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峂满足地喘着,低着头,摇动自己的腰,臀部与大腿间年轻细腻的皮肤相互摩擦,带起难以言喻的电流般的酥麻。
他在看光线黯淡的被子里两个人相互交和的地方,手撑着温一宵的胸,一起一落,慢慢套弄。
温一宵被他绑在床上,直挺挺的跟个僵尸似的,宋西峂终于想起来了,把他的手脚放开。
“温一宵,”宋西峂颤着声说:“你好硬。”
温一宵没搭理他。
他活动自己的手腕,伸长手臂,把方才宋西峂拿下来的触手玩具给拿了过来。
宋西峂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然后,他看到那只漂亮修长的手按开了开关,触上了自己的阴痉。
宋西峂瞪大眼睛,那一瞬,几乎软倒在温一宵怀里。
太刺激了,宋西峂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迷蒙的眼望着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alpha,他拿着玩具,正在他那里玩弄。
那东西的频率太高了,比他刚刚给温一宵弄得高了好几个档。
“老公”宋西峂即将高潮,哆哆嗦嗦说:“不行,拿开。”
温一宵面色冷酷,嘲讽道:“你喜欢玩,我陪你,不好吗?”
他的声音喑哑,眸色也很深,其实这种报复对他来说也不太好受,宋西峂绞得太紧了,几乎要把他榨出来。
他已经被这东西闹了太长时间,挺不住了。
腰狠狠在宋西峂身体里插了几下,接着炙热的精液灌满了omega的肠道。
烫得宋西峂浑身哆嗦。
同时,白灼糊上了温一宵轮廓分明的腹肌。
宋西峂脱力地倒在一边,背对着温一宵休息,然后,他感觉到一个粗粗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后面。
那是那个玩具的把手。
他痉挛一样抖了一下,猫一样瞪大双眼。
温一宵已经起身,冷淡地说:“今晚含着睡,不准拿出来。”
这种来自温一宵的恶劣小情趣让宋西峂觉得惊喜和兴奋,他有点害羞地蜷起身体,弯着唇,小声说:“知道了,老公。”
温一宵不再理他,起身,看着床头,拿起宋西峂拿过来的啤酒,仰头灌了两口。
他坐在床边,慢慢享受着美食,目光却在房间里搜寻。
他必须找到出去的机会,等到宋西峂出门或者放松警惕时,他就要快速离开。
但是,他需要找到钥匙。
这个锁链一直绑在身上,他属于alpha的力量会被源源不断吸走,这样他甚至不如一个普通beta。
然而他找了几天,都没有丝毫机会,宋西峂根本不出门。
他抓着宋西峂的臀部,在他的身上肆意抽插。
这已经称为他发泄愤怒的一部分。
以前他洁身自好,最反感和人肌肤接触,更不知道性爱的滋味儿,现在好了,宋西峂拉他一起入这种情色的地狱,他拒绝不了,就享受吧。
宋西峂并不时时都会想做,他有时不爱说话,坐在温一宵碰不到他的地方,也就是那组沙发上发呆。
这个时候他会戴上耳机,双腿蜷起在沙发上,然后用手臂环着,是一个有点幼稚的姿态。
他经常性地望着一本书发呆,或者看着电脑屏幕发呆。
这几天里,温一宵已经意识到这里没有网络,宋西峂没有用过网络,也没有和外界产生任何联络。
温一宵杰出的视力看向电脑屏幕,能看出那是宋西峂专业的相关资料。
他不屑地转开眼,想着,这样没天分只会偷窃的人,竟然也能考上联盟理工的硕士,发表那么多篇论文。
和宋西峂一起住久了,温一宵发现他经常晚上不睡觉,或者说,可能是睡不着,要靠酒精来麻痹神经。
事实上,宋西峂并不常常和他一张床,他几乎把床让给了自己,把那张沙发做成了第二个窝。
午夜应该说在这里,二十四小时都是午夜。午夜里,宋西峂背对着温一宵,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
北境的葡萄发涩,其实不适合酿酒和吃。
这里的人们以前总是不相信北境种不出葡萄,固执地用温室去养,终于养出了这种又酸又涩的葡萄,然后欢天喜地地酿成了酒,家家户户都喝,他们觉得很美味,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的葡萄。
久而久之,也成了北境的一种特色。
他慢慢品尝着这瓶酒,壁炉里的火已经熄灭,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照着满桌的凌乱草稿。
黑色墨水画出的字符在酒精作用下仿佛从洁白的纸上跳起来,在欢快地欢欣鼓舞,宋西峂低着头,看着那些字符舞蹈,眼眸里空茫茫,灰褐色的清澈眸子慢慢失焦。
外面又在刮风了,雪下得很大,他知道,在北境,这样的夜里一定有很多人难以入眠。
“你看那些做什么?”寂静的夜里,温一宵刻薄地讽刺道:“看了有什么用?你看得懂吗?”
他一样睡不着,在这样被囚禁的日夜里干熬着。
这个矜傲的贵公子,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
宋西峂缓慢地回神,并没在意他的嘲弄,他一向清楚温一宵是个什么样的货色。