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涕为笑,铝驺多年未见的陌生消失,熟稔的抓住他的手掌,再也不放开。
「瑾怀小时候那次……」
「我做的,」他嬉皮笑脸,「睡了好多好多年,你还不给我烧纸钱,你不知道我攒了多久钱!」
说完他很委屈。
我「呀」了一声,「糟糕,忘了嘱咐他们给我烧纸了!」
「你!」
「算了,改明儿我带你去打工,总能攒够冥币,我现在还住职工宿舍,没自己的房子呢!」
「不过我觉得儿媳妇会给我烧纸,她惦记我呢。」
「呵,所以这么多年没人给我烧纸是因为什么?」
我转头就跑,对着那散发幽光的鬼门关冲了过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