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吸收后他冷淡开口:“回去睡觉吧。”
我小心翼翼的抓住他僧袍:“冷,睡不着。”
他无奈,才把我抱起一起回了床边,我的睡袍脏了被他脱下,换了一件他平时穿的里衣,他也难得的宽衣解带,脱了外衫上床和我一起睡。
我怕冷,也贪图他身上传来的灵气,就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才好入睡。
这一觉就睡得很香甜,依旧是天不亮就要起床,他要去藏经阁做早课,我要去禅医寮学医,都起得早。
只是起床时他没让我下地,再次掰开我双腿让我袒露私处,手指又插到我尿道里去剐蹭,一大早的这样我很不适应,也不喜欢。
可是他手指仿佛有魔力那般,才一小会下就把我尿道驯服了,他把我抱起带到浴室里,让我对着能装水的尿盆张开腿。
我是真烦他这样,只能勾住他脖颈,他还在引导我用女逼尿道口放尿,很是羞耻。
“都说了不想尿。”
他仿佛没听见那般,一狠心贯通我的尿道口,我憋不住,呻吟了一声就尿出来了。
淅淅沥沥的尿了一阵,放尿结束后,他和昨天一样,温柔的给我清理私处,然后就是上药。
我没忍住问他:“你变态吗?”
他捏着我阴蒂然后往我穴口扇了扇:“这样舒服些。”
他说的也是,和他做爱的欲望的确没那么强了,可学会用女逼尿道尿尿后,对他的幻想怎么止都止不住。
他又看了一眼我饥渴的骚逼,可能是为了勾引男人,正在微弱的张合着,他抚摸了几下说道:“你这逼最好扇一扇,扇肿扇烂了就不会想男人了。”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转过身去,他让我垫了一个枕头在下面,脸靠着,双腿分开跪着撅起屁股。
我张了张逼口,他抚摸过后立马换成巴掌,重重扇在我逼口上,扇得我花心一颤,阴茎硬挺。
颤抖过后,逼口张得更开了,继续迎合他的第二次扇打。
巴掌声响起,臀肉发颤,奶尖火热,我抓着身下的枕头继续迎合,连扇五六下,那酥酥涨涨的酸麻感直达深处的子宫口。
我脸颊都红了,可还是想让他扇打更多,最后就是臀肉被扇打的巴掌声和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扇得我女逼淫水不断,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我才翻了身,抱着腿张开,等他手掌贴上来,我用红肿不堪的女逼粘着他,他给我温柔的抚摸。
从奶尖到大腿内侧,舒服得停不下来,在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我眯着眼没忍住又用女逼尿了一次。
喷涌而出的潮水淋湿他的手掌,事后他仿佛很满足那般,主动和我缠吻,亲到天都亮了。
我才反应过来,然后推开他:“慈心大师今天会来禅医寮义诊,被你一耽误已经赶不上了。”
他摸着我肿胀的女逼又亲了亲:“嗯。”
妈的,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平时挺禁欲的一个人,私底下玩得这么花。
我是被他亲服的,可是我被他搞得全身上下都是他掐捏出来的手痕,而他倒是穿得板板正正,黏糊了一阵子怎么都推不开。
我觉得情况不太对劲,一把拽住他衣领让他别再亲我了,才对上他满是血丝的双眼,不知他压抑了多久,还是他心魔发作。
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把我拆吃入腹了那般,可是他的理智还有剩余,只让他停留在对我搂搂亲亲的阶段。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踩了踩他大腿根,试探性地问道:“不然我们做吧?反正你们修士也不容易让人怀孕。”
他抓着我脚踝继续俯下身吻我,我也搂着他,等他暂时亲够了,才把我搂抱进怀里,让我双腿分开坐在他他腿上,他继续搂着我腰身看我,声音沙哑:“再亲会。”
我没拒绝,任由他抱着,搂着他脖子和他亲吻。舌头撩了又撩,呼吸被他疯狂掠夺,因为肌肤接触,我从他身上吸取到大量灵气,灵气汇聚丹田慢慢充盈。
曾经封印住我道心的无情意境被丹田充实的灵气挤开两条裂缝,可是还差很多很多,才能彻底冲开封印。
光是这点灵力是不够支撑我破镜恢复修为的。
我被吻得奶尖发烫,腿心湿润,刚牵了张悬州的手给我抚摸抚摸,谁知道院里有人拍门:“无尘师兄!”
张悬州搂我的力道更重了,舍不得放开那般。
“今日是十一月十五,天澜祖师说你情劫发作,容易被心魔控制,让我喊你去方丈院一趟。”
见张悬州没回他,小和尚又喊了一声:“无尘师兄?”
他只好松了嘴,无奈地看向我,眼睛的红色血丝还是没退多少。
小鸡啄米那般又轻轻蹭了蹭我下巴,他知道我想要,都牵着他的手做扩张了,可是才扩张了一点点,就有人喊他。
他也没办法,把插进我女逼的手指抽出来,给我逼口抹了抹,略带歉意道:“抱歉。”
然后和我分开,我也从床上起来了,拿了衣服重新穿好,他是直接换了一套,生怕门外的小和尚看出异样,换完衣服还凑到我面前:“你闻闻,有你的香味没有?”
昨天和他睡了一夜,同个被窝,又被他抱着亲了一个早上,多少还是有点,修士对他人身上传过来的气息都很敏感,一时之间遮盖不了的。
我也担心:“天澜大师不会责怪你吧?”
“都怪我昨天非要你帮忙。”
“无碍,再亲我一会儿。”
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情和我亲热,我本想拒绝,可是他看我的目光太过火热,还是踮脚和他亲了两分钟。
直到门外的小和尚再次催促:“无尘师兄?”
被迫结束的亲吻,让他心情有点不好,阴沉着脸出去了。
小和尚看到他在,也松了一口气:“师兄你在啊,干嘛一直不说话。”
张悬州:“很急吗?”
小和尚和他解释:“急,也不急。”
“就是你的长明灯,火苗上缠绕的红色丝线越来越多了。”
“师祖说怕你压制不住,会毁了佛心,所以才叫我过来通知一声。”
张悬州:“嗯。”
人走后,小和尚还是没走,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呢喃了句:“还好谢施主不在。”
“你说谁不在?”他说话时我已经走到他身后了。
他被我一吓,蹦了一下:“谢施主!你方才没去禅医寮吗?”
我语气幽怨地看向他:“你说呢?”
“那、那无尘师兄没对你、做什么吧?”
我又问:“你希望他做什么?”
小和尚愁眉苦脸的和我解释:“你是不知道,我们无尘师兄虽然是潮海长老的徒弟,但无尘师兄不是当医者的材料。”
“很多时候,都是禅心师伯在教他的。”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我想施主您应该也知道,我们禅心师伯修的是什么功法吧?”
“他浊气吃多了,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发一次狂病。”
“我们禅心师伯上次发病,把晋国崔家的少主崔清越关到柴房折腾了一天一宿,人家好歹逍遥境修士,还是他们崔家五百多年来唯一一个仙道筑基的修士。”
“仙道筑基都扛不住,缠得难舍难分,事后人家少主还怀了孕,气得崔家十几位老祖杀上无明宗。”
“要禅心师伯废了自身修为,才肯将人放过。”
“所以才导致了我们禅心师伯辈分高,修为还比不上凡人的局面。”
“而且人家少主孕期敏感,动不动就把我们禅心师伯喊过去当牛马使唤,稍有不慎就拿他当出气筒。”
“两人结合还会有恙毒产生,可是崔家少主孕期离不开男人,师伯每次伺候他时,都会把恙毒转移到自己身上,久而久之就浑身长疮。”
“崔家少主生完孩子,就把师伯给踹了。”
“此后老死不相往来,禅心师伯郁郁不得志,一抑郁,就会长痘疮,反反复复就成了这幅样子。”
“我是怕施主你和我们无尘师兄贪图享乐过后,会跟崔家少主一样,用完就把人踹了扔掉。”
“无尘师兄好歹是我们无明宗佛子,这事要传了出去,那也太丢脸了。”
我把手搭在觉悟小和尚的肩膀上,漫不经心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他签了死契的夫夫吗?”
“禅心师伯被人家少主抛弃,那还不是因为两人没正经的谈婚论嫁,你们师伯把人睡过后,自己不主动承担责任,人家把他榨干净就扔,也是理所应当。”
“这问题,还是你们师伯的问题。”
“我和无尘师兄的情况不同,那是另外一回事。”
我说完还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一大早的坏我好事,就差一点。
如果真的和无尘做了,他身上的金佛之气也会渡到我身上,金佛之力不管是对毫无修为的凡人,还是差一步登天的修士。
都有很大的用处,主要是有的话,破除那该死的无情意境,那是迟早的事。
所以我必须将他拿下。
回禅医寮义诊后,又过了几天,被天澜大师喊去方丈院的张悬州总算回来了。
他身上的金佛之力依旧浓厚,整个人看起来禁欲又泰然的,我心里痒痒,他回来当天,我洗完澡又凑着贴了上去。
娇娇地喊了他一声师兄。
他只是叹气又没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