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粒分明、颗颗饱满的白米饭,淡淡的米香钻进鼻子里,林莫忧用筷子挑了一点,他垂下眼,看见了米粒间细小的白色粉末。
“快吃啊!”林母的脸上露出遮掩不住的心焦。
被她挽着手的青年微微笑了笑,却是眼眶湿润,蓦地落下泪来。
林莫忧心底,由不断的自我欺骗构成的,摇摇欲坠的信念,无声倒塌。
他一口口麻木地咽下,被掺了不知道什么药的米饭。
药效好像很快,林莫忧眼里的爸妈渐渐出现重影,脑子已经钝得分析不出来,爸妈这次又想把他卖到那里。
去哪里都会被陈一找到的。
失去意识前,林莫忧想,能直接死掉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学业越来越忙了,以后更新可能不稳定,会尽量保证的,宝宝们不用等,爱你们么么
第33章
第33章
【并不关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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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手气不好,所以他很少上赌桌。
但三个月前,有个赌场老板请他玩一局,帮忙撑撑场子。
陈一答应了,只是手气臭到了极致,就算被对面喂牌,也能输光所有筹码。
他玩得也随意,输到最后,随手指了指站在身后的林莫忧,说要押个人再玩一局。
长相美艳的青年温顺地垂下眼,在陈一示意后,像条狗似的爬进了桌底。
赌场老板擦了擦手汗,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当成了大佬训狗的工具,身边的小弟还极没眼色地交头接耳道:传闻陈哥的情人想杀陈哥,看来是真的。
“……所以陈哥不要他了。”
声音不大,但窃窃私语的人太多,陈一回头瞥了眼几个对着林莫忧面露兴奋的好色之徒,勾唇笑着,干脆利落地输掉了这一局。
他就这么心血来潮,把林莫忧随手丢在了桌底,谁都能买走林莫忧。
陈一笃定没有人敢那么做,所以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小狗自己跑回来,抱住他的腿求他不要丢掉自己。
他没等到,因为林莫忧跟许松柏走了。
“三个月。”陈一踢了踢蜷缩着躺在地上的林莫忧,“脏狗,在外面玩得开心吗?”
……
林莫忧闭着眼睛,还陷在强烈的眩晕中,脸上糊满了血污,身边是爸妈的尸体。
爸妈下的药,只让林莫忧昏迷了两分钟,醒来后头疼欲裂,林父见他没昏死,举起凳子作势要砸他。
在扭打中,很难说是不是故意的,林莫忧从围观的饭馆老板娘那摸到了把水果刀,就一人一刀地,迅速了结了林父林母的生命。
他撑着昏沉的脑袋,盯着爸妈吐血咽气的死相,胸口窒闷的感觉并没有缓解多少。
爸爸妈妈早已不会让林莫忧感到害怕了,有人比林父林母要掌控他更久,也是他一生都摆脱不了的恐惧。
才注意到老板娘躲在一边瑟瑟发抖,林莫忧对着她笑了笑:“姐,帮我报警吧,我自首。”
老板娘终于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准备尖叫,那个漂亮的男大学生却捂住了她的嘴,不好意思道:“抱歉,还是别吓到其他人了。”
也幸好爸妈来找他时不是饭点,此时的饭馆里没有客人。
青年冷淡地盯着老板娘,眼瞳是透彻的黑,没有一丝杂质。
老板娘倒是莫名镇定了下来,她隐隐感觉到,这个学生的状态相当疲惫,即使他刚刚杀了自己的爸妈。
面对着爸妈的尸体,他的样子甚至很是失落,好像更希望死的是自己。
林莫忧扶着老板娘坐好,就脱力地倒在了地上。
他明明听见了警笛的声音,却在临近时骤然消失,掀开饭馆门帘,走进来的是三个月没有见到的陈一,低头看他,喊他“脏狗”。
药效其实还没过去,林莫忧迷迷糊糊地想到,也只有陈一能告诉爸妈去哪里找他。
怎么这般大费周折,为什么不直接来抓他?
也许是因为陈一想让他被爸妈再卖一次,提前把爸妈杀了,就破坏了陈一的新玩法。
林莫忧吸了吸鼻子,死者的血腥味是令人作呕的恶臭,陈一催他起来,他也想离尸体远一点,但四肢酸软无力。
陈一皱着眉,不耐烦地拽着林莫忧的领口将人拎起来。
林莫忧勉强站住,身体晃了晃,按着陈一的手想挣开,费力地说:“别……碰我。”
他的脖颈被宽大的手掌收紧,眼前发黑,男人不悦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耳朵里。
“林莫忧,你再说一遍。”陈一沉声道。
有瓷碗被摔碎,角落里的老板娘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在慌乱中撞倒了桌子,她以为警察很快会来,但走进来的男人气质阴冷,看起来是另一个杀人犯。
男人只是眼神冷峻,就压着周围的空气都变稀薄了般,产生呼吸困难的错觉。
林莫忧静默一会,等脑中这阵晕眩过去后,一字一顿缓慢说道:“陈一,别碰我。”
意料之中的,林莫忧被扇了一巴掌,能感觉到陈一收了力道,脸只是被打偏过去,但因为头晕,所以还是感觉天旋地转。
“不喊哥了,是吗?”陈一轻笑了声,“行,林莫忧,我也不想给你当哥了。”
他们的关系本来也没和养兄弟沾上过边。
林莫忧仰起脖子,缓慢移动,离开男人的桎梏。
很奇怪,往常只有陈一因为洁癖嫌林莫忧脏,现在是林莫忧,被陈一碰到了就很恶心似的。
陈一冷眼看着林莫忧贴着墙,又滑坐到了地上,抱腿蜷缩起来。
像条被丢弃后的可怜小狗,在外面淋的雨太凉了,被主人抱回去后也冻到发抖。
虽然小狗能毫无顾忌地咬断至亲的喉咙,但在他面前,还是要表现得温驯乖巧。
陈一能看出来,林莫忧身上发生了某种变化,不单纯是在闹脾气。
但他并不关心。
作者有话说:
回忆部分结束了,忧忧跑路倒计时(真的
_(:з」∠)_
第34章
第34章
【供人取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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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敲门声后,有人走了进来,心理医生抬头摆出营业式的微笑,走在前面的男人眼神冷淡,不像她的病人。
他牵着一个盲眼青年坐下,转身去借用水池洗手,医生遥遥打量几眼,男人洗手的步骤繁琐细致,很容易看出来有强迫倾向。
为什么进门就要洗手?
医生将视线转回面前的盲眼青年,青年察觉到她的目光,和善地笑了笑。
他双眼无神但形若桃花,皮肤苍白仍润如凝脂,是个疲态遮掩不住,也极其漂亮的男性。
这位该是她的病人了。
“你好,林先生。”
林莫忧点头回应,不知道对面是谁,因此也未打招呼。
他将双手交叉置于腿上,医生注意到林莫忧的衣袖半边都有沾湿的水迹,同侧裤脚也有一小片泥点。
原来是外面下雨了,难怪另一位陈先生犯了洁癖。
再看那位陈先生的衣袖与裤脚,倒是干干净净,打了伞,居然没有先把怀孕的伴侣全身护住。
医生的心里已下了初步定论,她见过太多衣冠楚楚的丈夫,和美丽憔悴的妻子,相携着坐到她的咨询室,丈夫无奈地诉说妻子的郁郁寡欢,殊不知其中原因往往就是他自己。
只是今天的这位丈夫,比医生以往见过的,都要更混账不少。
陈一在林莫忧旁边坐下,手掌向上,搁到椅子扶手上,盲眼青年就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被男人扣住后,他也垂下了眼,温顺地向男人身边靠了靠。
“我不是带他来治疗的,”陈一淡淡地打断医生的寒暄,“给他评估一下心理状态就可以。”
医生愣了愣,她试图询问林莫忧的意见,刚刚还礼貌微笑的林莫忧偏过了头,没有陈一的指示,竟是不给她一点交流的可能。
这不是丈夫与妻子,而是主人与宠物。
医生木着脸,将重度抑郁症状的量表评估结果推至雇主眼前,她拿钱办事,也只能做这么多。
“最好再做一些身体检查,结果会更准确……”她公事公办地说。
“暂时不用,”陈一翻看完几沓报告,又推回给医生,示意由她保管,“过几天我带他再来,先开点安眠药吧。”
林莫忧的诊疗过程完全由陈一控制,他从头到尾也未说过一句话,自己的所有都交给旁人决定。
而掌控住他的男人,独断、偏执、占有欲强烈。
医生目送着陈一紧紧牵着林莫忧的手出门,她想,这位陈先生不会成为她的病人,但其实是病的更重的那个。
到了下周,林莫忧的抑郁自评量表结果,从重度症状转变成了中度症状。
他的答题情况并没有伪装的痕迹,只是本着尽责的职业操守,医生还是建议林莫忧做进一步的检查。
陈一手里握着缕林莫忧的长发把玩,漫不经心地问他:“要做吗?”
林莫忧摇头,对着医生最后笑了笑,他知道陈一不会再带他来这里了。
因为陈一觉得林莫忧现在这样就很好。
不过是说话少了些,情绪少了些,睡眠少了些,对陈一来说,只要林莫忧听话,就都没有妨碍。
偶尔林莫忧睡不着时紊乱的呼吸声,才会烦到陈一,有了药物的作用,林莫忧也能窝在陈一怀里安然入睡。
走出心理门诊那天,陈一问过林莫忧,如果觉得自己有抑郁症,那就回去继续看病。
他表现得宽容,只是让林莫忧隔段时间做两次一模一样的量表,显然是怀疑林莫忧在装病,所以林莫忧顺着陈一的心意,扬起唇,坦然地说:是装的。
如果心理医生在这里,她就可以断定,林莫忧的抑郁症已经十分严重,因为正常人绝不会觉得自己装病。
然而陈一不在乎这些,他只需要温驯顺从的宠物。
抑郁症患者最糟糕的也就是自杀倾向,陈一能严格管着林莫忧,让林莫忧做不到伤害自己。
甚至还要继续和林莫忧算账,关于他在林姝音那撒谎说自己被打,还有在心理医生那也算一次,陈一拍了拍林莫忧的脸,留下一个预告,耐心等了三个月。
做完产检,确认胎儿的情况稳定,陈一就给林莫忧办了出院,带着人回家养胎。
环境再好的医院,消毒水味也清洁不彻底,陈一很讨厌陪着林莫忧住院,把林莫忧洗干净后,他又在浴室待了很久。
回到卧室,看到林莫忧抱着腿靠坐在床脚,本来修长的身形缩成了一小团,陈一笑了声道:“怕罚,为什么不乖一点?”
林莫忧的手被拉着,强行要他展开身体,挣了一下,就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打了下手,接下来是腕上熟悉的冰凉触感,陈一又将他拷在了床脚柱子上。
他不知道在这里被凌辱过多少次,因为手腕绑的极低,腰也直不起来,跪着的姿势会舒服些,把屁股向后撅,会更合男人的意。
“这么急着翘屁股干什么?”陈一揉了揉林莫忧怀孕后圆润了不少的臀,“林莫忧,你在遮什么呢?”
他手痒地捏了几把软绵绵的肉,还是松开了,拽着人转过来,从刚刚开始,林莫忧就遮着掩着不给看正面。
陈一低头瞧,穿着纯白睡裙的林莫忧,原是胸脯前的两点溢出了一圈水痕,显眼的很。
“小母狗出奶了。”陈一掀开睡裙至乳上,林莫忧曾只微微有肉的双乳,孕后拱起了道丰满的弧度,殷红的茱萸尖上,正缓缓溢出蛋清似的透明乳汁。
清甜的。
陈一毫不客气地咬住红点吸嘬,那一点可怜的孕早期乳汁很快被他吸了干净,根本满足不了忍耐许久的男人,两边的乳肉被来回舔咬榨汁,乳头涨的颜色都更深了些。
林莫忧仰起脖颈,紧紧抓着床单喘息,胸口涨奶的堵塞感,硬生生被榨到空虚。
他被挤靠在床边,手被缚着动不了,只能挺起胸把陈一推远,却是把奶头往男人嘴里送,一对嫩乳从根部开始被啃咬,齿印密布,林莫忧几乎有种乳房要被吃掉的错觉。
屁股肉还被狠狠掐着,男人的声音含混着同他说:“贱奶子,老实点,都给你吸了。”
林莫忧轻轻呜咽两声,开始掉眼泪,他明明了解过怀孕的知识,自己不应该这么早出奶的。
也许是因为双性人的体质就是怪异,早早流这孩子喝不到的奶,和他多长的那个屄差不多,都是供人取乐的。
一行泪水扑簌簌落下来,被男人粗糙的指腹随意抹掉,陈一未开口,林莫忧也明白,自己又要被嫌弃,为些小事胡乱伤心,所以还是咬唇止住了泣音。
他被蹂躏了一通的乳肉,又酸又涨的疼,自己没再哭了,男人也松了嘴,有厚实的枕头垫到了身后。
一根热烘烘的棒状物贴进两乳间,林莫忧噤了声,因为肉棒的龟头正戳着他的下巴尖。
“奶子继续挺啊。”陈一的调笑带着狎昵,他扶着阴茎,扇着一边的乳肉,将两边的奶子挤贴在一起,捏成个鸡巴套子的形状。
“动一动,林莫忧,你长奶子干什么用的?”
作者有话说:
最近好忙!
第35章
第35章
【喝不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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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忧的皮肤越来越白了。
陈一抬起他的一条手臂,对着墙壁的颜色比了比,也差不太多,埋在皮下的青色血管,延伸到手指尖都清晰可见。
冷白得像一碰就碎的瓷器,陈一握了握林莫忧纤细的手腕,和十年前一样,他用拇指和小指环成圈去握,还空出一个指节。
林莫忧真的有长吗?
陈一盯着林莫忧沉睡时轻轻颤动的睫羽看了会,由于安眠药的副作用,林莫忧总是睡得不太安稳,他又醒不过来,只能困囿在噩梦中,死死咬着嘴唇。
曲起的手指撬开牙齿,原本紧咬的牙关,被异物入侵后,倒是不敢继续往下咬了,由着手指直直深入口腔,还让柔软的舌无意识舔上来。
陈一的两根手指被含到湿淋淋的,他打量了会林莫忧,并没有醒。
只是本能,被侵犯后就讨好施虐者,好像只要这样乖乖的,真的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似的。
“林莫忧?”陈一轻轻喊了声,手指直直刺到人喉头里。
林莫忧张着唇,没什么反应,他早就习惯被手指粗几倍多的物件捅弄喉咙,即使在睡梦中,比全自动的飞机杯还要趁手。
沉睡着的长发美人被扯着脚踝向一旁拉了拉,他的枕头被移开,安静的面容蒙上层阴影,是男人跨坐在上方,而沉甸甸的性器正悬在缺少血色的唇边,硕大龟头顶端溢出的腺液,将唇描得水润。
陈一抬着林莫忧的下巴,缓缓将阴茎插了进去。
这根粗长坚挺的硬物把口腔撑满后,林莫忧的眼皮依然沉重,喉咙里呜咽着含住男人的性器,双手护住了肚子,就无暇顾及胸前鼓胀的乳包,挺立的乳尖顶起睡衣,水圈渐渐扩大。
陈一将林莫忧散乱的长发理成一束,握在手中轻拽了拽,他胯下的人就自觉仰高了头,将嘴里的阴茎含深。
直到有些呼吸困难的地步,林莫忧的两颊覆上薄红,陈一就抽出来一些,感觉到顶着的喉头抽动两下汲取完空气,他再重新插回去,就这样在林莫忧的口腔内缓慢抽送,勉强能泄泄欲。
从这个跨坐在人脸上的视角,陈一能看见林莫忧涨乳的胸脯和隆起的小腹,纤瘦的腰肢揣上一个孩子后,身体的线条是从所未有的饱满,他轻叹了声道:“小狗怀小狗……真麻烦。”
掀开林莫忧的睡裙至胸上,两个小奶包迫不及待地抖了抖,留着汁儿往男人的掌心撞。
捏着软肉的手却不是来抚慰它们的,而是将龟头抵在两团乳肉间,打出一股浓精浇在里头,白浊挂到了奶子上,又顺着流下来滑过肚子。
太多的精水,涂满了腰腹,林莫忧肿着喉咙醒过来,摸到胸前的一片粘腻,他合拢手心呆了会,恶劣的男人用他自己的手指刮下奶子上的浊液,送到了他嘴里。
吃到了精液的味道,林莫忧才算完全回神,陈一还按着他的手指,直到林莫忧舔干净了上面的精,才许他抽了出来。
“忧忧……”陈一从身后贴过来,又抓着林莫忧的手,往后摸,林莫忧僵着身体,被带着摸了一圈自己的臀。
“你屁股又肥了,”陈一说,“我多久没插你这里了,为什么还长肉,你自己偷偷揉的吗?”说着,抬手轻扇两下,水蜜桃般的臀尖就透着粉翻起肉浪。
他心里清楚林莫忧是因为怀孕才长胸长屁股,只是林莫忧真信了,沉默了一会道:“我没有揉,陈一,我怀的孩子也不是小狗。”
陈一没有说话,加重了力道向臀缝里打了一掌。
这一下就让林莫忧浑身过了电,尤其被打的地方酥麻得发软,他咬唇忍了一会,陈一又掰开臀缝朝里头扇了几巴掌,这架势就是要插进去肏弄的准备工作。
林莫忧转过身,双手抓住了陈一扇他的那只手,“一个月,快要一个月了。”
他听见男人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就知道这样说不够,在下一个巴掌扇过来前慌乱道:“你有一个月……没插我屁股了。”
这才是陈一想听的话,林莫忧说晚了,还是一样要罚,吃完早餐后,他被牵到了落地窗前,陈一按着他跪到了软垫上面。
林莫忧抱着枕头靠在窗前,他的肚子被妥贴地护好,软枕头包住了整个人,只有肉臀剥去了内裤,孤零零露在外面。
陈一还没脱裤子,胯部贴上人的臀向前撞了撞,才泄过一次的阴茎就挺立了起来,“林莫忧,你挺适合生小狗的。”
“生完这个休息两年,再生一个歇一年……”陈一说,“生到你三十五吧,林莫忧,养你总算有点用了。”
他心情愉悦地解开裤链,扶着阴茎插进人的腿心,又抬高林莫忧被纹了名字的那条腿,欣赏自己满意的作品。
林莫忧陷在软枕里头,额头前面抵着的垫子掉了下去,就贴上了冰凉的落地窗,他记得从这里能看见庭院里漂亮的花圃,以前种了许多花,只是因为他喜欢看热闹的花丛而已。
而陈一不喜欢他忙活种花,所以林莫忧才会说,是为陈一种的。
身体被后面的男人带着来回晃动,林莫忧又一次徒劳地睁开眼睛,他很想知道自己的那些花还活下来几株,陈一只会不耐烦地告诉他:都死了。
眼前似乎出现了隐隐约约的白光,失明后林莫忧常常出现类似的幻觉,睁到眼眶酸涩,白光就消失不见。
陈一催促他夹紧双腿,林莫忧闭上了眼,放任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玫红的乳尖也贴到了窗户上,挤扁的茱萸流出更多奶水,在玻璃上蜿蜒着留下两道汁痕。
“林莫忧,你少流点奶。”
陈一抬手堵住了林莫忧一边奶头上的乳孔,奶汁就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这么多……你肚子里的小狗喝不完的。”
作者有话说:
陈狗:有老婆的奶喝,美滋滋^_^
孕期py写爽了,还想写一边艹一边喷奶……
想死大家啦!
第36章
第36章
【主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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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婴店内,笑容满面的导购热情询问道:“二位想给宝宝买什么?”
林姝音回头看了眼明显兴致缺缺的林莫忧,向导购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跟着。
“你要是以后还想我带你出来,就跟紧我。”林姝音轻轻握着林莫忧的胳膊,往人少的地方走,她没有照顾盲人的经验,走得快还是慢,林莫忧都默不作声。
所以刚进店,在林姝音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林莫忧就撞到了货架,他没有发出一点痛呼,还是抬手时衣袖滑落,让林姝音看见了他手腕处的大块青紫。
林姝音也无声地皱了皱眉,拉着林莫忧拐去了另一片商品陈列较为平整的区域。
“先去给宝宝买些衣服吧……”女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任谁听了也想不到,她是要帮未婚夫怀孕的情人买婴儿用品。
林莫忧的盲杖碰到前方似乎有可供人休息的角落,他停住了脚步,“学姐,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微挺的小腹遮掩在宽大的外衣下,青年紧抿着唇,动作局促地想挣开林姝音的手。
“别不好意思呀……”林姝音勾起唇,想起来林莫忧看不见,温婉的笑容就转瞬即逝,她面无表情地盯着盲眼青年,幽幽道,“大老婆照顾小老婆是应该的。”
盲杖停滞在半空中,林莫忧迟缓地张了张唇道,“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