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根发烫, 故作正经道:「当然是学习经商之道。」 他的手缓慢向下,质疑道:「哦?真的学的这些?」 「不然呢?」 裴玉珩的唇贴近我的耳廓,「可我书架最里面那排春宫图, 为什么翻烂了呢?」 不等我回答,他凶狠地碾上我的唇。 「夫人要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