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醒来时，我还坐在床边默默垂泪。</p>
他虚弱地看着我，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p>
「这么多天了，我还没问过你，你都在干什么工作？」</p>
我的哭声一顿，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打打零工，不固定的。」</p>
江述很固执：「告诉我其中一个也行。」</p>
我咬紧了唇瓣，好半天不肯吱一声。</p>
系统提醒：「你跟他说，你在夜店给人洗脚，在酒吧给人陪酒，更能推动你们俩虐恋情深！」</p>
它的借口正好，省得我自己编。</p>
于是我把系统的话重复了一遍。</p>
江述的脸色顿时变得格外难看，甚至有些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在骗我？」</p>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在给别人洗脚和陪酒！」</p>
江述双眼一闭，脸朝墙壁：「你走，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p>
我只好默默走开，把隔夜的韭菜炒蛋和卤羊腰子倒进垃圾桶。</p>
在我发呆的期间，江述又把脸转了过来。</p>
他死死地盯着我：「我再问你一遍，你在干什么工作？」</p>
我硬着头皮道：「我、我就是在洗脚和陪酒啊。」</p>
几秒后，江述冷笑一声。</p>
他又露出了熟悉的鄙夷眼神：「乔雁，我真看不上你。」</p>
我难过地垂下头。</p>
看不上……就看不上吧，反正我目前也不指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