毫不犹豫把脑袋要成拨浪鼓。
郭姌自上次比武台大胜后当众与人交合,已经出了名,差点被打杀,之后再也没有听到她的消息。
“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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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山瞧着两人同时开口问疑惑的看郭姌,段要会有什么事?
确实问的有点突兀了,郭姌拧了眉,“听说古一师兄去找你麻烦了。”
她不是听说,而是亲眼见着了,彼时没有反应过来,后来看闫云的表情明白了。
她一刚筑基的菜鸟搁金丹的古一面前蹦跶阻拦,都不够做一盘菜的,按以往和段要的交情是该问问。
但段要这一问,让她瞬间有点窝心顺带不好意思。
她出丑一部分原因是段要的药,但药是自己贪便宜拿的,出事后也毫不犹豫把段要给买了,一时呐呐无言。
段要见到郭姌已然感觉她周身气势不同以往,也就随口问一句,结果她表情反而更凝重了。
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木了脸,“你说了什么?把我给卖了?”
“哪能啊,发现没有老娘我筑基了!”,郭姌瞬间收拾了心情,哥俩好的对他挑了下眉,一胳膊圈住溪山的脖子,“马上你就要成香饽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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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溪山成了座山,立在两人中间,他们聊得起劲儿,主要是郭姌在说。
左边温香软玉,郭姌勾着他的脖子嫩白的胸蹭着他的胳膊,另一侧段要站在一边戒备着郭姌。
原来段要炼的丹虽然品级不高,但是丹毒少,与人交合还可以消磨掉身体里积郁的丹毒,进阶也会轻松不少。
唯一的问题是貌似会滋阴补阳,诱出人的淫性。
说着说着郭姌停了下,兴冲冲地掏出灵石让段要把身上剩下的丹药都交出来。
溪山:······
郭姌总算想起来中间还有个石柱,见他表情怪异,问了句要不要给他留两粒。
溪山僵着脸感谢师姐好意,他还没道侣,婉拒了。
两人钱货两清后郭姌又问了句,“古一师兄呢?听说提剑去找你,之后再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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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要收下灵石,摇头说没见过。
溪山心里惊呆了,总算想起那声短促的“啊”莫名的熟悉感是哪来的了,他之前见过古一师兄。
两人相距不过咫尺间的距离,他却好像高不可攀,长身玉立恍若谪仙,周身气质冷峻疏离,那些凑上去攀谈的师兄师姐们前仆后继热络的很。
他却总是淡淡的,口气从始至终都是一成不变的冷淡,丝毫不沾染俗世的尘埃。
怎么会?居然,是他吗?
那样浪荡淫靡的喘息······
太大的割裂感让他恍惚了现实与过去,呆愣住,被捏着下巴与郭姌对视才回了神。
郭姌的脸慢慢凑近,见他眼瞳有了焦距微迷了眼,一寸寸靠近,抬了下巴似乎想吻他。
溪山震惊不已猛地往后退,撞在段要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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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要担心的看着他,温声问,“怎么了?耳朵这么红······”
见他呆呆的瞪了眼郭姌,“看你把他吓得。”
溪山:······,不,我是被你吓得。
金丹期的古一师兄明明是去杀人的,怎么反而落在炼气期的段要手里,还被藏在洞里玩弄。
还叫的那么浪荡,有那么舒服嘛?
身后的肌肉蓬勃有力热烫,胸肩开阔,他被完全罩在怀里,后腰能感受到阳具凸起的伦廓。
他赶忙站定,退出两人中间,掩饰好表情,尴尬的笑了笑。
不,不对,段要真是好手段,他如今窥见了这人隐秘的一部分,突然感受到没有由头的刺激。
郭姌哈哈哈大笑,见溪山经不起撩的样子,也稍有收敛,不再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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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要听了郭姌的话,面上不在意,心里已经有了成算,古一来找他的事原来已经不少人知道。
他那洞府也藏不住人,看来把他关起来玩到折了骨头的计划要泡汤了。
好在他想要的从来不是他,也是一时兴起,刚刚喂了古一不少丹药,等他体内的淫药失了效,灵力恢复大概人就要来找他麻烦了。
最好如他所愿在人多的地方闹大点,这样他觊觎已久的琼云说不定会再看他一眼。
毕竟他曾经想护着他。
也不知道琼云窥见他如此丑恶的一面后是否会改了主意。
他想知道,想的已经要拿命去赌。
他等的实在是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