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鹤一边担心,
一边又要放手。
但很快他就发现,
我能自己解决。
「从小和妈妈相依为命,我见过很多肮脏的手段。」
沈闻鹤只是心疼地抱住我:
「对不起,
是我小瞧你了。」
另一边,
傅砚修老在生意上和安渝作对。
但这次,
安渝没有顾忌。
较真起来,傅砚修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这也让傅砚修越发对她着迷。
杜惜纯深知她和傅砚修已经没有可能,放下得很快,扭头和别家联了姻。
而那天,
恰好安渝把之前的那一巴掌还给了傅砚修。
他不仅没有生气,还越发兴奋。
「安渝,还生气吗,要不再打一巴掌泄泄愤。」
安渝一脸无语,
扭头就走。
我问过安渝:「你恨杜惜纯吗?」
她点头,
又摇头。
「恨过。」
「但现在不恨了。」
「换个角度想,若没有她找我当替身,
我这些年或许真的堕落了,现在也不会和你一起开公司。」
「那傅砚修呢?」
她斩钉截铁:「恨!」
好了,
这是纯恨。
沈闻鹤一脸紧张地从后面过来,
搀扶着我:
「今天感觉怎么样?」
「这预产期都超过半个月了,
怎么还没……」
话还没说完,
我突然感觉肚子有点疼。
「等等,要生了。」
沈闻鹤脸色骤变。
安渝赶紧去开车,
「去医院去医院!」
我缩在被子里,心虚地看了一眼对面敞着门的衣帽间。
「(「」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沈闻鹤心疼地红着眼眶。
「对不起,我哭太大声吵醒你了吗?」
我摇头,
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婴儿。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姓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