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根据她送我的礼物地址，

    在小区门口蹲守她。

    我最终蹲到了她，也知道了她的确切地址。

    在她出门拿快递时，冒充快递员，几刀刺死了她！

    她不是，

    应该死了吗？

    我惊恐地呢喃：

    「鬼啊！鬼啊！

    「是不是你！我死这么多次！那么痛苦！是不是都是你搞得鬼！」

    29

    我又看到墙壁里映射出的脸。

    我再次感到恶心，

    吐了出来。

    我的脸，怎么是个女人的样子！身体也是！

    难道我真的被做了变性手术？！

    我扒开裙子，手术痕迹还在…

    这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我想找到死去的法子，

    可这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我自己…

    「哈哈哈！你还没记清楚吗？

    「你现在真的变成女人了！不是最爱扮女生和别人聊天吗？满足你！」喇叭里，女人在笑。

    我晃头。

    又想起当时我捅了她几刀后就走了。

    根本没来得及确认她到底死没死…

    对！

    我被抓起来了！

    警察也告诉我她还活着，只是情况很不乐观。

    我好像记得，

    警察带我去见她了。

    警察问她：

    「要不要用他去做新型罪犯惩罚手段的实验人员？

    「你看，

    这是实验资料。

    「他会失忆，

    你设定的人设，就是他在实验中的模样，

    假如你设定他是女性，

    那他就会认为自己是女的。

    「只是这惩罚，

    也需要你的配合。

    「不过你放心，你也可以设定自己的能力。」

    而她躺在病床上，死盯着我，

    用力点头。

    ……

    我突然对着喇叭喊：

    「你们还是人吗？

    「这就是你们的实验！有本事直接杀了我啊！」

    女人：

    「杀了你怎么能泄愤！因为你！我永远都离不开粪袋了！

    「我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