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反规定的后果是什么,不用说大家也清楚了。宁文洲气得踹了一脚桌子,力度没把握好,反而自己疼得龇牙咧嘴。
洛之源难得的不看宁文洲笑话,扶着差点没站稳的宁文洲,叮嘱他:“小心点,别气了。”
“翻墙进去。”徐晨星开口,要他顶着这一身湿衣服一个上午,他可做不到。
张全武进了讲堂,两手空空:“怕是不行,云监院就在斋舍那里守株待兔呢。”
由于斋舍和膳堂的院落是挨着的,张全武想去膳堂拿个梯子都不行,看到云鸿安他就大感大事不妙,赶紧回来了。
“不怕,我有办法。”讲堂外面,传来一人的声音。
看见来人,徐晨星十分惊喜:“见山,你怎么来了。”
云见山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徐晨星,十分心疼,温声问道:“晨星,还好吗?”
徐晨星脸色发白,一大清早被凉水淋了一身,其实并不好受,但还是对云见山露出微笑:“见山,我还好,你怎么来了。“云见山可是很少这么早就来书院。
“我不好,见山哥,你快想想办法吧!“宁文洲可不会逞强,看云见山就跟救命稻草一样。
云见山递给徐晨星一块帕子,对着宁文洲说:“稍安勿躁,我去去就来。”
说完,云见山就出了讲堂,往斋舍方向而去。
一出讲堂,云见山脸色和煦的笑容瞬间消失,看见徐晨星整个人湿漉漉的样子,他心里的心疼和怒火是怎么也抑制不住。
云见山直接吩咐系统:“你上大黄的身,给我使劲咬云鸿安。”
系统原本想拒绝的,他堂堂系统,说上狗身就上,多没面子,但感受到云见山糟糕的心情,系统很没有骨气地应了。
到了思齐斋的院门,见院门紧锁,很明显就是云鸿安干的好事了。
系统附身的大黄跑过来还需要时间,云见山只能等待。
说来他今天之所以那么早来膳堂,就是因为他一醒来就有些心慌,他去陪了云母吃饭,见云母一切都好,没有多加犹豫就来了书院。
机关
等云鸿安跑得不见踪影,系统又恢复成乖顺的大黄狗模样,叼着钥匙、溜着小碎步,蹦蹦跳跳地向云见山跑过来。
系统把钥匙放在云见山脚边,挺起胸膛,尾巴甩个不停,一双狗眼既有得意,也有等着夸奖的渴望。
云见山拿过钥匙,蹲下身子摸摸系统的狗头,笑着夸它:“干得漂亮!”
闻言,系统更欢了,传音给云见山:“云见山,以后你想咬谁,尽管找我!”系统的声音十分得意和畅快。
“好,我记住了,去玩吧,记得避开云鸿安。”云见山笑着对系统说。
系统迈着悠闲的步伐走了,云见山起身,对着躲在一旁观看的人说:“晨星,文洲,赶紧回斋舍拿衣服去澡房洗漱吧。”
一大早上,澡房根本没有热水,看在云见山的份上,方大厨把锅里准备用来做饭的热水先给徐晨星和宁文洲用。
云见山等人帮着把热水提进澡房,最后由张全武扛着膳堂这边的梯子走了。
回到讲堂,就见甲班所在讲堂的门口,何夫子正站来那里脸色铁青,苏信源赶紧上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