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极了。
“腿分开。”
依言向后垫了个抱枕,小腿蜷起,整个下半身m状敞着,淌水嫩穴袒露无疑。
“现在就想操你……”
被男人盯着私密部位,用最赤裸的言辞刺激。
身体有种前所谓有的饥渴空虚。
孟抒已经神智昏沉了,她晃着脑袋拒绝。
小手伸到腿间缓解痒意。
“不好?不喜欢我操你?”钟寅手上动作飞快,鼻息不稳。
孟抒皱着眉哼了两下。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不想听他这么问。
“每次操你都哭……其实你也很爽是不是?下面水多的能把鸡巴淹了。”
他有点咬牙切齿的狠劲。
孟抒猛地哆嗦了下,她受不了钟寅这样说话……
敏锐捕捉到她的反应,他说得更起劲,“你挨操的时候最乖了,屁股还会自己动。”
臀肉绷紧,穴口咕啵吐出一大股淫液。
手指染湿了。
“插进去,乖……”
好难受……
好痒……
孟抒半眯着眼睛揉阴蒂,仰头喘息。
手指慢慢插进饥渴的小穴。
“里面是不是很软,又湿又紧,还会吸……”钟寅双眸紧盯着她的动作,腰腹肌肉紧绷发硬。
鼻息粗重火热,混着闷哼。
想操她,把她的小穴操透操烂!
呜呜……
孟抒眼前一片水光迷离,细白的手指插着湿漉漉的肉洞进出。
可是怎么都没法完全止痒。
还是难受。
“想不想我操你?”男人沉声发问。
她下意识呻吟,“想……”
“想要谁?谁的鸡巴操你?!”
“唔……钟寅……”软软的声线带上了哭声,“难受……”
他教她放两根手指动作,“要曲起手指往上勾,乖,你动快一点。”
白净的小脸涨红。
屁股一缩一缩地挺动。
“对,再往里面一点……”
终于在她不住的抠挖中,穴肉剧烈抽搐起来。
小腹一阵阵酥麻发酸。
画面里的小女人浑身颤抖,浪叫着泄了身,一股股淫水喷到身下。
钟寅咬紧牙关,放肆撸动已经忍到极致的阴茎。
连续数十下。
马眼大张,浓精瞬间喷涌。
一室寂静。
女人娇喘声微微。
钟寅起身拿了手机往浴室走,沉黑的眼睛望着她,“乖,过两天就回去操你。”
憋尿到现在。。没码完不敢动
感动吗
=????(???*)?
042|感动
临近下班,孟抒在办公室填写今天的工作日志。
向日葵班的老师送完孩子们回来,拍了拍孟抒的肩膀:“你老公来接你啦!就在门口!”
孟抒愣了一瞬。
“我还问他是不是出差刚回来就找你来了,他还不好意思承认呢……哈哈!”上次听到钟寅给她打电话的,也是这位老师。
想起那天早上的误会,孟抒的脸腾得红了起来。
连忙垂下眼睛收拾东西。
其余几个老师看过来,只当她害羞,纷纷调侃小别胜新婚云云。
孟抒脸红得更厉害了。
拎着包快步走出去,郑韬正等在门口树荫下。
这个点的太阳依旧火热,他用手扇着风,鼻尖额头都出了汗珠。
“你怎么来了?”孟抒从包里拿了湿巾递给他。
郑韬笑笑:“接老婆下班啊!”
他边拭汗边揽住孟抒肩膀,亲昵姿态引得路人旁观。
孟抒看到有家长和同事嘴角噙笑望过来,有点不自然地垂下头,“快回车上吧,太热了……”
“今天不忙吗,下班这么早?”坐到副驾,孟抒扭头问他。
郑韬打着方向盘,语气很轻松:“不忙,我预约了餐厅,带你出去吃。”
原本他会来接自己就算破天荒了……
孟抒有些惊讶。
转念一想,或许郑韬是想用这种方式弥补那天的失言。
于是她只张了张嘴,低声说了句好。
新开的西餐厅,装潢格调很高。
还没有到用餐高峰,座位就基本满员了。
侍者带他们到预定的位置坐下,郑韬把菜单递给孟抒:“老婆,看看喜欢什么,随便点。”
看着高昂的标价,孟抒有些犹豫。
两人婚后虽有积蓄,但都不是会为浪漫铺张的人,自然鲜少光临这种地方。
这也足见郑韬想修复两人感情的诚意。
说不感动,是假的。
点好菜,郑韬帮孟抒倒了杯柠檬水递过来,两人对视一笑。
前段时间的龃龉渐渐消融。
菜肴精致可口,美食让人心情舒畅。
郑韬特意点了红酒,和孟抒手里的高脚杯轻轻一碰,醇香酒液入喉。
看着她微笑时若隐若现的酒窝,郑韬抓住时机开口。
“老婆,这两年辛苦你了,我忙着工作,家务事都是你在操劳……那天,我说了不该说的……其实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孟抒认真看着他,眼眶微涩。
“你照顾我们的家,点点滴滴我都记在心里……只是那几天工作不顺,又喝了酒,才那么冲动。”
郑韬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掌心微潮,大约是紧张。
语气十分郑重:“老婆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孟抒眼里水光盈盈,连忙点头。
郑韬松了口气,眼角眉梢都是喜意:“谢谢老婆!”
除了感动,孟抒心里还有对他的浓浓愧疚。
两种复杂情绪堵在胸口,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回应的话。
郑韬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关于你上次说的,担心我工作的问题,现在也要得到解决了。”
他唇角扬起一个大大的笑:“钟总明天要来我们家做客。”
孟抒的表情一下子僵在脸上:“……什么?”?
043|目的
在苏城的合作谈得很顺利,钟寅回来当天去了公司总部。
秘书办紧急邮件通知相关部门组织下午一点的会议,汇报新产品进展。
郑韬也在会议名单里。
钟寅进来时脱了西装挽在臂弯,衬衣微有褶皱,几缕发丝散在额前,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显然是一下飞机没做任何停留便投入工作了。
郑韬心里暗暗感叹他对待工作的勤勉。
一场漫长会议结束,众人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
赵菁随即宣布今日与会人员可以提早下班。
钟寅会后没立刻起身,仍坐在位置上翻阅着一份产品进度文件。
会议室渐渐空了。
郑韬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跟他打招呼,手上磨磨蹭蹭整理东西。
没想到这时钟寅突然向他看过来,唇角带了点笑:“郑工,还不回家吗?”
郑韬受宠若惊:“这就回去……钟总出差辛苦了。”
“你们也辛苦……”他合了手中文件,看看郑韬,突然叹了口气。
郑韬马上问道:“钟总怎么了?”
钟寅摇头苦笑,抬手捏了捏山根。
这才在人后露出一丝连日奔波的疲倦:“哦,没什么。”
领导展露情绪,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必然要接住。
郑韬上前帮他斟茶,小心地表达体恤之情。
可能是他态度真挚,钟寅总算说出内心想法:“我就是想起上次考察回来,去郑工家里吃饭的事了。”
郑韬微讶。
这个向来强势的男人看向他的目光里竟流露些许羡慕,“郑工每天回家都能吃到太太精心准备的饭菜吧。我呢,孤家寡人一个,工作结束就是餐厅外卖……”
郑韬连忙谦虚:“我老婆也就做些家常菜,难得钟总不嫌弃。”
钟寅手指点了点桌面:“要紧的不是手艺,是心意,郑工身在福中,不懂。”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郑韬自然接机邀请他再来家里做客。
钟寅先是愣了下,语气有些迟疑,像是不好意思,“这……是不是太打扰你们了,郑太太会不会觉得麻烦?还是算了……”
郑韬连连保证不会。
盛情难却之下,钟寅只好点头,“今天就算了,明晚行吗?”
“好好好!”郑韬一口应下。
和大老板重新拉进关系的机会就这么落到了自己头上。
他心里喜不自胜。
只是思及前段时间和孟抒的争执矛盾,他决定还是先哄好她。
毕竟成功与否的关键就看孟抒的配合表现了。
听完郑韬的描述,孟抒慢慢靠到了椅背上。
嘴里的甘醇酒香逐渐消退,只剩下一抹酸涩。
原来这才是这顿饭的目的。
哄好她,让她心甘情愿地给上司布置一桌“温馨”家常,然后和他搭档,让上司在这个过程中宾至如归……
说不定心情大好,便会给他个主任主管的职位。
再不济,以后的升职名单上也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郑韬眉飞色舞,讲着明天的规划,犹自沉浸在即将被赏识提拔的喜悦中。
孟抒有些失神。
她怎么会不清楚钟寅的目的。
只是换了种方式探索刺激罢了。
“老婆,你在听吗?”郑韬摇了摇孟抒的手,“你觉得我说的这些菜怎么样?可以做吗?”
他掌心的汗让孟抒觉得很不舒服。
冰凉,滑腻,难受。
指尖动了动,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来。
孟抒扬唇一笑,酒窝深深:“当然可以,老公。”
男人都好会演戏。
今天是以退为进·戏精·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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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牌打字机
也有一些脑洞什么的,欢迎大家来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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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私生子(900珠免费章)
钟宅。
钟家一干人等在客厅,三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或低头玩着手机。
天色黑沉,早已过了饭点。
可没有老太爷的命令,谁也不敢提醒开餐。
只是间或喝点茶水配以点心充饥。
大人们尚且可以忍耐,但小孩子就直接多了。
六岁的钟承智是钟老太爷最小的重孙,平日里很受宠,此时他吃腻了茶点,忍不住叫嚷起来。
几个大人纷纷向他看过去,心里想着这下老爷子该松口了吧……
只见时年八十有七的钟兆山淡然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抬眼看向钟承智:“一家人吃饭,自然是等人齐了一块儿吃才好。”
话是对孩子说的。
可他说完,眼风一扫。
坐在孩子身后的钟振奎立马连声应和:“爷爷说得是!”
说着,他一把将儿子拽了过去,暗瞪了妻子一眼,低喝:“你就不能哄哄他?”
祝芳一面心疼儿子挨饿,一面在心里埋怨起老爷子。
真够偏心的,竟舍得让小孩子陪着等!
庭外响起汽车响动。
众人竖起耳朵,不约而同停下动作。
果然过了不到半分钟,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钟寅刚进门就受了全场注目礼。
他先是一愣,随即提着嘴角笑道:“开会忘了时间,我来迟了。”
他一身休闲打扮,头发蓬松清爽,面色轻快,丝毫不见疲倦。
哪里像是刚忙完赶来的人?
十足的闲散姿态!
祝芳看在眼里,心中憋火。
没忍住小声骂了句,“什么东西……”
一群人或是饿得没缓过神,或是被来人的厚脸皮震惊。
一时间都还静着,她的嘀咕就有些明显了。
好在客厅面积够大,钟寅只是挑了下眉瞟来一眼,钟振奎掩饰地咳了两声,将就盖过去了。
钟兆山丢了棋子:“开饭吧。”
钟寅上前搀着他起身:“爷爷,不是跟您老说了别等我吗……”言辞间满是对长辈的关切。
钟兆山摆手:“难得你有空回来吃顿团圆饭,这点时间算什么。”
一句话,所有人的等待和饥肠辘辘都成了应该。
散时已经十一点了。
大家族的饭桌犹如舞台,一场表演下来,无人不是身心俱疲。
钟寅扶着钟兆山上楼,其余的便出了庭院各自上车返程。
小孩子睡觉早,钟承智刚吃完饭就困了。
祝芳抱着他坐上车与丈夫低声抱怨:“……哪有小辈让长辈等的道理?老爷子真是偏心到家了,一个私生子也配!”
钟振奎冷笑一声:“他钟寅现在了不得,早把晖升一大半握到自己手里了,爷爷的脾气就是这样,谁会争就向着谁。”
祝芳咬牙:“钟家人这么多,怎么偏偏是他……”
钟振奎闻言,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浮起一丝阴沉和怨悔。
若早知道这钟寅是咬人的狗不叫,他当初绝不会手下留情……
陪着钟兆山说完话,又伺候着他睡下,钟寅这才出了门。
司机问:“先生,回东景吗?”
东景是钟寅常住的那处。
他抬手揉了下眉心,语气低沉:“去小南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