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买了一份报纸。
让傅知也买的电视还没到,买份报纸打发一下时间。
我坐在窗边看报纸时,竟然在上面看到了傅知也,以为他又发了一笔财,怀着激动的心情读下来。
发现他的生意好像出了很大的问题,有破产的风险。
竟然都上报纸了,他不会真要破产了吧。
幸好没领证,不然就完了。
但这上面也不能全信,万一是唬人的。
等傅知也回来,我试探地问了一两句,他嘴严得跟什么似的,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但他可能真的要破产了,因为他给我的钱和票少了不少。
原本要到的电视机也迟迟未到,这不是要破产了是什么。
傅知也出远门的某天,我跑路了。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能共甜没法共苦。
陪他吃苦的事还是让别人来做吧。
但我还是有点良心的,只卷了他一半的钱,还给他留了一半。
15
跑路这事我做得不道德,所以傅知也找上门来时我还是有点心虚。
不顾他冰冷的脸色,我无情地道。
「纸条上都说得很清楚了,我们本来就是一场交易,处对象这事你还当真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你想得美。」
傅知也冷冷出声。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他吃错药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他单手将我扛起,大步朝他车走去,我一点不配合,像扑腾的鱼,挣扎得厉害。
「傅知也,你这个老畜牲,放我下去,你这是强抢民女,要吃枪子的你知道吗?」
啪——
屁股挨了一巴掌,我愣了下,涨红着脸吼道。
「你敢打我!」
傅知也一边把我往他车里塞,一边冷声道。
「老子抱自己的媳妇天经地义,酒席都摆过了,你已经嫁给我了。」
当时他买了车,我怕有人跟我抢,吵着闹着要摆酒。
在乡下,有些人一辈子没扯过结婚证,办酒席就相当于结了婚了,我这算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恨恨地瞪他一眼,咬着唇不说话了。
时隔两天,重回四合院。
我把门摔得啪啪作响,反正也撕破脸皮了,那我就不装了。
进房间时忘了反锁,傅知也跟了进来。
我指着他,不开心地道。
「你进来干嘛,出去!」
他脱下外衣,摘下腕表,朝我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将我拢在分寸之地。
「白宁,你一点都不听话。」
我敏锐地察觉到危险,但不肯服软。
「滚远点,你配不上我。」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一字一句道。
「那谁配得上你,沈渡吗?」
【女配,快说点好话啊!不然真的会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来了来了,最振奋人心的情节来了,反派你快曹亖女配啊!】
【就这个强制爽。】
说好话服软,这辈子都不可能。
「是啊,他比你好千倍万倍!」
他眼眸浓得像打翻的墨,一瞬间沉了下来。
「宁宁,你自找的。」
骂他的话被吞咽回去,老畜生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