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酒剑仙,云墨师尊。
你的二代弟子,云墨,悟得了你当年的剑意。
他不能再走上你的老路,不能再命陨韶华!
许久,许久。
镜流褪去湿润的系带,重新换了条同样款式的干净系带绑住双目。
她走向了云墨所在之处。
……天外飞来一剑,险些劈碎整座酒馆。
酒馆老板吓得瞬间不省人事,云墨和景元握着酒杯的手同时颤了一下。
疯批来咯~“拔剑之前,你必须了然,自己在与谁交战,自己能否守住手中长剑。”
镜流不理会两个震惊的脸蛋,对着她的徒弟冷声诠释,“剑是剑客最后的倚仗,剑陨之日,人亡之时。”
她的情绪很激动,所有激动的情绪又全部都浓缩到了剑身上弥漫而出的寒芒。
云墨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只是有些惋惜些许酒液被这动静晃得溅湿衣裤地面。
景元给镜流也添了一杯。
杯中倒映着那张芳心大乱的面庞。
镜流怔了许久,她看了看对桌的二人,同举杯。
酒过三巡。
这一波未起,那又一波到来。
俏生生的粉毛小太卜,走进酒馆,怒生生地盯着那酒桌上趴着的死白毛狮子。
这家伙比青雀还不干正事。
竟然跟镜流,还有……太卜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人,能与景元、镜流共桌的家伙,可会普通?
疑问刚刚升起,她就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视线。
不知怎的,她的脚趾忽然有些泛痒。
符太卜动了两下脚趾,狐疑望去,那面生的小伙,竟然在大不敬地盯着她的双脚!
变态!
“本座一刻之后就要看见你出现在将军府邸中!”
符太卜微感难受地抓着脚尖,冷喝一声,将景元面前酒杯重重一拍,拍醒这慵懒懒散的狮子将军,便离开了这酒馆,离开那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