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e苍茫,齐书玉再度来到锁春居。
「玉哥哥,怎麽了?」见他总是神采飞扬的脸孔竟平添了几分憔悴,眼下带着一圈淡淡的青se,明显是熬过了夜,嫦若嫣不禁询问。
齐书玉不理她,迳自落座,然後抬眼看向她,视线淡漠。连嗓音也淡然毫无起伏,「你说你当初不想嫁给我?」
「啊?是啊,没错。」她虽不解,却仍然老实地点了点头。
「那好,」齐书玉收回视线,盯着桌子上的蜡烛,「明天,我会休了你,并且赐si你。」
「什麽?!」嫦若嫣跳了起来,两弯黛眉倒竖,「玉哥哥!你太过份了吧!休了我我没关系,但是为什麽要赐si我!如果说是因为妍夫人的事情,你明明知道凶手不是嫣小姐当然也不是我!」
「我还没说完,」齐书玉斜来一眼,「你这听话只听一半的坏习惯什麽时候才要改。」
「要你管。」扮鬼脸。
「害si楼夏妍的凶手的确不是太子妃,但是找不到证据。所以那些老家伙失去耐心了。」一想到朝堂之上那些臣子的嘴脸,齐书玉先冷哼一声,又道:「以前,我拦着挡着,是因为若嫣。现在,既然你想离开,那我就顺势而为,如你所愿。」
「明日,会有人送来休书跟鸩酒。你放心,那不是真的毒酒,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他站起身,走出门口,「明日起,世上便再无太子妃嫦若嫣。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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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若嫣张了张口,但最後,只说出短短的两个字:「谢谢」
齐书玉转过头来瞥她一眼,浅笑。他迈开步伐,往大门走去。那背影看起来,说不出的孤独。
「等等!玉哥哥!你找到嫣小姐了吗?」她咬咬下唇,还是问了。
他转头看她,没有回答,她却从他的神情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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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从齐书玉回来开始,东g0ng中就弥漫着一片低气压。
「太子爷时候不早了,您要休息了吗?」江顺小心翼翼地询问,苍老的脸上带着忧心忡忡。
齐书玉把视线从奏摺上移开,看向江顺,幽深狭长的凤眸一直沉淀着强自压抑的情绪,如今汹涌翻腾如巨浪狂涛。
「你先下去吧。」他淡然地说着,握笔的手却紧得指关节发白。
江顺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得行了一礼,悄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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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书玉推开摆在眼前的奏摺,疲惫地阖上了眼。
他找了一天,却怎麽也找不到。
直到找不到她,他才恍然惊觉,她已深植在心,但是他对她,其实根本不熟悉。
她是嫦若凡找来的替身,她喜欢梨花,她喜欢白se。除此之外,他完全不清楚——她的来历,她的习惯,甚至她的名字是不是真的也叫嫦若嫣,他都不知道。
这样,确实挺可悲的。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来得突然,离开得也无声无息的nv子,悄悄地取代了真正的嫦若嫣在他心里的位置。
刚开始他还没发现异样呢,一直以为如她所说——失忆了,所以什麽都想不起来,x情才会大变。所以,他才想重新去认识她,让她喜欢上他,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太子妃。他还没想过会有这样一模一样的人。
也许是因为,一切风波,都在她出现後才开始——奏琴居大火、迎夏山庄的刺杀、楼夏妍的si亡,都是针对她而来。而他,都恰恰身处暴风中心,无法放她不管,然後在事件的流动变化中,逐渐看清楚了,她也许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最後,终於确定。
明明是如此相同的面孔,为什麽那时在锁春居,他就是能在风流公子与大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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