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任杰对着贺可挥手,把犹豫不决的贺可拽进了屋子。
我看着他们进去后快速的换了个监控视角。
果然就见两人目标明确的往主卧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记得主卧里住着的是一位块头极大的泰拳教练。
似乎还因为过失伤人在局子里呆过一段时间。
我跟妻子屏息凝神的看着李任杰拧开了主卧的门,然后蹑手蹑脚的摸了进去。
“老公,李任杰会被打的半死的吧?”
妻子问我。
“怎么,你还心疼上了?”
我开玩笑的回了妻子一句。
“我是怕他死在咱家,这房子以后不好卖。”
我与妻子相视一笑继续认真的看起监控。
李任杰摸进漆黑的卧室后,贺可也急忙跟了上去。
毕竟是她知道贵重物品放在哪里。
不多时,卧室里传出一声低沉的怒骂。
“谁在哪里?”
卧室的灯随即被打开,然后就是拳头与肉体的碰触。
以及李任杰的求饶和怒骂。
“怎么回事?你爸妈呢?”
李任杰的脸上多了好几处淤青,一只眼睛高高肿起。
贺可的情况也不乐观,白皙的脸颊上满是巴掌印。
“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啊?”
动静不小,其他几个猛男也出了房间。
“怎么回事?小偷?居然敢偷到哥几个头上了。”
我听见李任杰窝囊的求饶,贺可捏着嗓子的祈求。
但最后,他们还是被围在中间暴打一顿。
壮汉把两人捆住了手脚,扬言要把他们送警局去。
被打成猪头的贺可此刻还抱有妄想。
“你们敢!这是我家,你们才是小偷!”
几个高大的男人挠挠头,互相递了个眼神。
然后有人掏出手机给我打来电话。
“喂?”
我将平板递给妻子,嘴角高挂的接起电话。
监控中,贺可在听到我的话后眼睛瞬间亮起,看着男人的表情变得得意。
“房东,这边有两个贼说是你的女儿女婿。如果不是,我们准备把他们剥光游街了。”
壮汉还有点礼貌,语气算得上客气。
“爸!是我啊,可可!快跟这群人说清楚啊爸!”
贺可挣扎着要站起身,扯开嗓子冲着电话喊。
“是啊爸,全是误会啊,误会!”
李任杰拖着腿激动的也叫起来,又被肌肉男吓得缩起脖子。
一时,屋内众人全都在等着我的答案。
贺可自信的甩开男人的桎梏抱住双臂,露出你等着吧的笑容。
“我没有女儿,更没有女婿。把小偷送进警察局吧。”
我看着屏幕上的画面,一字一句的打破了贺可的期望。
“你说什么?!”
贺可的脸彻底扭曲,疯了似的扑向电话。
5.
我跟妻子赶到小区楼下时,已经聚集了很多看戏的围观去群众。
人群中央,是被剥的赤裸的李任杰和只着内衣的贺可。
而两人身上,都带着不停程度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