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你是不是不爱我?」
「为什么这样说?」
「每次一见面,就是这事,
你好像……只把我当按摩棒。」
殷柏聿眉宇间有些忧虑。
「我愿意当你的……但是……」
「但是什么?」
「我想要个名分。」
我眨巴眼睛,看他。
这场景,
怎么有点像当初?
醉酒放纵后,
我披着他的外套,说:「我想要个名分。」
他如今把这招用在我身上了。
见我不动,殷柏聿以为这个话题我不喜欢。
他翻身,
低头,
开始主动取悦我。
殷柏聿太了解我的敏感点。
酥麻的痒,
窜过全身,
直达大脑。
我的手指抓进他的头发里,
他却以为是嘉奖,
更加卖力。
我连说几次够了,
直到开始求他,
他才停下。
「棉棉,
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问。」
明明刚才喝了不少水,怎么他声音还是哑的。
我哭笑不得:「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眼熟吗?」
「这是离婚时,我给你的那张卡。」
「对。里面的钱,一分未动。」
殷柏聿诧异。
「即便我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花过这里的钱。我这么做,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我可以告诉你——
「殷柏聿,
我想要的,
是你这个人。」
「棉棉……」
「你还觉得,我不爱你吗?」
殷柏聿眼睫轻颤,他抱着我,比刚才还积极,仿佛要把毕生的热情都献给我。
「棉棉,
我也爱你。」
我知道,
我都知道。
我已经理解了殷晚当初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