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咬住床褥悲鸣,泪水途径鼻梁,滑落凌乱发丝。
身后仿佛有千万根羽毛瘙痒着软肉,而肉棒粗硬的碾磨,使快感切割下体,海浪般波动涌起,将他意识托高,再重重击打于深海,拉着他下沉。
发狂似地折磨他。
“不要...唔”陆鸣岐小声哭起来,夹杂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
“嗯...别顶...停一停...唔...求你...求你”
“赤华...”
“求你了...”
他在哭,在无助地哀求悲泣,充盈的泪水,晃动摩擦床褥的身体。让陆鸣岐看不见眼睛赤红,就连眼尾也红起,此刻喘息的赤华。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感觉身体快要被浴火焚尽。
什么正道魁首,分明是个引诱他的妖精。
赤华不仅没如他愿慢下来,反而俯身压住陆鸣岐,更加用力地操弄,数十次不停歇地连续抽插,让后者失声尖叫。
脚背绷直,全身汗水打湿床褥,在赤华身下痉挛。
睁大不停流泪的眼睛看向赤华,咬住嘴唇拼命忍耐呻吟,用责怪的眼神妄图唤起赤华的良心。
后者只是牵扯嘴角,笑着吻住他,在他濒临崩溃时射进他体内。
快感余韵持续折磨他,让陆鸣岐把身体在赤华怀里缩成一团挣扎。
后者已经拔出性器,乳白的精液从嫣红穴口流出。
赤华翻过陆鸣岐身体,让他趴在床上,抬高屁股压住穴口进入。
“啊!”
陆鸣岐被操得身体砸在床褥,挤压得发不出声音,一直在哭。
“停下...别弄了...啊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唔...哈嗯”
“别再进来...唔嗯...哈...饶了我...赤华...你听听...唔...我的话”
赤华在他头顶笑着,随后用手捂住陆鸣岐的嘴唇,听着他哽咽地闷哼。
...
“偃月魔君!”守卫低下头。
“赤华回来了?”沉静的嗓音响起。
“是...”守卫说,“我这就去通报!”
偃月抬手,目光冰冷地看着守卫,后者默默让开。
她来见赤华还需要被通报?
偃月径直走入城池,慢悠悠欣赏沿路种植的树木,许多正开着花。
作为魔域魔君,她与赤华各自分割一半地盘,偶尔会联系对方。
接近赤华所住宫殿时,偃月听见里面传来模糊的靡靡之音,便停住脚步。
本来见赤华回魔域,闲着无聊打听打听怎么还没有打下人间,怎么听见这种声音?
赤华何时贪图情色了?
她嘴角笑意加深,抬腿继续向里走。
陆鸣岐虽然在被激烈凌辱着,但强者的感官还在,感觉到有人接近,他慌了神,抬起上身抱住赤华手臂。
“有人来了...唔停下...停下嗯...”
他咬紧牙关,“你若不停...嗯...我永远都不会...哈嗯...再和你说一句话!”
真是无力的威胁。
赤华停下动作,扯过叠好的被子盖住自己腰身和身下的陆鸣岐。
手指一弹,解开帷幔绳索,让黑纱挡住床,只能朦胧看见他坐在床上。
偃月只推门迈入门槛,虽能看见床上影像,却没有继续进入。
“你来干什么?”
偃月视线停在赤华身前隆起。
“你把谁带回来了?”偃月摩挲下巴,“最近可没听到你与正道对战的消息。”
她眼睛一点点亮起。“陆鸣岐?”
被褥下的隆起一颤。
偃月了然大笑起来,有趣,真是有趣。
“堂堂魔域魔君,竟然被正道之人蛊惑得恶事也不做了!”
“只顾得享受床榻之欢!”
赤华冷笑,“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