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身后揽过我的肩，笑得手臂振动：「噗，太对了。

    「沈确最大的优点是沉默。」

    我面对她的不自在在此刻化解，她宛若一个大姐姐，包容我的情绪。

    于是我在她面前透露了心声。

    沈确抽搐嘴角，在一旁听着。

    等我说完，他才解释。

    所有的辅导资料都是蒋书亦整理的，生日聚会也全是他精心组织准备的，表面上各种嘴硬，实际心里爱得不行。

    因为确定不了我的心意，便打定主意做朋友。

    他才是那个不长嘴的人。

    我：「……」

    14

    接近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村里陆续有人放烟花。

    站在小北山，每一处烟火都尽收眼底。

    我们几个打开了啤酒，在爆竹声和祝贺声里开启新年。

    「新年，祝大家无灾无难，有情有幸。」我给自己倒了杯满的，一口闷下。

    大家纷纷看向蒋书亦，推攘着让他也许愿。

    灯火映照下，他的眼神格外温柔。

    只轻轻地落在我身上。

    「我希望新的一年啊，你在身边，在你身边。」

    15

    由于这句话甜到发腻，引起众怒。

    他在众人威逼下重新许愿。

    他想了想，还是看我：「鉴于程意从小运气奇烂无比，我把新年的运气都给她好了。

    「还有，记得麻将少打，今年运气好一半。」

    ……

    我内心的悸动在此刻熄灭。

    果然，蒋书亦嘴里吐不出象牙。

    大富翁玩了一轮又一轮，啤酒空瓶倒了一地。

    我醉得神志不清。

    迷迷糊糊间，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离我最近的人身上。

    我半眯眼，捏了捏对方的腰，怪细的。

    应该是个身材巨好的美女。

    「嘿嘿嘿，小姐姐要不要跟我走？

    「我可以带你喝酒流浪，还可以陪你打麻将。」

    鼻息间是她的粗喘，喷在我脸上。

    我隐约觉得有点危险。

    睁开眼，扑面而来的是对方的吻。

    一下一下，像是在安抚小孩。

    小姐姐太高，压迫感格外强烈。

    我略有不适地推开她，双手不停瞎摸。

    「咦？

    「你的屁屁怎么这么大，这么翘？

    「跟我好不一样哦。」

    对方把醉鬼的话当了真，发狠地攥住我手。

    嗓音低哑深沉，带着隐隐的威胁：「别乱动，再乱摸就……」

    我急了。

    以为她不跟我走。

    紧紧箍住她的背，不让离开。

    像对方原先安抚我一样吻过去，「你别走。」

    身体相触的地方越来越热，仿佛点燃了火，烟花在体内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