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的灵前发的誓，你都忘记了吗？」</p>
林道玄气急，一个耳光打的我猝不及防。</p>
「出去！」他见我不动，恼火地扯着我的手臂拖往门外。</p>
被抓住的手臂吃痛，生理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p>
「我没有你这个妹妹。」</p>
他狠狠一丢，我脱力摔倒在地，粗糙的石子瞬间让手心鲜血直流。</p>
十指连心的痛让我记了好久。</p>
到出嫁前一日，我都没见到林道玄。</p>
林秋然送来了第二日的婚服。</p>
她得意洋洋，语气轻慢：</p>
「小姐，你认命吧。」</p>
我坐在桌边，把她当做空气，倒了一杯茶。</p>
「我也是林家的小姐，你装什么清高。」</p>
手里的茶直接泼到她的脸上，我神色淡淡：「别人叫你一声小姐，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了。」</p>
看她顶着满头的茶叶尖叫，我笑出声来。</p>
「我只听林道玄亲口对我说。」</p>
林道玄还是没出现，林秋然被我那一杯茶气的病了，他忙着照顾。</p>
晚上他就派人来传话，要我去给林秋然负荆请罪。</p>
凭什么？</p>
我冷脸质问，传话的小厮汗流浃背：「小姐明日就出嫁了，少爷定不会故意折腾您，您就去意思意思。」</p>
「毕竟少爷是您的亲兄长。」</p>
人人都这么说。</p>
可是我的哥哥在打我以后，还把我狠狠推到在地。</p>
哥哥说了，我永远不用对任何人低头。</p>
「我不去。」</p>
我关上门，却被一只手拦住。</p>
「阿芙，你能不能体谅哥哥。」</p>
「那我呢？」我涩声道，「我的哥哥和我的婢女密谋把我嫁给妖王，谁体谅我？」</p>
「秋然她不一样。」</p>
我低低笑了一声：「你说过的，会护着我一辈子的。」</p>
林道玄愣了一愣，软下声音：「秋然她什么都不懂，把你嫁给妖王是我的主意，和她无关。」</p>
「我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眼前。」</p>
「有本事你永远把她藏起来。」我讥诮道，「只要我还在，我一定会杀了她。」</p>
「疯子。」林道玄抽出随身的佩剑，直指着我的手青筋暴起。</p>
我一步步向他靠近，又哭又笑：「我疯了又怎样，林秋然真有本事，能让我死在哥哥的剑下。」</p>
他手里的剑「咣当」一声落地。</p>
「林芙，你以后不必再喊我哥哥，明日送你出嫁后，你再也不要回来了。」</p>
我红着眼却笑着说：「我知道你为何疏远我。」</p>
当年少女怀春的年纪，我和荷花在房里讨论心目中的未来夫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