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听了馥母妃的话,
将给我的成年礼从金银玉饰,
换成了一支军队。
我记事以来,
父皇一直牢牢将军权握在手中。
这是他第一次破例。
……
我与一个俊俏温顺的小郎君成了婚。
但婚后,
我又有些担心怀孕影响操练军队。
我进宫,向馥母妃诉苦。
我苦恼地说:「母妃,我得想办法避孕。」
馥母妃闻言,偷偷摸摸地塞给我一个小瓶子:「与其你自己避孕,不如给男人绝育。」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母妃。
养心殿中,父皇处理政事的桌子上放着一座精致的自鸣钟。
这小瓶子不是母妃每日滴在自鸣钟里的润滑油吗?
我结结巴巴:「您,您把父皇给……」
馥母妃眨了眨眼,食指放在唇上,对我比了个「嘘」。
……
阖家宫宴之后,钟粹宫会另摆上一桌年夜饭。
结果,不知是谁洗坏了晏贵妃的一件袍子,竟然把罪名扣在了我头上。
「(「」灼华有样学样,也拿起一个鸭头啃得满脸是油。
父皇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元昭:「……要是早知道你如此不成器,朕就该和你母妃多生几个。」
我看了看父皇,
又看了看笑得温柔的馥母妃。
最后,我和桌上的鸭头对视一眼,变得和它一样沉默。
……
父皇五十岁时殡天了。
父皇的遗诏就藏在乾清宫的牌匾后,
只待明日丧礼上宣布新帝。
我实在焦心,
思虑很久,还是决定提前去看看。
我趁着夜色赶到乾清宫,
发现已经有人提前到了。
我看着母妃健步如飞地登上梯子,
三下五除二就把乾清宫的匾拆了下来。
我挠头:「不是,母妃,
您怎么这么熟练啊?」
母妃哼了一声:「少见多怪,
这宫里哪块匾本宫没修过?」
拿到圣旨时,
我紧张得不行。
母妃见状安慰道:「如果狗皇帝真这么糊涂,传位给了元昭,
「本宫就亲自帮你伪造一封诏书。」
我慢慢展开圣旨——【传位于九公主】六个字跃入眼帘。
……
登基后。
我手握军权,
在朝堂上说一不二。
四海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