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北风如刀,卷着枯黄的落叶拍打在流放囚车的木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柳氏蜷缩在冰冷的车厢角落,身上那件打了补丁的旧棉袍根本挡不住寒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弯月形的血痕。车外忽然传来孩童稚嫩的歌谣,像一根根细针直扎她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