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活口。

    死无对证。

    也没有卫战的尸体。

    除了铃兰，没有人知道是我动的手。

    老皇帝又一次召见了我。

    这一次，我在御书房看到了宇文青。

    宇文青是聪明的。

    他在老皇帝几次敲打他后，将凤翘献了出来。

    他道，凤翘乃方外之人，得知皇室有难，特来相助。

    这三世，都是在维护皇室气运。

    这话不知道有没有骗过老皇帝。

    凤翘成了老皇帝眼前的红人，被封为了圣女。

    凤翘接旨之时，都不曾跪下来。

    太监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老皇帝没有在意。

    老皇帝甚至拍手叫好：「有圣女在，朕就放心了！」

    「圣女也是怕张小姐误会，特地让朕把你叫来宫里，解除误会。」

    「今后，你就在圣女身边伺候吧，就当弥补自己误会了圣女的过错！」

    我只得应下。

    我们一道走出御花园时，宇文青突然开口：「夕颜，你怎么就是不安分呢？」

    他那幽幽的语气，熟悉的神态，让我的鸡皮疙瘩又起了。

    我没有理会他。

    圣女的居所就在宫里。

    我成了凤翘的侍女。

    晚上就睡在她屋外的地上。

    白日站在她身后，一刻不能休息。

    她是在报复我吧？

    可这报复实在可笑。

    她似乎觉得这样，就能折辱我。

    她怕是忘了，我早就不是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张家大小姐了啊。

    我面不改色为她倒恭桶。

    早就辟谷的仙人，再次进入五脏轮回十分不适，她每次看都不愿意看自己拉的屎。

    没几日，宇文青就找了过来。

    他先去找了凤翘，然后挨了凤翘一巴掌。

    因为就在昨日，老皇帝召了凤翘侍寝。

    虽然也是龙气，但凤翘吸收得有些恶心。

    老皇帝道：「你既然与老三双修了，自然也要与朕双修。」

    「还是说，你所说的为皇室护法，都是在诓骗朕？」

    宇文青挨了一巴掌也不生气，他道：「你且放心，待我逼宫，就把你救出来。」

    说着，两人当着我的面上了床榻。

    宇文青的目光还在我身上。

    他想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他和凤翘一样好笑。

    我摸了摸袖子里的镜子。

    这回，我看到了宇文青身上微薄的金黄气息，尽数进了凤翘的身体里。

    凤翘更加容光焕发。

    我迫不及待让宇文青知道真相了。

    我翻看这黄历，算着日子。

    这一年，南方会有一次流民之祸。

    我告诉了老皇帝，并建议让圣女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